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正要睡觉,忽然他床头,燃烧着的蜡烛,忽然晃了几下,蜡烛的火焰变成了绿色,晃动了没几下,熄灭了,王义脸色一变,心想不好,鬼吹灯的预兆,这个院子真的闹鬼啊,王义眼睛,紧紧盯着这个房间,慢慢的房间的门口处,出现了五个人,两个年老的夫妻,两个年轻的夫妻,在他们身边,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们站在门口看着王义,王义深吸一口气心想,完了真见鬼了。
王义看着他们忘记了说话,他们看着王义,也愣住了,也许也被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房间里,会有人,自古以来吓鬼一跳的估计只有齐宣王的丑娘娘,钟离无颜和现在的这位,那五个鬼,上下把王义打量了,足有几十眼,一个年老的人说“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王义不由得想发火,心说,我就长得这么难看啊,这也太伤自尊了。
王义说“我不是什么孤魂野鬼,我是本县的县令,你们可是这院子的主人,张员外一家。”那个鬼说“对啊,我是张员外,你是本县的县令,你怎么住在我的房间里?”王义说“是啊,可说着来,我怎么住在你的房间里啊,这事当然是有原因得了。”现在王义得脑子有点短路,他也是正常人,见了这种超乎寻常的东西,他也会害怕。
张员外说“你说什么的是啊,这的。”王义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理了理头绪说“我是来这里办案的,我们驻扎在此地,我让地方给我寻个住处,他就找到了你家,他可没告诉我,这里到了晚上还有人住啊。”张员外说“你来办什么案子?”王义说“我办的案子和你家的事有关联?”张员外说“和我们家有什么关联啊?”
“和你们的死有关。”王义说,张员外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的死,原来你是查这个案子啊,这恐怕要让你空手而归了。”王义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说我要空手而归?”张员外说“因为杀死我们的,根本就不是人。”王义听完地保的描述,本来以为是仙天神手教所为,可现在听张员外这么说,好像又是另一种原因。王义说“是吗,你怎么知道你是被鬼所杀,那个鬼又不是人装扮的。”
张员外说“你这人,那只耳朵听到,我说我是被鬼所杀了?”王义说“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是被人杀的吗?你又不是被鬼杀的,那是被什么杀的,难道是神啊,没听说过,那个神下来灭人全家的啊。”从张员外后面,走上来一个年轻后生说“爸,这人的智商有问题,给他说不明白,现在这世道就是这样,智商有问题的都是官员,杀人的都是神经病,打人犯事了得都是临时工。”王义看看年轻后生,无语了,因为这年轻后生道出了实情。
张员外说“小续啊,这也怪不得他,他毕竟是活着躲得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今天我就给他科普一下,鬼怪的科学知识。”王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张员外接着说“杀我们的不是人,那些是一些尸体。”王义不解的说“尸体,尸体怎么起来杀人。”张员外说“大人,可否知道,在西方,蛮夷的国家,有种叫做丧尸的东西。”王义摇摇头说“没听说过,我也不看西方的书籍啊,即使我想看我也找不到啊,再说就他们的那个鬼画符的文字我也得看的懂啊。”
张员外说“这丧尸这名字,我也是听一个和和我关系不错的传教士说的,这丧尸和咱们说的那个僵尸差不多,只不过这丧尸的身体没有那么僵硬,可以走动,他们碰到人,会把人咬死,甚至吃掉他们。”王义说“那这丧尸是怎么形成的?”张员外说“我也说不好,可能也和咱们这得僵尸差不多吧,需要很多原因,不过我知道一个直接的原因,就是被丧尸咬过以后,死去的人会变成丧尸,他们再去咬人,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王义说“有什么办法克制吗?”张员外说“有啊。阳光,他们怕阳光。”
王义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是被丧尸杀的?”张员外说“那当然了,你以为我给你讲这么多是给你讲故事呢?”“不对啊,你刚才说,丧尸是在西方蛮夷的国家,我们在东方的大清朝,这两者隔着十万八千里呢,他们怎么能到这里来杀你们全家呢,在说这丧尸,怎么来啊,做火轮船吗?”
