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水流是五种属性,他思索了下,觉得木元气和水元气都比较适合进入别人的体内查看,再三思考下,他决定还是用水元气比较好,因为水元气的温和性不易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伸出右手上逐渐变蓝的食指,慢慢地搭在了段大壮的额头上,紧接着他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用元气进入别人的体内,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他的父亲,他不敢有一丝分神,全程都是聚精会神的操控着段大壮体内的水元气。
半个小时后。
段水流睁开了双眼,收回了变成正常颜色的食指,紧着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儿子,你爸的身体怎么样?没什么事吧。”燕子期盼的看着段水流,她生怕在段水流的嘴里说出令她晴天霹雳的话。
“妈,没事,爸爸只是小伤,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他好起来的,你儿子是天师,你要相信我。”段水流给了燕子一个放心的笑容。
随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囊,随之又在布囊里拿出了一颗红色药丸,他将药丸放进了段大壮的嘴里喂了下去。
燕子紧张的看着段大壮:
“儿子,你这药丸能行吗?”
“妈,没问题的,我爸等下就会醒来。”段水流点点头,紧接着继续道,“看,我爸的手指动了。”
“哪了,我看看。”燕子激动的上前紧紧地盯着大壮的两双手。
“咳,咳咳,嘴里怎么这么苦。”闭上眼睛的段大壮咳嗽一声随即自言自语起来,紧接着他睁开了眼睛。
一旁的燕子激动的热泪盈眶立即抱住了大壮:“孩子他爸,你吓死我了,呜,你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一旁的段水流也是眼眶泛红:“爸,听妈说,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大壮轻轻地拍了拍燕子颤抖的肩膀,随即慢慢坐起,有些惊讶地看着段水流:“黑娃,你,怎么回来了?”
段水流缓缓下跪,头磕地道:“爸,让你受苦了,我这次是执行宗门任务专程回来探望一下你们的。”
“哦,是这样,我以为我儿子被人开除了,呵呵。”段大壮笑了笑,随即想要燕子帮他扶起,却发现燕子已经睡着了。
“儿子,你妈怎么呢?快把你妈抱到床上来。”
“哦,我看看,嗯,我妈太累了,应该是看到你醒了,她那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所以晕了过去。”段水流立即检查了一下燕子的情况,随即笑道。
一会后,二人将燕子抬到了床上,段水流扶着大壮来到了客厅。
“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伤,是谁伤的你,告诉我,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段水流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大壮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苦涩的喉咙后,没有回答段水流的问题,而是问道:“儿子,你这一年在宗门待的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段水流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爸爸,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的修行,反正他既然来了,也不急于一时,于是他露出笑容道:
“爸,你儿子我是宗门的名人,几本上所有的天师都认识我,我刚进宗门就连破三记录,那记录可是宗门几千年来多少天才留下的,我厉害吧。”
“厉害,果然不愧是我大壮的儿子,到哪里都是金子一般的发光。”大壮自豪地笑了起来。
“爸,我现在已经是二门天师了,你看,这是我的令牌。”段水流从怀里拿出了元探阁的令牌,将令牌亮起两道天门的反面递给了大壮。
大壮激动地看着手中的令牌,真的是二门天师的标志,他将令牌翻了过来,看到了右下角的名字,段水流。
“我儿子是天才啊,这才一年就是二门天师了。”
段水流笑道:“那当然,我可是最棒的。”
“儿子,和我说说,这一年的修行吧。”大壮饶有兴趣的点头问道。
“好,爸,我从进宗门开始讲吧。”段水流看着喜悦之色的大壮,他笑着开始讲述起来。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讲完了,他刻意的隐瞒了一些事情,他只希望自己的父母能为自己感到骄傲。
“真没想到,世人都羡慕的天山上竟然还有宗门,宗门里还有那么多的天师。”大壮笑着点了点头。
段水流笑着应道:“是啊,没去过天山,谁能知道天山上的事情啊。”紧接着他心里嘀咕起来:这么久了,张大妈和村长等人怎么还没到。
想到这里,他来到了院子,想看看村子的情况。
“咦,你们都在,为什么不进来?”他看着院外的一行人疑惑地问道。
“是村长不让我们进去的。”
“对,黑娃,就是我爸不让我进去找你。”
“黑娃,好久不见。”
一行人里的胖墩和灰娃喊的最凶。
“谁啊,这么吵。”大壮听到吵杂声后也走了出来。
“大壮醒了,你们看,真的醒了。”村长身旁的刘婶一脸惊讶的指着段大壮。
“太神奇了,我检查过,他不应该这么快就能康复的呀。”村里唯一的一名郎中自顾自的嘀咕起来。
这时村长说话了:“都别吵,吵吵吵,像什么话,黑娃现在是天师,你们要放尊重点。”说完,他低笑着对段水流道,“黑娃,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大壮笑着客气的说道:“村长,我儿子虽然是天师,但没有天师的架子,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看着黑娃从小长大的,千万别用尊重这一说,言重了。”
“村长,你进来吧,刚好我也想问你一些事。”段水流笑着对村长点点头,随即看向村长身后的众人道,“大伙先回去吧,灰娃你和胖墩留下,我和村长先说点事。”
村长笑着应了一声后,和大壮走进了屋。
“你们先在外面待会,等下我出来找你们。”段水流对着胖墩和灰娃笑着点点头,随即转身进屋了。
段水流,村长,大壮三人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村长,你额头上绑着纱布,是被谁打伤的吗?”段水流看着村长的额头好奇地问道。
村长点点头:“是被人打伤的。”紧接着他看向大壮,“你还没告诉黑娃吗?”
大壮摇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事,村长你告诉我。”段水流露出了急色。
“是这样的。”
村长开始讲起了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他讲到了恶匪,恶匪里的二当家,讲到了大壮和自己被打伤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段水流握拳道:“叛徒,天师的败类,不去除煞竟然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