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出事了。”一道男子的惊呼声传了出来,从话音中可以听出对方极为恐慌、焦急。
“别急慢慢说,灵果石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男子深吸了两口气,尽量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不是灵果石头上,是赵管被打了,在农贸市场里,对方好像跟四亩乡的安图集团有关系,他们有五六人,说要管理农贸市场,收铺面和土地费,赵管没给,结果就被打了,都流鼻血了。”
“好!你们先拖一会,我马上就到。”谢萱蹙起蛾眉,眼神中充斥着愤怒,心中暗骂道:“又是安图集团,以为没有没有帝国施压,就真以为你们是天王老子,无法无天了,尽管你们背后有隐世家,但我们隐世三族也不是好惹的。”
谢萱快步走向电梯,拿出手机发打电话,数秒之后传出了一道深沉的声音。
“萱儿!有什么事吗?”
谢萱气愤道:“爸!安家的人来闹事,你派几个家丁去佳兴镇农贸市场一趟。”
听到此话,谢爸脸色瞬间便僵了下来,谢家与云乾在老药园遇到的张龙衡所在的张家都同为隐世三族之一,过去因为谢家祖上与世无争,只图一个全家平安,自始至终都是做了一个逆来顺受的角色,结果如今原本属于谢家的土地和修炼资源几乎都被各势力夺走了,到了谢爸这一代,凭借着他自己的实力,奋斗了半辈子,才挽回了谢家衰败的局面,现在谢爸做了家主,可不会在让谢家走上老路。
“安图集团吗?我马上派过去,既然是农贸市场,应该只是些小喽啰,你小心点,现在虽然我们不怕安家,但背后的隐世家烈家,以我们现在的势力还不够应对,除非三族联手,所以萱儿!别太做得过绝,现在谢家想翻身,还需要隐忍一段时间。”
“知道了,爸,我会看着办。”
谢萱挂了电话,匆匆往出口走去,她想起了之前云乾说他们要去农贸市场,希望能遇上,顺便带他们过去。
谢萱离开酒楼后,刚将车开出街道便遇到了云乾五人,等云乾五人上车后,谢萱将农贸市场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五人面色大变,先是吃惊,而后转为愤慨,特别是羌苍发。
农贸市场里,赵强开的小商铺前有着六个青年正砸店内的灵果,店前已经是一片狼藉,赵强和另外几个店员,被打得站在一旁,不敢上去阻止。
“今天就给我搬走,不交保护费也想在你东爷的地盘做生意门,都没有。”一位身着时尚的青年,面色凶狠对赵强三人说喝道,说话之人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小恶霸,叫做东川,与安家人有关系,这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也就没人敢动他。
闻言!赵强有些怕了,村里的生活有着一部分便是靠这小店来维持,若没了店,不仅是他,连同村民也要吃苦了,想到这里,他便担心的上前,请求道:“东兄弟!求你别砸了,村里人还靠这些过日子,你要多少保护费,我这就给你。”
“谁TM管你们村民,滚!现在老子没心情拿你那保护费了,赶紧把东西都搬走,省得老子再来动手赶人。”
东川一脚将赵强踹倒在地,并且还一脸厌恶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东哥的话都敢不听,东哥!这种人不教训,就不知道什么人是他惹不起的,简直就是找死,兄弟们给我打。”
五人中一个身材壮硕青年嘲讽赵强后,便与其他四人一同走到赵强身旁,对他拳打脚踢,持续片刻之后,五人踢烦了,又开始翻砸店内灵果。
赵强已经是鼻青脸肿了,但见到六个青年还在砸灵果,他便艰难的站起身来,掏出钱来,连忙上前阻止。
“东爷!求求你,别再砸了,求求你了,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你拿去吧!以后一定按时交付,还请东爷息怒。”
“滚!现在求老子,晚了,这店我要了,若你真想拿回这店,每月给我三千灵元币。”
东川将赵强甩开,露出了一副阴险的嘴角,赵强听后,面色大惊,三千灵元币,他怎么可能拿得出来,灵果店一个月顶多就只有六千灵元币的收入,分发给员工后,在分给村民,就没有多少了,如果拿出三千给他,村民还怎么过啊!
“东爷!我只拿得出一千,我将我的都给你,有两千。”赵强向东川请求。
东川冷笑一声,直接一脚踢在赵强腹部,“两千一个月,还不够小爷我塞牙缝呢!滚远点,狗东西,小心弄死你。”
赵强吐出一口鲜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六人砸店,却无法做什么,眼中流下泪来,他自责自己对不起村民了,下一刻,赵强脑袋一阵晕眩,随后便倒在了地上,就在这时云乾等人也赶到了农贸市场里。
见赵强倒在地上血流不止,云乾眉头一皱,连忙跑上去给他做止血处理,随后让员工将满身是血的赵强送去医院救治,对于伤口缝合这方面,云乾可没办法,羌苍发一怒之下,把东川打掉了两颗牙,赶走了闹事人后,谢萱便送他们回去,来到入村路口,嘱咐云乾告诉李老爷子,赵强不在的这段时间,如果有交易,让他处理。
现在时间已是深夜十一点,村里人几乎都睡了,苟蛋两兄弟回老爷子家,云乾、小玉和羌苍发三人则静悄悄回厂房,累了一天,三人进屋后便很快入睡。
当天,哪些被羌苍发打的六个小喽啰,连夜打车去了四亩乡,六人面部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馒头,神情愤怒,咬牙切齿,每每经过颠簸路段,便能听到他们哼出痛苦的哎呀声音。
“川哥!你可得为俺们做主啊!你看这脸被他们打得脸俺妈都认不出了,这口气一定要出。”
小车内,其中一个身着麻雀图案衣服的男子看向前方为首的东川诉苦道。
东川越想越是愤怒,对说话之人骂道:“嚷什么嚷!不知道老子脸疼吗?给老子安静点,在叫老子抽你。”
那男子被东川吓到了,委屈的呜呜哭了出来。其他人都不敢出声,直到深夜凌晨两点,他们终于是来到四亩乡,下车后没开钱不说,司机才刚提醒就被几人暴打了一顿,半死不活躺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