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干脆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陆江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华琼,真的恨不过的想掐死陆江,在陆江前面比划了一下。
“哎!”陈溪叹了一口气。
“陈溪,你是叫陈溪吧,憋死我了,还得等到大晚上的跟你说。”
“原主?”陈溪在心里问了一下。
“行了,你也不要叫我原主了,我也是有名有姓的,夏无裳,叫我无裳就好了。”
“夏无裳?”陈溪问。
“对,我现在出来是有事情跟你说的,你先放出你的属性。”夏无裳说。
陈溪应了一句,整齐地坐在床上,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右手。
手上出现了火,它散发着红光,小范围的照亮了陈溪旁边。
“不是张开右手,是张开你的左手。”夏无裳说。
“左手?可是我张开左手有什么用?”陈溪说。
夏无裳回答:“张开你就知道了。”
陈溪按照夏无裳的话张开了自己的左手,看到的景象让她吃惊。
“这是什么?木属性?怎么可能?哪冒出的木属性?”
一连串的问题问向夏无裳。
“好了好了,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还记得早上给你吃的珠子吗,你眼前的木就是由那个珠子变化而成的,而且这个木属性可是生长属性呢。”夏无裳慢慢地回答陈溪。
“生长属性?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这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一等木属性吗?”陈溪很惊叹。
“我骗你干嘛?何况生长属性你能看得出来?”夏无裳回答。
是啊!生长属性因为稀少,所以见过生长属性的人很少,但每个拥有生长属性的人全都是站在金字塔上的顶端。在世界上,恐怕拥有生长属性的,从古至今恐怕不到三十个人。
陈溪收起了木属性。
突然间,陈溪和夏无裳之间出现了谜一样的沉默。
“其实我很想问你的,你的身世和……你的家人。”陈溪问夏无裳。
“嗯……是应该告诉你,毕竟现在我是你了不是吗?”夏无裳沉思了一会儿,又告诉陈溪。
“我呢。其实不是像身体一样看着那般小,我活在世界上大概有二十年了吧,具体的时间我也记不清了,而这个身体之所以那么小,是因为我的母亲帮我的身体封了印,使我的身体缩小到六岁。
而我的记忆也被封印起来了,所以在黎明帝国和黑夜帝国大战时,我被大炮轰炸致死,却因为我母亲的封印还有一丝意识存留在大脑里,我也记起了之前的事情。”
陈溪听了夏无裳的讲述很是震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能让身体缩小的方法,那现在这个身体是不是长不大?”陈溪问。
“现在不是了,封印已经破了,不然我怎么记起来了。”夏无裳说。
“哦,那这么说我比你小?”陈溪说。
“啥?话说你是谁?”夏无裳问。
“我叫林西,是黎明帝国林公爵的三儿子,现在十八岁了。”陈溪说。
“你是男的?”夏无裳震惊的说。
“怎,怎么了?”陈溪下意识的咽下了口水。
夏无裳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你会在我的身体里,你也死了?”
“对,也是那次大战……”陈溪话还没说完,脑子突然痛了起来。
“啊!”陈溪大叫了一声。
“糟了,我得先在你脑子内休息一两天,并且出来跟你说话的时间不能太长,这样会大量消耗你的精神。”夏无裳极速地说完这些话,便不在与陈溪说话。
“陈溪,你鬼叫什么?”在床上睡得津津有味的陆江,听到陈溪的大叫,一下子抬弹到了地上。
陈溪看向陆江说:“……地上有老鼠。”
“啊!”又一声尖叫声。华琼从自己的床上跳到了陈溪床上。
“哪里?”陆江看向华琼。
华琼说:“我,我没有看到。”
“没看到,你叫什么,陈溪老鼠呢?”陆江问。
陈溪摇了摇头,手扶着自己的脑袋,这个时候,陈溪的头还是有些疼痛。
“哎。”陆江叹了一口气,看向四周,寻找那所谓的老鼠。
“没看到,算了算了,别管它了,睡觉。”陆江摆了摆手,有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华琼还是一动不动,手紧紧地抓住陈溪的手。
华琼说:“哥哥,我害怕。”
陆江又起来,“真是没办法。”一边说着,陆江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中冒出了火。
陈溪手指着陆江手中的火说:“你是火属性?”
“是啊,怎么了?”陆江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一挥,三张床前面有一横火出现,熊熊的燃烧着,却并没有殃及到其他物品。
其实陈溪震惊的并不是因为陆江是火属性,震惊的是陆江的火属性居然是八等,这可是先天天赋。
“没,没什么。”
能一眼就能看出他人释放属性的高低,一般都是要经历过专门的练习,幸好陈溪没有脱口而出。
陆江也没有太在意,手往前一挥,三张床旁便有了熊熊火焰。
“行了,行了这样可以好好睡觉了吧,老鼠可没有胆量在过来了。”陆江躺回床上,盖回了被子,不理旁边的两人,闭上了眼睛。
华琼回到了自己的床躺了下来,陈溪也躺了下来。
过了不久,华琼说:“小溪,你,睡着了吗?”
华琼的声音很小,怕是不想吵到陈溪。
“其实我之前睡得也不是很深,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睡不着,不过,旁边有那么多的火包围着我,我很放心。”华琼自言自语着,说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嘴上还挂着一丝微笑。
这陆江张开了眼,看了看陈溪后面的华琼,看到她安心的睡觉。
陆江温柔地说了一句:“我也是。”,便转过了头。
不久,陈溪张开了眼,原先她只是头痛的原因没有回答华琼。
这孩子,我还以为你没心呢。
……
三天后旅馆
中午,外面大大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射在一排排的桌子上。
“你再说一遍!”一声怒吼传遍了整个餐厅。
“怎样,不服气啊!我说你爸爸死了是件大好事!”齐顾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着陆江。
“你!”陆江气势汹汹地往齐顾前走去。
齐顾看着陆江一步步紧逼,有些心虚,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说:“你干什么?想打架,来呀!以为我怕你不成?”
“别打架,别打架。”华琼跑到齐顾和陆江的中间,手张开挡住他们两个。
“这是干什么呀?”
“不知道。”
“好像是为了中间那个人吧?”
“好像不是。”
瞬间,三个人旁围上了许多小孩。
“你找死!”陆江推开了华琼,向前齐顾跑去。
华琼被陆江一推,失去平衡力向旁边倒去。
幸好陈溪在陆江后面,她大步向前抱住了华琼。
一会儿,陆江和齐顾二人就纠缠起来,有几个想要帮忙劝说的被误伤,居然还打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都给我住手!”不远处传来了一位老爷爷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声“咚”
那是老爷爷使劲用拐杖敲地的声音。
听到剧烈的响声,孩子们都停下打架,但是却又两个人例外。
“陆江,你妹妹手被你给擦伤了。”陈溪大喊,充斥着整个餐厅。
听到陈溪大喊的陆江,转头看到躺在陈溪怀里的华琼,把正在跟他打架的齐顾使劲推向后面,再跑到华琼面前。
“我,我没事。”华琼忍着疼痛,从陈溪的怀中挣脱出来。
齐顾重重地摔倒在地。“你!”他忍着疼痛,扶着自己的后脑勺缓缓地起来。
“怎么回事?”张维迎带头的一群人,从餐厅门口进来。
“刚刚有人打架。”不知道是哪个人堆中的男孩发声。
“咳咳,这个,还有这个,两个男孩子刚刚打架。”老爷爷指着陆江和齐顾说。
“你们俩过来一趟。”张维迎说完,领着一群人又离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