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运抗衡…无疑是逆天的存在。
而能令得一个世界毁灭,陌星离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三生情劫,三世孽缘。
虽不知那红衣女子为何会对阿年另眼相看;但陌星离能不受她的影响,当机立断地追去,这于她而言,也会成为一种忌惮吧。
更何况,凭着书中陌星离对陆风和的情谊,又怎会让其深陷险境。如此看来,书中未能提到红衣女子,也解释得通。
或许,只有找到那个地方,事情的真相才会浮于水面。
宫青黛思索着,季光年的一声‘滚‘,将她思绪拉回。
“你这么崇拜我,行,那便从剑法开始吧!”陌星离突然道。
“什么?”似没听清,亦或不太确定的季光年,侧首看向他。
抱手环胸的陌星离,假笑了笑,“想要英俊潇洒,剑法先过。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会督促你练剑。”
“什么!!”音量加大,季光年张着个嘴,傻眼地看着他。
“你师兄让你晚上练剑呢!祝你早日成为那个卓尔不群的人,好让我崇拜啊!”白从白隔了几人,扯着个嗓门幸灾乐祸道。
“呵,”陌星离斜睨着他,“你想来的话,我也可以让你崇拜的。”
“我…我就不…不用了!”白从白连忙摆手。
“师兄,打个商量嘛!我习惯用棍了,刀剑无情啊!”
“你有怨言?”陌星离挑高了眉看她。
“没没,是我的荣幸。”她只好苦着个脸道。
“习惯可以改!还有,祸从口出,千万不要轻易夸人。特别是敷衍了事的夸!”
“唉~”她无奈地拉耸着脑袋,长叹了声。
宫青黛无声无响地看着他们。
看来,阿年一直处于被压制的地位啊!
她好想搞事情!
同是看着他们的乌客,突然想到什么,他不加掩饰地将目光锁定在季光年身上。
“乌客兄,你这般看我作甚?”恰好抬首的季光年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可制衡之人…”
“可制衡之人怎么了?”对于他的欲言又止,季光年感到很奇怪。
乌客仍是看着她,“会不会…有没有可能…也许真的是……”
“你别看我,绝对绝对没有可能!”终于明白乌客什么意思的季光年,不等他把话说完,就阻断了他。
“…是什么呀?”白从白往乌客处移了移,手也自来熟地搭上他肩膀,“乌客大哥,究竟是什么事啊?与星年有关的吗?来来,说来我听听。”
宫青黛与楚西儿也看着他。
“他想说可制衡之人会不会是我,怎么可能嘛!开什么玩笑。”季光年抢先一步说出来。
楚西儿:“还别说,这样就能解释你为什么能看见那红衣女子了!是吧,小姨。”
南宫乐略为复杂,先祖传下来的卦意可没具体到哪个人,她也不敢胡加断言。
季光年自己说出来,乌客反倒没那么尴尬了,不过一想到……他还是忍不住想笑。
他这明显有什么的举动,更是激起了白从白的好奇心,“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他越过季光年跟乌客,直接看向南宫乐。
虽不知能制衡律魄琴魂的人与制衡红衣女子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南宫乐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白从白在听得那卦象对应的对象竟是季家之后,直接笑得前仰马翻,边笑还边道:“原来,这就是你跟我二姐退亲的原因啊。”
季光年无语地看着他,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回…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西儿更是傻眼,真是这样的话,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们师门风水的问题了,师兄是这样,师弟也是这样。这对世间女子而言,是何等的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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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成长形的,她现在面对陌星离会有所顾虑,不过,她迟早要翻身的,人总要经过一番成长,才能变强大,才能无所畏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