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锦尧忽然扼住靳漫姿的脖子,有些用力。
下一秒,明显感觉到靳漫姿皱起了眉头,喉咙发出喑哑的声音,“尤、尤锦尧,你放、放手。”
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尤锦尧明显察觉到靳漫姿的脸色越来越稀薄,就连心跳都在加快。
因为隔得近,所以连靳漫姿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靳漫姿是不是有些绝望了,她忽然闭上双眼,一行眼泪顺着眼睑往下滑落。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爱情就是存在吗?
或许只是一个笑话吧!
尤锦尧突然松了手,“想死?你太天真了,靳漫姿。”
说话间,尤锦尧的大手已经握住靳漫姿胸前的丰满,大手一握,另外一只手瞬间松开了靳漫姿的脖颈。
胸上传来的疼痛,让靳漫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尤锦尧你就是个恶魔,是上帝派来收拾我的是吗?
靳漫姿仰起头,因为难受,她紧握住双拳,仍旧在极力的忍耐。
‘白夜星’早已被尤锦尧随手仍在了地毯上,靳漫姿的目光一直落在钻石上。
她忍了这么久,为的不是拥有‘白夜星’的这一天么?
所以,不能认输,一定不能!
尤锦尧将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上的时候,靳漫姿一直面带着笑意,其实心中早已是泪水泛滥。
她可是国内一线女星,金鸡奖、百花奖等等的获得者,演戏而已,她最拿手的。
只是,心里头的难过,即使表面上演的再好,也还是会疼啊!
尤锦尧的占有,几乎是没有前戏的。
他很粗鲁,丝毫没有顾及靳漫姿的想法。
他就那样将火热莫入,奋力的冲击,一下一下,就像是一把刀一样在剜靳漫姿心头的肉。
靳漫姿忽然有些恍惚,她的眼前竟然又浮现了她在美国拍戏的那一幕。
她第一次见尤锦尧就是在一场戏的外景,现场设置在公园里,那时靳漫姿还牵挂着T市的叶一南,工作之余一直在不停的打电话。
所以尤锦尧好奇,怎么一个女人可以做到如此自然的收放自如。
开机的时候,她是最高傲的公主,关机,她又像个满腹心事的楚楚少女。
她的眸子里总是带着淡淡的让人不易察觉到的疏离。
尤锦尧就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只手搭在石凳的椅背上,一只手随意在放在翘起二郎腿的大腿上。
他嘴角浮现着笑意,像一轮月亮,十分的好看。
“漫姿姐,快到你的戏份了。”助理在一旁小声提醒。
导演也举起了卷成圈的剧本,朝靳漫姿挥手:“ManZiJIN。”
靳漫姿转身朝导演点头微笑,一缕长发就这样从耳后掉了下来,挡住了尤锦尧的半边脸颊。
尤锦尧一愣,笑容僵在脸上,他唰得站起来,快步朝靳漫姿走来。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忽然拽住了靳漫姿的手腕,“你怎么在这里?”
“抱歉,先生,你认错人了。”靳漫姿在奋力挣扎。
她根本就不知道尤锦尧是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有些仓皇和窘迫。
“抱歉,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你跟我的前女友太像了!”尤锦尧一下子就松了力道,抱歉的一笑。
明明是个搭讪的懒梗,靳漫姿却因为尤锦尧的这个抱歉的笑容,而小鹿乱撞。
爱情,就是茶余饭后好的甜点,没有也无所谓;有当然最好。
以为永远都不会为谁心动的靳漫姿,就这样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见钟情。
后来的事情,大多是水到渠成,尤锦尧想办法直接越过剧组联系靳漫姿,约了她几次。
一来二去,两人的感情发展的很是迅速。
尤锦尧说,“原来是我看错了,你不是像我的前任,而是下一任。”
在笑声中,靳漫姿彻底沦陷。
单身太久的女人,一旦沦陷,后果不堪设想。
靳漫姿一直以为这是爱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不过是蓄意的接近。
“怎么不叫叫出来?”尤锦尧面目变得凶狠,他用脑袋盯着靳漫姿的脑门儿,怒视着靳漫姿的眼睛。
而下-身的紧致却没有让他有一点点的心疼。
虽然在进入的时候,他明显迟疑了一下,那道屏障是那么的明显,况且他早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屏障以为着什么,他十分清楚。
但是他仍旧是没有怜惜,更多的只是憎恶。
靳漫姿只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沿着大腿流下。
尤锦尧用力的掐着靳漫姿的大腿,好像不弄出点淤青不罢手一样。
靳漫姿几度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软绵绵的,浑身无力。
尤锦尧发狠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廓。
“靳漫姿,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拜你父母所致!”尤锦尧咬牙切齿的说着,浑身的恨意,让靳漫姿身体发凉。
“我是个孤儿,我没有父母……”
疼,继续席满全身,她的睫毛扑闪扑闪了几下,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父母,从生下来都没有。
她从小到大最亲的人是孤儿院的院长,她没有朋友,别人都当她是异类,只有叶一南才当她是好朋友,一起互相鼓励。
现在突然冒出个父母,怎么可能呢?
