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溪还在YY自己无敌能力的时候,另外一边上层领导也陷入了纠结。
“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有点能力就自负膨胀,张口闭口勒索好处,还有没有点道德精神。”
会议桌众人眼神齐齐看向他,目光中多少有些鄙夷。
然而着位老哥却依旧没感觉,而是气愤道:“拿她点东西,是给她面子,居然还推三阻四张口闭口勒索好处。”
“行了,行了,你说的这些屁话,你自己听着不害臊?”
会议桌上有人开口不耐打断了对方滔滔不绝的废话,不顾对方怒目而视,敲了敲桌子:“说说吧,给她点什么比较妥当。”
左边一名中年立时起身敬礼,在那名老者点头后才说道:“超凡特异人群应当收拢进来,我个人建议给她一份军衔。”
老者微微点头,环视一圈又问道:“还有什么建议?,尽管说,我可不是那些老古板,不会因为一句话迁怒,畅所欲言,不需要顾忌。”
会议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却是纷纷沉默,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万一说错话可没地方说理去,一时间会议桌陷入安静。
过了少许,老人叹了口气:“怕什么,一个个都窝囊样,丢不丢人。”
众人脸色羞愧,却依旧无人开口发言。
忽然,一名年轻人站了起来,他的年纪不大,二十出头,能坐在这里是因为他并非普通人,而是一名特殊形超凡者,并且还是拥有战斗力的那种。
“隗老,我在着说两句,不要把年轻人当傻子,每做一件事,他们都看着,心里都有自己衡量尺码,甚至包括在座所有人,心里都有衡量标杆,不寒人心,做事正直才是王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敢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暗讽吗?
尤其最先开口,批斗了一波苏溪的老者,他的脸色就很难看了,感觉着话就是在说他。
“黄毛小子,这里还轮不到你开口。”他当即呵道。
晓镇永嗤笑摇头,也不辩解什么,直接坐下,完全不给那名老者一点面子。
着无理一幕看着会议桌上不少人心惊胆战,却又羡慕不已,他们知道只要着小子不做叛国这种罪行,他在华国可以说横着走,因为他是一名特殊超凡者。
顶级宝贝,进入到最高层眼中的角色,根本不敢有任何人打压迫害他,甚至得哄着。
晓镇永着行为真是气坏了那名老者,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却也心中无力,他拿着小子没有任何办法。
隗老微微一笑:“镇永说得很对,做事公正自会人心归服,小琪你去和她谈谈,都是女孩应该会有些共同话题,尽量让她加入我们,听说她还是个治疗人员,可是稀缺宝贝。”
名为小琪的女孩全名叫隗琪儿,是隗老的孙女,并且得天独厚成为一名超凡者,尽管不是特殊超凡人群,可也十分难得稀有。
“好的,我着就去和她接触。”隗琪儿起身点头,神色平淡,没有任何异样。
对她而言,着只是一份工作,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抱着文件袋微微欠身,对在场会议人员说了声抱歉,率先推门离去,这种会议没有开完,率先离场的行为,让不少人心中不满,却无可奈何。
谁让她是隗老孙女,并且还是超凡者,种种特权相加,完全可以无视会议室内绝大多数人。
待隗琪儿第一个离开后,晓镇永也离场,随着又是连续数人,直到走空了一半,会议室内留下的人已经不足三十。
其中仅有少许三五人是超凡者,剩下大多都是普通人官员。
看到这一幕,会议室内的众官员,脸色都很不好,他们敏感的自尊嗅到了来自超凡者的不屑。
即便是隗老,面色也微微僵硬,他保持着亲和的微笑起身:“今天会议到这吧,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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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河村,一个相当偏僻的村落,常驻人口不足百人,全村上下生活在下河岭半腰,终年饮水来自于一条山岭小河,在这边没有水泥路,也没有柏油路,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
苏溪和阮七夕就走在这么一条泥坑路上,最让两人绝望的是这边似乎刚下过雨,黄土路泥泞不堪,不仅土路曲折,行走更是困难。
首次,两人感受到了来自大山的恶意。
“就在这边弄点吧,继续走下去也没意义。”
苏溪回头拉了阮七夕一把,也不顾飞溅到裤腿上的泥浆,说道:“就当来冒险了,再走两步,咱们去山顶看看。”
“你着是闲得没事干,找不自在呀。”阮七夕表示很无语。
苏溪白了她一眼:“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就当过来旅游了,看看着山着水,空气清新溪水潺潺,一副桃源美景,多美妙,咱们以后买座山下来开发成世外桃源不是很好么。”
“你可饶了我吧。”阮七夕亦步亦趋的踩着泥坑路,就差整个人爬在苏溪背上了。
忽的,一只野猪从山坡上滚下,落在泥路上,它哼唧着爬起,先是拱了拱黄土路,紧接着似乎发现了苏溪和阮七夕二人,右后脚刨地,竟是朝着她们做出了一副冲撞姿态。
“我打赌,它的目标肯定是你。”阮七夕当机立断笑嘻嘻说道。
苏溪切了一声:“我赌它目标你,谁输了晚上捶背按摩。”
“和你赌了,野猪兄得,撞她。”阮七夕哼哼哈哈的大叫着给野猪兄加油打气。
然而很悲催的是,着头野猪似乎被她话语吸引竟是朝着她看了过来,她顿时就心里咯噔,气恼道:“她她她,你去撞她,看我干嘛呀,再看我就把你红烧油炸煎焖炖煮都来个遍。”
可野猪兄却是认了死理,四蹄刨地,扬起黄色泥浆,冲着阮七夕就是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