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视频虽然很好推翻,但是也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他锁骨上的疤痕是真的,如果那些媒体抓住这一点不放,他的名誉就毁了。
而且锁骨上有咬痕,也止不住有些人会想入非非,认为他花天酒地,那他的形象岂不是也完了?
“不想身败名裂,就拿出来吧。”将耳坠重新带上,月紫夕邪恶的勾勾唇。
靳兆阳不甘心的划开裤子口袋的拉链,一颗陈旧到上面的灰尘已经擦不掉的耳饰被他握在手中,抛给面前狡猾如狐狸的人。
一把接过东西,月紫夕重新开门走了进去。
“喂!你怎么也得告诉我,她究竟叫什么名子吧?”靳兆阳问,他被咬的烙疤,唯一的筹码还被威胁走了,亏死了。
“给你信息了,就自己找去。”说着,缓缓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唇角微微抽搐两下,她说的信息就是……牙齿整齐,上颌尖牙齿微斜?
这让他上哪找去?哦,对了!还是她的朋友。
那他也总不能挨个仔细看每个人说话时露出的牙齿吧?
光是想想就一阵恶寒。
夜晚,帝夜暝搂着怀里柔软的女孩,揉了揉她的头,青丝缠绕着他的指间缓缓划过,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浅淡一笑。
怎么看都看不够。
盯着她的沉睡的容颜,恍惚间,他的目光透过女孩,仿佛看见了一个小男孩与他现在相同的姿势同样对着一个小女孩睡觉。
那个女孩的身形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浑身全部都是尘土和泥块,身上血迹斑斑,看不清楚模样。
两个小孩紧紧抱着依偎在一起,互相吸取暖意。
残破,穷阎漏屋的小房里,只有一张破旧薄薄的被子和已经露出脏到发黑的棉花的枕头。
寂寥的夜晚,虫鸣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一只小虫爬上了小男孩的脸上,许是感觉到了痒意,又或许是做了恐怖的噩梦,他吭叫出声。
被叫声惊醒的小女孩坐起身,小大人的嘟囔着什么,驱赶走他脸上的虫子,轻拍着他的后背,唱着歌谣哄他入眠。
直到他再次沉睡,小女孩的歌声和动作才停了下来,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抱着小男孩的身体。
没有窗户的房子被风吹的发出‘呼呼’的声音,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孩抱团紧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男孩再次睁开双眼。
就这么定定的毫无睡意的盯着身边女孩的脸,一直一直……
忽然间,帝夜暝瞳孔猛的一缩,看清了小男孩的面容,那是一张青涩稚嫩,被冻的发紫,与他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完全就是他小的时候。
轻巧的坐起身,单手支着额头,转眸注视着女孩的睡熟的侧脸,又是幻觉吗?
想到白天两个人开车对敌的时候,也有这种强烈的感觉,紧蹙的眉头迟迟没有舒展。
好像两个人刚见面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一直存在着,从未消失。
给女孩盖好被子,男人走下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女孩。
可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都事?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遇到的,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清晨,阳光入眼,微绪入心,天依然倦怠着夏的暑意,几朵红云显现,盖住了地平线的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