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们先确定各自进去的十个名额吧!”陆鸣一声招呼,另外五岳宗九大弟子便立在其身后。
四宗毫无疑问,有资格进入遗府的只有内宗十大弟子。
韩天夹杂在人群中,本来正在犯难如何进入遗府,不料事情到最后竟然有转机出现,那么也好,索性就凭实力拿下一个名额。
很快,散修武者方面,也确定了十个进入的人选。
接下来,该是五个名额的争夺战了。
每个势力最多也只能出五人,抽签决定对手。
真武宗方面,高长青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块高石上,直接宣布了五个预备人选的名字,“郝大义,李...一会由你们五人准备参加竞争名额。”
“是,大师兄。”五个人走出来,异口同声道。
“且慢。”却不料,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引得四周一片寂静。
说话的人自然是韩天,他有些不满高长青的独断专权,连预备的资格都是由他随口定的。
“你有什么事?”高长青眯眼看向韩天。
韩天淡然道,“大师兄如此安排,我觉得有失偏颇。”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周围一片喧闹声。
“这小子谁?”
“胆敢质疑大师兄的命令?”
“他莫非疯了不成?”
“简直胆大包天,竟敢顶撞大师兄。”
“哦?”高长青也未料到竟然有人敢质疑他的决定。
韩天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平静道,“我也想参加此次的竞争名额,但大师兄却根本未问过我,便擅自决定,这不是有失偏颇又是什么。”
高长青冷淡道,“你的意思是,你的实力出众?”
“实力出众谈不上,但不会逊色这五个人。”韩天依旧平静道。
“哼,简直大言不惭。”五个人纷纷嗤之以鼻,他们可都是先天九重武者,即便未排上十大弟子之名,但在内宗也不可小觑,现在一个先天八重的小家伙也敢妄言能胜过他们。
“是不是大言不惭,比过才知道。”韩天目不斜视,淡然道。
高长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好,只要你能胜过他们中任何一人,我就让你参加此次的竞争。”
“如此安排才算合理。”韩天微笑了下。
“哼,狂妄无知的小子。”五人中走出一人,此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是五人中公认的最强者。
“就让我郝大义教教你怎么夹着尾巴做人。”郝大义双臂环胸,冷哼道。
高长青欣慰的看了郝大义一眼,“大义,都是同门师弟,点到为止即可,且不可伤了同门之谊。”
“大师兄放心,我下手自有分寸的。”郝大义爽朗的冲其抱了抱拳。
韩天平静的看了这位郝大义一眼,“出手吧!”
“小子,先接我一拳。”
郝大义狞笑一声,脚下一窜,一拳如山岳般砸来。
拳未到,凛冽的拳风便已刮向韩天。
韩天脚下未动,甚至无一丝反应。
“这小子肯定吓傻了。”
“嘿嘿,刚才还狂傲得很,现在知道怕了吧!”
“丢人现眼。”
几人未嘲讽完,韩天动了,一道金色腿影如闪电般划过。
砰!
就见一道庞大身影倒飞而出,这一幕,惊的众人目瞪口呆。
而高长青也深吸一口气,暗道,此子好快的速度,后发先至,用的还是腿法,便一招制敌。
这一下,周围嘲讽的声音寂静了下来,没人认为韩天是狂妄了,都对其暗中高看了一眼。
“好,你的确有资格参加竞争了。”虽然韩天得胜,但高长青依旧对其不喜。
从始至终,韩天面色始终很平静。
半柱香后,竞争最后五个名额的比试开始了。
依次抽签,韩天抽到了十三号。
“第一场,一号对二十五号。”
很快,随着一场场的比试结束,最后只剩下十人了,这其中引起众人关注的有三人,之所以被关注是因为这三人几乎是每战都一招制敌,一个是散修武者中一名身材瘦弱的青衣男子,一个是丹鼎宗一名体格壮硕的灰衣男子,最后一个是韩天。
“陶潜不错,不愧是咱们散修武者中的悍将。”王安通和福泰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重茂实力不弱,可惜不是十大弟子,要不然何需参加这个竞争比试。”丹鼎宗为首的铁峰双臂抱肩,嘴角已经浮现出一丝笑容。
真武宗一方,有几人见到韩天的实力,忍不住面面相觑。
“真想不到,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竟然每战都能做到一招制敌。”
“看来郝大义输得不冤。”
“真是令人深感不忿,明明是一个先天八重的小子。”
其他两个人也就算了,毕竟都是先天九重修为,但韩天以先天八重的修为做到这一点,自然是引得一干人注意。
除却真武宗外,其他三宗也都暗暗对此子打起了一份警惕心,毕竟越级挑战,还能如此轻松战胜对手的可不多见,即便是一般的各大宗门十大弟子也未必如他这般轻松。
散修武者一方。
“此子怎么这么眼熟,是他。”福家一名白面中年仔细的观看了韩天的数场战斗后,蓦然惊醒般的一拍脑袋。
“怎么?福来,你认识此子?”福二爷福泰神色不变的问道。
“是他,绝对是他。”白面中年恍然想起一年多前,福家大少被害一事。
“到底是谁?”福泰有些不满的看着白面中年。
白面中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低声道,“二爷,此子,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就是当年害死大少爷的凶手。”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福泰大吃了一惊。
“绝对错不了。”白面中年赌咒发誓道。
“好啊,寻找了这么久,终于被我逮到了,真是冤家路窄,胆敢杀死我的侄儿。”福泰咬牙切齿的站起身。
“二哥不可冲动,此子现在的身份是真武宗弟子,如果妄动的话,别说能否抓到此子,就是这遗府也别想了。”身旁的福家三爷福恒连忙扯住福泰的衣服。
福泰一怔,这才缓缓坐下,却仍有些不甘心的道,“难道就此放过此子?”
“当然不能,杀死福家的人就是天大的罪过,没人能饶恕他,不过不可在这里,毕竟高长青一干真武宗十大弟子眼前,带走或杀死一个真武宗内宗弟子,可不是小事。”福恒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