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贴的公告,屡次被人揭下来,王义很生气,决定来个守株待兔。差人重新把公告,贴好,王义安排差人,藏在暗处偷偷的观察,一切安排妥当,王义在衙门里等消息,这次差役没等来,倒是把秀丽姑娘等来了,秀丽姑娘挺着个大肚子,几步就走到王义的身边,她手里拿着一堆公告往王义面前一放,说“大人,那两个人我已经抓住了。”王义看着她说“原来是你揭的公告啊。”王义对这位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秀丽说“是啊,我揭的。这段时间,你总不给我任务,我都快憋疯了。”王义说“你不是身体不方便吗?你刚才说人抓住了,在哪呢。”
秀丽姑娘说“在县衙外面柱子上绑着呢。”王义说“好升堂。”秀丽姑娘出去了,王义赶紧打发人,告诉在公告旁埋伏的差人,撤回来,两班差人站定,王义升堂,有差人把外面绑着的两个人,带上大堂,王义拍下惊堂木,两班差役喊起堂威,王义问“你们两个可知罪。”那两个人,如鸡啄米般,往上叩头,说“大人,小人知罪。”王义问“你们为什么私刻县衙的公章,还不从实招来。”那两个人其中一个说:“大人,我叫薛源,他叫陈飞,这公章是有人定的,我们就是已刻章为生的。”王义说“什么人,所定。”薛源说“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姓名,不问名字,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那你们怎么送货?”王义问道,薛源说“我们约定后天在,城南的小树林,一棵大槐树底下交货。”王义说:“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两人胆早吓破了,只得答应,王义退堂,有安排了好了一切,第三天在薛源和陈飞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了那片树林,王义让人埋伏在周围,从早上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王义众人,又冷又饿,周侯悄悄地凑到王元的耳边说“我说总管,你看那个接头的人还来吗?”王元四处看看周围,又抬头看看天说“我看呢,不一定,也许来,也许不来。”周侯撇撇嘴说“算我没问,算我没问。”王元哼了一声不在说话。
差役都看着周侯,周侯苦笑了一下,王义看看周围,现在快到子时了,看来接头的人是不会来了,王义站起身子,说“撤吧,看来那人是不会来了。”大家慢慢站起身子,王元走到王义身边说“大人,咱们是被那两小子耍了,还是走漏消息那孙子不来了。”话音刚落,就见王元哎吆一声,捂住了脑袋。赶紧挡住他,大家都围了上来,问“怎么了。”王元气愤的说“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王义接过差役手里的火把,仔细的看了看地上,在地上捡起一个纸包,里面有二两银子,王元看着这纸包,苦笑着大声喊“兄弟,你就不能换点别的招吗?实在不行你换个人砸也行啊,不能可着我一个人砸啊。”
王义众人强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王义看看纸条说“撤吧,没人来了。”众人撤回,这一路上王元都躲在别人的身后,到了衙门,王元来到王义的书房,王义说“你来这干什么,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啊。”王元说“大人,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啊,我不能白挨砸啊。你得告诉告诉我啊。”王义从怀里拿出那张纸条说“拿着回你房间里看吧,我要睡觉了。”王元接过纸条转身退出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秀丽姑娘已经睡下了,王元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接着就是一声惨叫,王元倒着飞到了院子里,王义几步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王元正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值班的差役手里提着灯笼,也跑了过来,王元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王义刚要说话,房间的灯亮了,没一会门开了,秀丽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一圈院子里的人,说“怎么这么人啊?”
王义说“刚才听到王元兄弟一声惨叫,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秀丽姑娘,哈哈大笑,那粗犷豪爽的笑声,响彻整个院子,大家都不由得感叹,真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笑声渐停,她说“没什么事,刚才他偷偷摸摸的进房间,我还以为有贼人呢,就踢了他一脚,没想到,他这么不经踢,我没用多大力气,他就飞出来了。”
王义笑着说“你不知道是我兄弟啊。”秀丽姑娘说“知道,踢上之后,听到他叫才知道是他,”王元把头低得很低,周围的差役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王元知道,天亮之后,他这件糗事,将是县衙的头条新闻,王义看没什么事,就让大伙散了,王元,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他在灯下打开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对不住大伙,就是给你们开个玩笑其实你们要等得人就是我,这两个人,是我送给你们的。”王元把纸条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踹了几脚。
第二天,王义升堂,把薛源,陈飞带上堂,王义经过审问得知,这两个人,在当地刻章很有名气,当然也包括做假章,王义还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个重要情况,那就是八闽钱庄的公章也是他们刻得,还刻了很多,王义把那张假银票拿出来,让他们看,他们说是这就是他们刻得章。王义又拿出一张真银票来,他们也肯定的说是,这个也是,王义感到事情渐渐明朗了,是钱庄在作假。王义问,这县城的八闽钱庄在你那刻了几个章,他们说两个,王义更确定是钱庄在在作假。
王义退堂马上安排差人,查封县城里的八闽钱庄,并对钱庄进行搜查,结果在钱庄里搜出两枚印章,一枚是做了他们防伪标记的,一枚是没有做的,王义将县城里钱庄的人拿下,经过对钱庄人的审问,得知他们利用两枚公章来欺骗那些储户,他们还交代了杀害李出杰,和他夫人,儿子的事,王义把钱庄的,掌柜和一些相关人员判了刑,案子结束,王元愁眉苦脸的,来到王义的书房,说“大人,案子破了,我们怎么给知府大人一个交代啊,这毕竟是他的钱庄啊。”王义说“案子破了吗?只有这一家分号有问题吗,你别忘了王田的钱可是存入省城八闽钱庄的,不一样也是假银票,只是我们明知道还有很多该判的人,没判,该抓的人没抓,可我们只能这么草草结案,其实是我们输了,我们输给了权势,输给了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