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高悬,如同一颗巨大的明珠,再漫天星辰围绕下,璀璨夺目。
可谁又能想到,同样是几天前夜空;身处城市的她,如此孤独,就连仅剩的几颗星辰,也远远躲开她。
别墅前的火堆旁,摇曳的火苗,让周围的空间有些扭曲。
而火堆上,放置着一个铁架。上面还烤着几块香肠,腊肉;此时正散发着一股浓密的肉香。
一身短袖体恤的北河坐在一旁,正往肉上刷着作料。
和众女不同,他一天中并末消耗多少体力。而现在不过九点,时间尚早。生龙活虎的他又怎会睡得着。
末世的夜生活是很无聊的,可没有电视,游戏什么的用来消遣时间。
所以无聊的他,只能喝喝小酒,再来一顿烧烤了。
虽是末世,也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所谓欲速则不达,该消遣时还是得消遣,不然只会越加急躁,导致心魔遁生。
当然,之所以现在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主要原因是遗迹末开,想忙也忙不起来。
而遗迹,是其他文明残留下来的传承。
地星百亿年的历史,并非只有人类一种智慧生命。而在人类以前,还存在着无数的文明。
弱小的文明早已覆灭,消失在了时光长河之中。
强大的文明早已步入星空,在次元空间中任留有传承。
而随着地星游戏化,规则的改变,也让这些次元空间依依显现而出;而公会令牌,也在这些残存的遗迹之中。
不过,如今刚是进化之始,由于地星力量还很薄弱,改变的规则并不多。而离遗迹的出现,也还有半年之久。
一顿烧烤,吃了两个时辰。酒足饭饱后的北河伸了个懒腰,熄灭了火堆,收拾一翻,才迈着摇晃的步伐上楼休息。
众女现在实力不弱,也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于是有些喝高了。他也没用治愈醒酒,不然一翻治疗又生龙火虎,今夜如何入眠?
“砰砰砰。”
让刚准备脱下衣服的北河停了下来。也不知是谁,大半夜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谁啊。”
“是我。”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北河一愣,门外的声音感觉有些奇怪,似乎在微微颤抖,又喝多了情况下,一时没听出是谁来;只知道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紧张。
“应该是那群女人中的某一个吧!”北河暗暗想到,也只有她们才会对自己感到压力。
北河思考间也起身向门走去,不管是谁看看就知道。
“张馨瑶?”他愣住了,不想会是她,她紧张个甚,难道是冷的?现在正值五月,不刮风不下雨的。“冷”,想想就扯淡。
“要进来吗?”北河闪身让到一旁,问道。
张馨瑶摇了摇头,看着北河一身酒气,也不想多打扰他:“不用了,我过来就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北河一脸茫然,想不通,她为何会说这话;难道是那天的一脚?沉思了数秒,也想不出她究竟何错之有。
“对不起,是我没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张馨头低得更低,以为他不肯原谅自己。
北河:“…………。”那天似乎他打了张馨瑶屁股一巴掌,也是因为心中不爽。那来什么良苦用心,他怎么不知道;看来她说的不是此事,北河再次陷入沉思。
张馨瑶见他沉默不语,不知他心中想法;越加忐忑不安。暗呼这男人小气,不就是捅了他分身一刀吗?他还亲了她呢。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没亲够;莫不是想让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二人沉默不言,陷入了各自的内心世界中。
北河拍了拍迷茫的脑袋,酒精的麻痹下,硬是想不起来:“这记性,到底是啥事啊!”
张馨瑶:“唉!不过他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若没有他,自己也怕和王丽她们没有两样。以其便宜了别人;不入便宜他算了,至少他没多少战力,老娘降得住。至于死去的男友,反正也被绿了,现在最多也就碧绿。”
想罢,张馨瑶向前走了几步,搂着他的脖颈,就……。
“你干啥呢?”沉思的北河被张馨瑶的动作打断,看着越来越近的嘴唇,惊骇欲绝道。
张馨瑶目中不宵,冷哼道:“哼!别装了,你不就想欺负老娘吗。”
“你喝酒了,说什么鬼话呢。”
张馨瑶怒了,没想到老娘都这么主动了,这王八蛋还装。
心中越想越气,老娘喝酒了怎么了,不喝酒,老娘有勇气来吗?
