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名字的月军骄傲的挺了挺胸膛,身板坐的更直了。
他可不能被紫夕小瞧了,这几天他一直闷闷不乐,食欲不振,一见到这丫头,所有的不痛快像是遇到天敌一样,烟消云散。
而聂薇,她脸上的笑容一僵,已经有了裂痕,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她神情黯淡的低下头,“紫夕说什么就是什么,聂姨也不强求。”
她的手紧紧抓着月振岩的手臂,几滴泪水吧嗒吧嗒的掉落在他的皮肤上,流淌成几条湿润的细线。
月振岩眉头紧拧,咬牙别过脸,不去看聂薇那张可怜兮兮,令无数男人都为之倾倒的脸。
“呃,要不然我们去酒店庆祝一下吧,好不好,父亲?”
月婉莹见形式不对,连忙打着圆场,她摇晃着月振岩的另一只手臂,暗自得意。
月紫夕今天过后你就完了……
月振岩的余光打量着月军,见他没有意见,点点头,“也行。”
决定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月婉莹计划的。
月紫夕见她这么积极,岂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她喜欢玩,她奉陪到底,她最喜欢这种生命力旺盛的猎物了。
因为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希望她越作越好……
维曼尔酒店。
月紫夕坐在一个豪华的靠椅上,她端起餐桌上的酒杯,在月婉莹灼热的视线下,将里面微红色的液体吞入口中,一滴不剩。
她轻轻蹙眉,斜歪在靠椅上,手支着额头,睫毛轻轻煽动。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月婉莹从座位上站起,走到月紫夕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这声音怎么听都有些窃喜。
“有些头疼,有点困。”
月军抬眼看向她,作为一个军人应该具有的观察力,不难看出这是月婉莹的全套。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相信紫夕会解决好的。
“父亲,我扶着姐姐去休息吧!”
月振岩正享受着聂薇给他剥的食物,哪有时间来搭理她,草草的点了下头,就继续吃着。
月婉莹低下头,头顶的灯光射在她的脸上,呼暗忽明,露出了一抹和她整个人气质都不符的诡异的笑。
她扶起身体有些瘫软的月紫夕,缓缓走出包厢朝着另一边走去。
月紫夕整个人沉沉的趴在她的身上,重心不稳的月婉莹歪歪扭扭的走着,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背上的人缓缓睁眼,邪邪一笑。
她向后一仰,膝盖微微弯曲,将月婉莹策底拽倒。
“啊!”
她惊呼一声,面朝天花板咚的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本以为下面还有月紫这个小贱人垫着,谁知她竟然不知怎么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惊呼声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正在喝酒的白练和时炎也同时望向这边。
这一看当即就愣住了。
只见他们的老大非常不雅的趴在那个小白莲花的身上,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鬼情况?
月婉莹一只手捂着头,另一手扶着腰,缓缓起身,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这个贱人!
等事情成功了,还看你怎么嚣张!
粗鲁的提起月紫夕,继续朝着某个包厢走去。
时炎和白练互相对视一眼,事情不妙。
他们偷偷尾随着月婉莹,看着她走到402的包厢敲了敲门,一个粗壮luolu着上身的男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