小洛自从醒来就急匆匆地跑回王府,不敢有一刻的停歇,可是王爷压根就不在府中,她只好去找岦恕。
“岦恕,岦恕!”
岦恕带着王府的暗卫正要赶往皇宫,今晚的皇宫不会安宁的。
看着小洛一脸急切的样子,岦恕问道:“怎么了?”
小洛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是王妃!王妃她被太子的人抓走了!”
“王妃怎么会被太子的人抓走?”王府戒备森严,太子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闯进王府抓人了?
“是,是那些人说安贵妃要招王妃进宫,可是路上我们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是安贵妃娘娘的人,想要逃跑,可是王妃却被他们抓住了!”
“那你怎么确定是太子的人?”
“是王妃说的!”
小洛看着岦恕沉思的样子,急忙催到“岦恕,快点带人去救王妃呀!你还愣着干嘛呀?”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小厮匆匆来报。
岦恕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刹那之间就消失了,对着小洛说道:“小洛,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呆在府里面别出来,我们去救王妃!”
“可是你们知道王妃在哪吗?”小洛本来想带着岦恕去刚才自己晕倒的地方,可是想来王妃一定不会还在那里。
“这你不用管,今天晚上外面很乱,记住从这一刻起王府大门紧闭,任何人不允许出入!”
岦恕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后面的小洛,小洛无奈,自己也不知道小姐在哪里,只好在府里面等着,只希望岦恕赶紧找到王妃!
而此时王府外面,看着王府大门紧闭,岦恕才转身欲走,旁边的侍卫道:“大人,去救王妃吗?”
岦恕深深呼出一口气“入宫!”
侍卫们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就是不去救王妃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太子府。
东南从前来过明炎的住处两次,虽然不是那么熟悉,但是看出来这里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想来时自己看见了阿大,明炎知道瞒不住了,索性就开诚布公了!
阿大将东南带入一处院子叮嘱道:“东小姐,您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等太子有时间自会来见你!”
“我现在就想见他!”
阿大叹了一口气“小姐,您知道现在太子根本没有时间见你,所以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别白费力气了!”
说完转身欲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看着东南“小姐,属下劝您别想着逃,从这里到院子门口整整百十个亲兵,我怕您的迷药不够用了!”
“哼!”东南冷笑一声“你真是抬举我了,只是派这么多的人来看守我一个小小的女子,我就怕明炎在皇宫里面的兵力不足呀!”
“这就不劳小姐费心了,区区百十个人殿下还是没有放在眼里的,不过用来保护您够了!”
阿大说完这话,也不再啰嗦,转身就走,东南也看出来阿大脚部里面的急促,看来皇宫真的出事了,可是自己也出不去,而且就算是出去了,一介女流她又能做什么?
她现在只希望父亲不要出什么事情,岸弋也平安无恙的才好!
而此时的皇宫里面刚刚迎接过一场腥风血雨,大殿的台阶上还横列着无数的尸体,坐在龙椅上的离承域看着下面穿着铠甲的明炎,气的脸色铁青。
岸弋、止戈以及各宫妃子都在皇上的两侧守着,不过相比于其他人脸上的害怕与激动来说,岸弋的与止戈两人的表情明显就是过于冷静了。
“怎么?父皇不想对儿臣说些什么吗?”明炎的脸上满脸的得意。
“逆子!”离承域气的直接将手中的玉佩甩了出去。
明炎毫不在意地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将玉佩拿到眼前轻轻端详,冷哼一声“父皇今晚这是在那个嫔妃那里休息呀?看这玉佩颇有些熟悉,应该是安贵妃宫中的吧!儿臣没有说错吧!”
如果话说到这里,离承域还不明白明炎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么他真的就白坐了十几年的这个位置了!
“那个贱人在哪?咳咳,在哪?”离承域气急败坏。
可是现在明炎掌握了整个皇宫的侍卫,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听他的命令。
“父皇别急,安贵妃现在正在春熙宫中候着呢,等父皇你办完了您的事情,就可以去找她了!”
“你个逆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炎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阿大,阿大将手中的东西递了上来“高公公!”
高斯反应过来接过东西将其递到离承域的面前“皇上,请过目!”
离承域接过,待看清楚书帛上的文字以后,直接将手中的书帛甩了下去“你做梦!”
“父皇不盖章也可以,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您,不过就是不知道父皇的时间够不够了!”
止戈眼神微变,上前一步“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炎无视止戈,看着龙椅上的离承域说道:“父皇,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就不用儿臣多言了吧!”
“啪!”离承域的大掌直接拍在了龙椅的扶手之上,伸出手指直接明炎狠狠说道:“离明炎,你记住即使我现在就死,我也一定会让你这个皇位继承的名不正言不顺!”
“我无所谓,父皇,我知道您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不是岸弋根本活不了多久,如果不是止戈根本无心离国国政,这个皇位会轮到我吗?什么大皇子,什么亲政爱民,功勋卓著,这都是你用来诓骗我的,你以为我这么傻会相信吗?”
殿内无人出声,明炎眼神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岸弋继续说道:“三弟你说是吧?当初我的母妃输给了你的母妃,今天你却输给了我,是不是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呢?”
“皇兄,如果一切都是因果报应的话,那么欠我的该由谁来还,你吗?”岸弋的话中带着戾气,殿上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岸弋咄咄逼人的样子,今天倒是让众人吃惊了!
“皇家不就是如此吗,你选择不了你的出身。既然如此,如果你不早早地为自己谋划,你就只能做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听天由命,怨不得旁人!”明炎的语气俨然已经将自己当成离国的主人,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帝王之色。
“是吗?这么说来皇兄是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吗?”语气阴冷,让殿内的所有人不寒而栗,就连离承域的眼睛里面也充满着疑惑看着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