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莎莎拿出一直折叠放在口袋里的几份DNA化验报告,躺在草地上,“月家还真是有趣,大小姐忽然由废物变天才,二小姐居然还不是亲生的。”
月紫夕自动忽略她语气里的调侃,打开大略的扫了一眼,收起来,“那群男人还活着吗?”
“活着,不过已经不在这所城市了,在R市的欧盛夫顿做海鲜生意。”
“啧,调查的挺详细嘛!你的探子们的手伸得还挺远。”
“那是,这可是我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发展起来的,哎,话说我们现在算不算是朋友?”吴莎莎手撑起头,挑眉。
月紫夕躺在她的身边,仰望着天,“不算。”
吴莎莎咂咂嘴,“好吧!本来打算从你借点钱的,最近快没钱了。”
“再帮我做几件事,就来钱了。”
吴莎莎撇过头,嫌弃毫不掩饰,“又是月家的那点破事?”
月紫夕点点头,“帮我查查十几年前我母亲具体怎么死的。”
“十几年前?月家?母亲?”
吴莎莎忽然坐了起来,眼神尽是复杂和惊愕还有一丝恐惧,她缩缩脖子又拢了拢衣服。
“你知道些什么?”月紫夕挑眉,见她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吴莎莎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缩成一团,“十几年前,月家是不是死过人,还是两个?”
月紫夕皱眉,外祖父并没有透露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白离殇的死绝不简单,难到……还有其他人也被害死了?
“说来听听。”
“我记得小时候,去参加过月家两次葬礼,而且葬礼的时隔不到一个星期,第一次的时候,没什么。
可第二次去的时候,葬礼的仪式上大厅忽然停电了,等来电的时候尸体上的白布就被掀开了,暴露在外的尸体已经腐烂的连内脏都露出来了,面目全非鲜血淋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味。
当时所有人吓得连连惊叫,属月老家主最悲愤,说着什么玩意,没记住只记得哭了。”
“你都不知道,咦~可吓人了,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吴莎莎不禁摇摇头,手臂紧紧环抱着腿。
月紫夕垂眸沉思,“尸体上有血?”
“应该有好多,当时只觉得吓人,谁还仔细看啊!”
“那之前的白布呢?染血吗?”
“当然没……”吴莎莎一愣,忽然瞳孔微缩,“你怀疑有人偷梁换柱?不能吧!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太引人怀疑了。”
月紫夕点点头,又抬头对着她邪恶一笑,“晚上,你陪我去月家走一趟,怎么样?”
吴莎莎连忙摇摇头,又缩了缩脖子,“这么长时间不可能再查出什么了,就算有可疑之处,也早就清理干净了。”
“原来的录像能查的到吗?”
“能是能,不过也许会被一些黑客改动过,而且时间久远恐怕会费些时间。”
月紫夕站起身摇摇手机,淡笑,“两千转给你了,我要月家十年前的全部消息,和聂薇、月振岩对两次葬礼的态度。”
“嗷~哦!”
吴莎莎叹了口气跟着站起,仰天长啸,“我的生活~怎么这么难啊!”
“行了你,一会把狼招来了。”
“切!那也不是来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