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找到那个人?”黄昶在车上问到。
“伙计,你要明白在伦敦找一个人是多么的困难。而且阿芙拉这个人似乎不太愿意与人交流,想要调查和她有联系的人真是难上加难。”道尔耸耸肩。
“我们现在过去不会碰上苏格兰场的人吗?”
“不用担心,苏格兰场的人对于这种事总是问不了几句就就走了。”
“希望如此。”
黄昶与道尔又再一次来到了伦敦东区。
“看起来他们已经走了。”黄昶看了看门前的车轮印。
“瞧,我说的没错吧。”道尔一边自豪地说到,一边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男性,穿着上虽然简陋一些,但把自己打理的十分干净。
“有什么事吗?两位先生。”男人先开口问到。
“你好,我们是苏格兰场的。”道尔拿出证件。
“苏格兰场?你们不是刚刚才来过吗?”
“是这样的,因为这位先生对阿芙拉的案件也有兴趣,所以我是专程带这位先生过来的,你经常看报纸的话应该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吧?”道尔解释到。
等道尔说完,男人转眼看着黄昶,顿了顿说道:“当然,我当然认识。”
“那能让我们进去坐坐吗?”黄昶说到。
“请吧。”男人侧身让开。
三人走进屋内,男人示意黄昶与道尔坐下,并且沏了两杯茶。
“你们想知道些什么呢?”男人坐下问到。
“先生,不要这么着急,我们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黄昶说到。
“安格里斯。”
“好的,安格里斯先生,虽然会很麻烦,但请你重复一下你对苏格兰场说的话。”
“让我想想,他们先开始问了我和阿芙拉的关系,我只说了我们是普通的雇佣关系,接着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安格里斯说到。
“奇怪的问题?什么问题?”黄昶反问到。
“比如阿芙拉死亡的那天晚上我在哪里,有没有人能为我证明之类的。还搜查了一下我的屋子,似乎在找什么。”
黄昶转过头看着道尔,道尔摇了摇了头接着说道:“看来苏格兰场已经注意到了。”
“嗯,看来是这样。”黄昶身子向后倾,背靠在沙发上。
“什么?”安格里斯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之前苏格兰场认为阿芙拉是遭遇了入室抢劫,然后被劫匪杀害,但是我和道尔探员认为阿芙拉应该是被熟人杀死的,所以我们的调查方向并不一致。”黄昶解释到。
“你们认为是我做的?”安格里斯突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到。
“不,至少我和道尔探员并不这样认为。而且你刚才也只承认了你和阿芙拉的雇佣关系,你们还有另一层关系不是吗?”
安格里斯慢慢做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青睐于阿芙拉,她是一个好女人,况且在东区这种地方,有个人互相照顾不好吗?但她却从来没有接受我的心意。”
“那你有交给阿芙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道尔接着问到。
“除了我给她的工作,其他的都没接受。可怜的阿芙拉啊,一直过着那么拮据的生活。我也曾试着多付她一些工钱,也被她拒绝了。”
“那你知道她平时还有和谁有往来吗?”黄昶问到。
“我并不知道,她身边的人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房东。她似乎也是一个基督教徒,所以在我看来他们的关系十分不错。”
“恕我冒昧,安格里斯先生,你曾经对阿芙拉有过什么不雅的举动吗?”道尔突然问到。
“天呐,你把我当成外面那些流氓了吗?”安格里斯激动地又一次站来了起来。
“请你先冷静,我们只是想了解阿芙拉这几年的一切事情。毕竟阿芙拉这次死的十分蹊跷,你要是爱着她,不也希望尽快找到凶手吗?”黄昶说到。
安格里斯慢慢走到窗前看着街上的人流,轻轻叹了一口转过头说道:“在伦敦东区这个地方,想要活下去很简单,但想要清白的活下去,很难。这里有太多的欲望,太多的诱惑,这些东西吸引着人们,受到迷惑的人,最终就会被吞噬掉灵魂。我曾经也差点放弃自己的灵魂任由它们吞噬,是阿芙拉把我救了出来。这或许导致了我以前对阿芙拉的疯狂,但我保证没有做出违背良心的事,阿芙拉是神圣的,她可能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女儿。”
“看来阿芙拉不仅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黄昶看着道尔说到。
“你知道霍尔?特纳吗?”道尔问到。
“我当然知道,阿芙拉曾经跟我说过。”安格里斯慢慢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那你见过他吗?”道尔又问到。
“并没有见过。”
“看来就只能这样了。”黄昶有些许失望的说到。
“或许是我害了阿芙拉。”正当黄昶与道尔准备起身离开时,安格里斯突然说到。
“什么意思?”黄昶急忙问到。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开始我以为是哪个小蟊贼想要点酒钱,可后来发现他只是跟着我,什么都不干。”
“那为什么会害了阿芙拉?”黄昶追问到。
“在我察觉被人跟踪之前,阿芙拉曾给我提过一次。她说她被人跟踪了,我便主动提出晚上守在她家附近,但是什么也没发生,所以阿芙拉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后来我就察觉是我被跟踪了。”
“安格里斯先生,你难道认为是…?”黄昶猜到了安格里斯要说什么。
“肯定是我以前留下的麻烦,他们认为阿芙拉和我是那样的关系便报复在了她的身上。天呐,阿芙拉,我对不起你。”安格里斯说着便哭了起来。
道尔上前拍了拍安格里斯的肩膀,接着安慰道:“放心,伙计,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的。痴情的男人不该留下眼泪,应该挺起胸膛,因为我们心里有爱。”
黄昶和道尔离开安格里斯的家,慢慢走在街上。
“你怎么觉得?”道尔问到。
“阿芙拉这么有魅力的一个女人,为什么霍尔?特纳不珍惜。”
“什么?”道尔对黄昶的回答有些疑惑。
“一边给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塞西莉亚,安格里斯这两个阿芙拉经常接触的人,没有一个说她的坏话。但是却被人仇恨到划开腹部,让她死的这么惨。”
“的确有点矛盾,但你为什么一直抓着霍尔不放呢?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指向他。”
“不知道,也许是我的直觉。”黄昶认为游戏的剧情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