也不和他多言,一把把他推到在床上,搂着他的脖颈又凑了上去。
张馨瑶力量之大,北河哪里能反抗,纵使他不醉酒,1点的可怜力量成长也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
既然反抗不了,只能享受了。
……
二人如胶似漆,渐动真情;醉酒之下,又如何控制得住。
今夜,注定不可描述。
注定不可言表。
……
次日,王丽众女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才发现一直没看见张馨瑶的身影;本以为还在睡觉,便让王丽去叫,敲了敲房门却是推开了一道缝隙。
“门没关吗?”王丽这样想道。
直到推开了房门才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张馨瑶并没在。
“怪了,没出去啊!”
“馨瑶姐,馨瑶姐。”
王丽以为她可能在洗手间,便喊了几句,却是无人回应,又赶忙向洗手间走去。
“空的。”
王丽开始焦急起来,连忙又跑到房间,摸了摸床铺,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吓得她急忙往楼下跑去。
“不好了,馨瑶姐不见可。”
众女大惊失色:“什么,馨瑶(姐)不见了。”
别墅外正舔着柴火的李婷也连忙跑了进来:“王丽,怎么回事。”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去喊馨瑶姐,房间是空的,洗手间也没在。我就摸了下床铺,冰凉凉的,馨瑶姐,怕是……。”王丽哭腔了起来。
众女焦急万分,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看向了李婷:“李姨,怎么办。”
李婷沉思了一会,赶忙道:“先别慌,先知呢?快,咱们去找先知。”
“对,找先知。”
众女这才想起先知来,又急忙向二楼跑去,拥窜到北河门口,边敲门边大声喊着:“先知!馨瑶姐不见了。”
房间内,北河跟张馨瑶大眼瞪小眼,门外的喊叫声;让二人六神无主。
“你想想办法啊!”张馨瑶一气,扭了北河一下,焦急道。
“好好好。”北河腰间一痛,那敢说个不字,只能连连道好。突然眼前一亮,便对着门外沉声道:
“你们不用担心,她在我房间,跟她有事商量。”
门外,听到先知传来的声音,众人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虚惊一场;至于他们商量什么事,自然不敢多问。
李婷留了句:“先知,馨瑶,早餐好了,商量好就下来吃饭吧!”说完,也带着众女散去了。
房内。
两人回了句好,直到脚步声走远,才松了口气,又开始瞪着对方。
终于,战争开始。
张馨瑶怒吼道:“好啊!王八蛋,你竟然强上老娘,老娘今天就让你变太监。”
北河不服道:“闯进我房间的是你,逆推我的也是你,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张馨瑶委屈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阉了你。”
北河也怒道:“你想守寡,你就来。”
张馨瑶:“……老娘还可以找男人。”
北河不服:“劳资也能找男人。”
张馨瑶:“……王八蛋,你恶心不。”
北河也一身冷汗,连忙道:“一时口误。”
张馨瑶冷哼道:“哼!闭上你的狗眼,老娘要换衣服。”
北河:“……。”(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伸手间,把被子扯了过来,捂住了头。
“哼!算你老实。”张馨瑶又哼了声,不在说话,换起了衣服来。
北河:“…………。”
很快,张馨瑶换好了衣服。冷冷得看了北河一眼,便向门外走去,估计她是,回自己房间了。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北河才甩开了被子。起身换衣服间,一抹鲜红撒在床单上,让他愣神了数秒。
一把扯出了床单,整整齐齐的叠好。才起步往洗手间而去,洗漱了起来。
张馨瑶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又把皮甲换上。鬼使神差地打扮了一下,才准备下楼吃早餐。不过下身的疼痛导致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向北河房间走去。
洗手间的水声传来,他应该还在洗漱吧。看着床上被他叠好的床单,张馨瑶看着洗手间的双眼中,一抹温情流转。
温情来的来,去的也快。看着洗手间的房门打来,北河从中走了出来,张馨瑶眼神立马又化为冷意。
北河看着床边的她,也没意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给了张馨瑶一个治愈术。
“你……。”张馨瑶一愣,刚想嘲讽他一翻,突然而来生命能量让她愣了下,让她的话不得不停了下来。
小小的细节,却让张馨瑶心中感动,终于不在掩饰心中的柔情,扑到了他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