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带人把那些黑衣人包围起来,他陪着这些视死如归的黑衣人,玩死亡游戏,也可以叫做真心话大冒险,秀丽夫人玩上了性质,非要自己选一个人,她来问,王义只好答应,秀丽夫人迈开大步,几步走到黑衣人身边,她看着那些全身发抖的黑衣人,她的眼睛在他们身上略过,院子里充满了死亡的威胁,秀丽夫人一指黑衣人里面,刚开始说话的那位说“就你了。”王义看到她选的人,不由得心中惊呼,姑奶奶你真会选,这人可是他们的头,他知道的最多,你把他杀了,我找谁问线索去啊,不过规矩是王义自己定的,他也不能太不要脸了,还是要讲点诚信的,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
那位黑衣人,走出人群,抬头看了一眼秀丽夫人,秀丽夫人低头看着他问道“这里面谁是你们的带头人?”那位黑衣人看看秀丽夫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不知道。”秀丽夫人把右手的铁锤,交与左手,举起右手,摊开巴掌,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就地转了一圈,秀丽夫人说“你不知道。”黑衣人擦擦嘴角的血,挺着胸膛站在那里,王义走过来,摘下他的面纱,这人长得样子很凶,满脸的横肉。
王义说“我再问你一次,你们这里谁是带头人,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你们剩下的人。”王元说“大人,不是杀被问的人嘛?”王义说“规矩改了,这游戏的最终解释权归我。”王义双眼看着黑衣人,黑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身后的黑衣人,王义提剑指向离着他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又问到“你说不说。”黑衣人怒而不答,王义说“好有骨气。”他的剑挥出,那名被他指着的黑衣人倒地,也许这些黑衣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杀戮,也许他们不曾想到,他们会遭遇到这样的杀戮,他乱了他们彻底被打跨了,有几个直接坐到地上。
王义的剑又指向一个黑衣人问那个被摘了面纱的人说“你说不说。”那个人摇摇头,王义看向王元,心说“兄弟,你快想个办法啊,这些人这么硬,我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啊。”王元看到王义看他知道他们这位大人,没辙了,他走出来说“大人,我问一个可以吗?”王义就等着他来解围了,说“好吧,你来。”王义本来想用死亡冲破他们的心,没想到他们这么硬。
王元向差役,要了一把小匕首,来到那名向带头人的身边说“我来问你,你是带头大哥吗?”那人看看王元,把头抬得老高,王元说“行啊,跟我耍横。有骨气,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说着举起匕首,慢慢的靠近那名黑衣人,匕首落在黑衣人的手臂上,他慢慢的用力,匕首刺进黑衣人的手臂,开始黑衣人,只是皱皱眉头,可王元的匕首,还在慢慢的往里进,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声惨叫,这一声惨叫,就像洪水,冲开了堤坝,他内心深处的胆怯,怕死都涌了出来,王元,匕首在他手臂上慢慢的转,那人说“我是,我是带头人,是他们的组长。”
他说完,其他的黑衣人,都看着他,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剩下的就好办了,剩下的事,王义问什么他们说什么,从他们那里王义得知到,在离那观音庙,四五里的地方,一个山里,有一座洋人盖得很小的教堂,这个教堂很小,被树木遮挡,还听说那座山上经常闹鬼,所以很少有人去那地方,只是有人偶尔到了那地方,也不会活着出去,也会被杀,那教堂里里面供奉的却不是耶稣,而是那个铁手仙佛,他们的总部就在那里,等一切等弄明白,天也快亮了。
王元说“大人,怎么在这县城周围这么多闹鬼的地方,我们这县城又不是阎王殿,哪来那么多的鬼啊。”王义说“我们这县城不是阎王殿,可这社会是啊,这社会把多少原本善良的人,变成了鬼。”他们呢简单的用完饭,王义带着差役,和他借来的那些官兵,直奔黑衣人招出的那座山上的教堂。
到了山脚下的一个村里,王义让官军以及差役,先在村里驻扎,王义找来当地的地保,向他说明情况,地保找了一处大院子,安排这些差役和官军居住,王义看看村后的大山问地保“要上这座山有几条路。”地保说“回大人,这座山,就这一面能上,其他的三面都是悬崖峭壁,我们都管这山叫绝户山。就这一面能上。”
王义又问道“这一面,有几条路。”低保说“几条路,以前都是有个三四条,这几年这山上闹鬼,上去的人也少了,据说路都被树木挡住了,能走的也就两条路了。”王义说“这山上可有间教堂。”那地保问道“大人,什么是教堂啊。”王义说“就是西洋人盖得房子,房顶是尖的。”地保说“大人说笑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别说哪个西洋人跑这里来盖房子啊。”王义说“那你们这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地保说“奇怪的事情,没有啊。”就在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人,那人穿的衣服很破,他边跑边喊“鬼来了,鬼来了。”王义看着那人,那人跑到王义得身边,傻傻的笑着看着王义说“你还不快跑,这山里有鬼,那鬼黄头发,蓝眼睛。”地保赶紧拦住这人说“二子,你还不快回家,整天这么疯疯癫癫的。”二子看看地保,笑着喊着走了,
王义问道“这是什么人。”地保说“这人,是一个疯子。”王义问道“他是一出生就疯吗?