尤锦尧,你一定是在骗我。
靳漫姿紧皱着眉头晕厥了过去,尤锦尧继续冲撞了几下,见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反应,这感觉和****无异。
他,尤锦尧虽然算不上一个好人,但还真的没有****的爱好。
他从靳漫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身下还高挺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而靳漫姿在离开了尤锦尧的怀抱之后,一下子便顺着墙壁,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还好身下的地毯够厚,不然这摔下去,可能够呛!
他将靳漫姿抱到浴室,简单清洗了一下裹了一件浴袍就放到了床-上,甚至还细心的帮她掖好被子。
而他自己,却又返回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算完。
靳漫姿醒的时候,尤锦尧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烟,腰间缠着一跳浴巾,大片麦色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强壮的身材让人挪不开眼。
靳漫姿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窗外早已一片漆黑,静谧的空气里,甚至都能听到香烟燃烧的声音。
她撑着床想起来,却被尤锦尧的一声冷硬的声音吓得缩了回去。
“你最好躺下别动,要是怀不上,我会在这张床-上一直让你怀上为止。”
靳漫姿别过脸,眼泪悄悄往下落。
“别装了,戏子又怎么可能有真感情?”
尤锦尧在嗤笑。
靳漫姿吸了吸鼻,硬生生的将眼泪又憋了回去。
她弓着背,朝着尤锦尧,用手飞快的将脸上的眼泪抹掉。
她以前演过那么多被心爱人抛弃的角色,每个角色都是那么的痛苦,她在剧情之中,哭的歇斯底里,她也拽着故事里的男人,质问:“为什么?”
然而,这一次,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犹如鱼刺梗在喉咙,连吞咽都感觉到钻心的疼。
沉默良久的尤锦尧终于开了口,“不要再拍戏了,在孩子生下来以前,你哪儿都不能去,谁都不能见。”
他的意思很简单,从受孕到孩子生下来的这段时间,她失去了自由。
靳漫姿忽然觉得头有些疼,她眯着眼睛,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你知道我父母?”
意料之中,尤锦尧并没有说话。
手中的香烟灭掉,又重新点燃。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可是那些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恨意,根本没办法烟消云散。
他的私人电脑的桌面上有一个文件夹,里面躺着两张照片,一章是一对男女在教堂前紧密相拥,另外一张,是他费尽心思,从男人的电脑的拷贝下来的。
一张靳漫姿的笑颜,额头前的碎发挡住了半张脸。
他一直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知道几个月前,在美国,从导演的口中得知了她的名字,他才派人调查。
原来靳漫姿竟然是国内的一线女明星,近两年来红的发紫。
这些年,他忙着做军火的生意,忙着游离在形形色-色的人之中,忙着斗勇,斗智,斗心机。
不然的话,可能他会早一点遇上靳漫姿。
那么一切都不会拖这么久,或许一切都会是另一番的模样。
第二天天亮,房间里早已没有了尤锦尧的身影。
靳漫姿从床-上坐起来,枕边放着一支药膏,和一张嘱咐她记得擦药和不准偷偷吃避孕药的纸条。
靳漫姿紧拽着纸条忽然笑了。
翻身下床,下-身传来的剧烈的撕裂感,才让靳漫姿明白,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是真的,坠入了心爱的人的囚笼。
浴室里,镜子上蒙上了一层雾,靳漫姿伸手将雾气抹掉,露出的不过是一具全是淤青的身体。
擦药的时候,她才惊觉,下-身的撕裂是那么严重。
户口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扯过浴巾将自己裹紧,握住浴室门锁的手迅速的将浴室的门反锁。
然而,敲门的声却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