张员外说“我们这里有他们的传教士啊,只要我们这里的人,入了他们的教会,人死后,就会按他们的形式做,在这形式中,万一出现一点闪失,尸体就会变成丧尸,这有了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王义说“你是说,这里已经出现了丧尸?”张员外说:“是啊我们一家就是被丧尸所害。”王义说“不对啊,你们被丧尸所害,为什么没有变成丧尸,反倒变成了鬼啊。”
张员外说“那是因为我们死的时候,是天要亮的时候,那些丧尸,杀了我们一家,他们刚啃食我们的尸体,天就亮了,他们就跑了,我们的尸体被人发现,就被烧了,我们没有时间尸变啊,我们就成了鬼。”王义说“杀你们全家的有多少个丧尸。”张员外说“有十几个吧。”王义说“受害的就你们一家吗?”张员外说“目前是吧。”王义说“你刚才说,你们这里有个传教士,他在哪里住啊。”
张员外说“在这村旁边的山上有个教堂,它就在那里住。”王义说“你说的那个山,可是这附近的绝户山。”张员外说“是啊,就是那座山。”王义说“据我所知,那座山上的教堂里,供奉的不是天主耶稣吧。”张员外说“天主耶稣,是什么样,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他里面供奉的是一个铁手佛,据他说是仙天神佛。”王义说“信奉的人多吗?”张员外说“多,挺多的,据说他那里有种水,可以治百病。”
王义说“你和那个传教士熟吗?”张员外说“也算是熟吧,他的那个教堂是我张罗着盖得。”王义说“丧尸是出自他那里?”张员外说“很有可能,我曾经见过他为那些教徒做过法式。”王义说“出问题了吗?”张员外说“那到没有,不过我们在聊天的时候,他给我讲过,丧尸。”王义说“那天杀我们全家的和他讲的一样,所以我断定是丧尸。”
王义说“那个传教士长得什么样?”张员外说“他的头发是黄色的,眼睛是绿色的,鼻子高高的。”王义说“他那个教堂里,有女人吗?”张员外说“有啊,那些女人也长成他那模样,穿的一件黑色的袍子,平时就穿裙子,那腿胳膊的都露在外面,真是有伤大雅。”王义说“那些丧尸为什么杀你们啊。”张员外看看王义说“大人,你问了这么多了,你看我们能不能坐下,我们不能总这么站着聊啊,何况这还是在我房间里。”
王义说“对对对,你看我一时忘了,你们快坐。”张员外坐下,他的夫人和他的儿子儿媳,以及他孙子站在他的身后,王义也坐下,王义说“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啊?”张员外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派人杀的我们,我只是看着那些杀我们的人,有些像丧尸。”王义把这些话暗暗地记在心里,又问“你要去那教堂,有几条路啊。”张员外说“你刚才也说了,那是座绝户山,要去那里,只有一条路。”
王义说“那条路可以什么销璜机关”张员外说“没有,不过有人把守,那些把守的人配有弓箭,如果有人闯入,会被射死。我因为和他有些交情所以才去过几次。”王义又问了很多其他的问题,慢慢的外面天色微亮了,张员外站起身,说“给你聊了一个晚上,现在天亮了,我们该回去了。”说完飘出门外,王义伸了一个懒腰,看看外面天快亮了,他推门出来,正碰到守门的周侯,他看到王义说“大人这么早啊。”王义点点头,心说“早什么早,我根本就没有睡,幸亏,这张员外,一家没有杀害我之心,不然我早就死了,指望你们什么都晚了。”
王义这么想不过没这么说,他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打了几趟拳,回到房间里,洗涮,吃过早饭,王元进到他的房间,说“说什么这里闹鬼,害的我昨晚上担心了一晚上,可昨晚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谣言真的不可信啊。”王义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还是信吧,闹鬼是实情。”王元抬起头,看到两个打黑眼圈的王义惊奇的说“大人你昨晚没有睡觉啊。”王义说“没有,昨晚我会见了几个人?”王元说“大人,这大晚上的谁会来啊?”王义说“是张员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