”低保说“不是,他以前不疯,就是在一年前,他和村里的几个人,去山里打野兔,后来听说,在山里遇到了黄头发,蓝眼睛的鬼,和他去的那几个人,都死在山里,只有他跑了出来,不过他出来,就疯了,他家人找了很多大夫给他看,都没看好。”
王义自语道“黄头发,蓝眼睛的鬼。”王义问“他的家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地保不相信的说“大人,要去看他。”王义说“是啊。”地保看看王义不像在开玩笑,或者是说胡话,他说“好吧,我带你去他家看看。”王义问道“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啊?”地保说“就他和他的母亲。”王义带上王元跟着地保去到二子的家门口,二子家很穷,几件破房子,一个小院,院门是一个篱笆门。
地保上去推开篱笆门大声喊道“二子娘在家吗?”从屋里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说“谁啊?”地保说“我地保。”地保小声对王义说“这二子他娘眼睛不好。”老妇人走到地保面前说“地保啊快屋里请。”地保说“不了,我给你介绍介绍。”他一指王义说“这位是我们的县太爷。”他又指向王元说“这位是师爷。”二子的娘赶紧跪下说“老妇人给知县大人请安了。”
王义赶紧双手搀扶起来说“老人家快起。”老妇人站起来,王义问道“老人家你儿子回来了吗?”老妇人说“回大人,我儿子他还没有回来。”忽然老妇人不安的说道“大人这次是为我儿子来的,是不是他有什么冲撞大人的地方。”王义说“老人家,你想多了,我只是来找你儿子了解点情况。”老妇人说“大人找我儿子了解情况。我儿子可是个疯子。”
王义说“你儿子是个疯子,可他也不是,刚生下来就疯的啊,也许我能治好他的病。”“大人能治好小儿的病。”老妇人惊喜的问道。王义说“我懂点医术,我试试看。”老妇人说“那太好了,可就是不知道我儿子什么时候回来,自从他疯了以后,每天就在外面跑。”王义说“老人家不妨事,我就在你们村一个大院子里住,我得在这呆几天,等你儿子回来你把他送过去就行。”地保说“就是原来张员外的那处院子。”
老妇人有点惊讶的说”在张员外院子里住,那里不是闹鬼吗?”王义说“什么那里闹鬼。”王义和王元,一起看向站在旁边的地保,地保大声说”什么闹鬼,这只是胡说,我怎么没见过那里闹鬼。”地保又看向王义说“大人,你不要听她胡说。”王义面色一沉,其实王义那张脸沉不沉面色一样,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脸色。
王义说“这位老妇人说的真不是实情。”地保说“大人她说的也不能说,全部不是实情,的确以前那里曾经有人说,闹鬼可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这几年,没听说过闹鬼啊。”王义说“原来的张员外去哪了。”地保说“张员外,搬到县城里去住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地保的眼神很恍惚,眼睛一直敢看王义,他碰上王义得眼神,会突然挪开,王义说“怕不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