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大哥?”锦弦明显的颤抖起来,心口上的那道疤,凛哥要是不说,他都要忘了,现在猛然提起,锦弦只感觉心脏一疼。
他捂着心脏,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夏凛没有停下,他继续道:“在我没捡到你之前,你的身边只有靳寒一个,他确确实实陪着你度过了几百年的岁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俩会发生这种事,但不管怎么说,你曾经身上的伤口,确实出自靳寒剑下。”
“而靳寒的剑,是你当年给他铸的。”
因是被亲手铸的剑留下的伤口,自是无法彻底愈合,夏凛也是四处寻了不少法子才勉强将锦弦被挑断的脚筋接好,至于心口上的那道疤,他也是实在是没办法了,也幸好这几百年来小弦子没有追着问过。
锦弦有些恍惚,脑海里不停地有陌生的片段闪过,残忍的,甜蜜的,快乐的,交织在一起让锦弦矛盾又难过。
锦弦哽咽,“为什么会这样?”
夏凛摇了摇头,“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也了解的不多。”其实夏凛是知道但不敢说,都知道靳寒对人那可是一个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结果唯一一次的突然出手伤人却是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夏凛真怕锦弦遭不住这残忍的真相。
这种事情放谁身上都不好受。
夏凛拍拍锦弦的肩膀安慰,“小弦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锦弦眨巴了几下眼睛,泪水就出来了,他终究是没有忍住,“对不起凛哥,我承受能力太差了。”可还是好喜欢大哥怎么办,被刻在骨子里的喜欢让他怎么忘,怎么恨。
“唉,不怪你。”
锦弦哭了十几分钟就因哭累而睡了过去,见人睡着了,夏凛才从床上起来,给人掖好了被角。
夏凛站在窗口,他从兜里掏出盒烟给自已点了根抽上了,外面的雨还在下,夏凛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却不敢去证实,他吐出一圈圈烟雾,在一根烟燃尽时,最后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一晚上过去,锦弦睡得并不好,于是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就跟蔫了的白菜似的无精打采。
他打着哈欠起来,刚穿好衣服,夏凛给端了杯牛奶,“把这个喝了再好好睡一觉吧,今天不用做事。”
锦弦连忙推拒,“不用了凛哥,我觉得我精神挺好的。”
看着锦弦脸上那肿了的眼睛和黑眼圈以及怎么看也不像好的脸色,夏凛毅然坚持让人好好休息。
“小弦子,有些事不用看太开,别想太多了,知道吗。”夏凛将牛奶搁下,他坐到锦弦旁边,抬手摸了摸人柔软的发丝,“自已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锦弦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夏凛打断,“听我的,准没错,不然到时候病了我可不管你。”
“我不会生病的。”只是没睡好,应该不会夸张到生病吧……
锦弦觉得他凛哥有点小题大做了。
看锦弦那样,夏凛就知道人不会相信,他无奈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我不让你跟着鬼差兄弟们练招吗?就是因为你的身体自从被那剑刺了之后,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