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言重了,凤教主美人在榻,与星念有何关联?再者,这一年来为何居于魔教之中,想必五位是明白的。”
沐念也不多说什么,说清楚了就转身离开。
凤砾对她的心意?怕是无时无刻都想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吧。
沐念怕人纠缠,运起轻功就走,怕被追上。
一路躲避魔教中人来到南方小镇,南方小镇的人看着多了柔美,女子大多也是那种温婉如水的。
路过一个首饰摊,看见了一对铃铛,停下脚步,上前拿起铃铛。
“姑娘好眼光,这对玉铃铛可是精雕细琢的,十两银子呢。”
沐念闻言就拿出钱袋,正想钱手却被一人抓住,然后看着那手将银子递给了摊主。
甩开那人,沐念将玉铃铛放在摊位上就离开了,那人拿起玉铃铛就追了上去,
“星念,你等等我啊!”
“凤砾!”
沐念把人引到了胡同内,手上的银针靠着人的胡同,再近一点,他就会死。
“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呵……”凤砾不怕死地靠近沐念,低头看着那雪白如莹玉的肌肤,眼里掠过暴虐,
“我当然是要我们星念姑娘的爱了,这么美的身体,我真期待你心甘情愿献给我的那一日……”
“你!”
沐念想要制住他,却没想到先被他制住,体内近些日子内力消减,毒性要压制不住了。
‘宿主,今日是六月20……’
青燃快哭了,今天是六月20日,沐念体内的毒发作,武功尽失,生不如死。
沐念心中一寒,果真那股霸道至极的毒深入骨髓,心口如刀剜。
“唔……”
沐念手中失了力道,手中银针掉落,面色苍白如纸。
“你怎么了?!”
凤砾的声音里满是惊慌,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
颜念已经疼倒在地,全身疼得蜷缩,她死死咬住唇瓣,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疼,越发疼了。
“星念,星念你怎么了?!”
“客栈,客栈……带我回客栈……”
沐念硬生生挤出这几个字就疼晕了,好疼。
凤砾把人抱起才发现她的额头竟出现了一朵妖娆至极的红色彼岸。
曾有传言,中花雨毒者,每每毒发时额头都会出现红色的花,花的种类不一,但无一例外都妖娆到了极致。
如果中的毒是最为纯净的,毒发时额间出现的是……
彼岸。
可传言就是传言,花雨这毒早在三十年前就没人能研制出来,自然也就没有解毒之法。
那么,还未及笄的星念又是如何中毒的?
不过……
凤砾看着躺在床上还未及笄的女孩,眼里的侵占欲越发浓重。
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女孩露在外的肌肤,真的,太美了。
“好美……”
凤砾的唇贴在她那莹白的肌肤上,辗转亲吻。
青燃看见这一幕整个人都炸了,连忙自掏腰包从商城里买了丹药用在沐念身上。
沐念觉着脖间有什么在动,蹙眉醒来,下意识拿出银针扎在那人的穴上。
“凤砾!”
发现那人是凤砾,沐念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种人,果真是,色欲!
将无法动弹的人推到地上,沐念坐起身,可是动作太猛了,让疼痛更重。
“呃……”
沐念吐出一口血,血色染红了她苍白的唇,白与红的极致色差让凤砾眼里的情绪更浓。
冷,痛到极致后开始变得冰冷,冷意入骨。
沐念开始蜷缩身子,把被褥都裹得很紧,却撑着没有晕过去。
饶是她的内力护体,这毒发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额间的彼岸越发妖艳,沐念的眉眼间却出现了冰碴子。
整个房间就像是放了一块冰,凉快了下来,可是床边却如同掉进冰窟一般寒冷。
凤砾用内力冲出了那根银针,起身想要靠近沐念,却被她呵斥,
“滚!不用你帮忙!”
凤砾眸子一暗,然后坐到床上,伸手将人的被褥扯开,将冰一样的人抱紧怀里。
沐念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毒性如此剧烈,去年发病的时候她还在那个白山里。
今年发病竟然在凤砾面前,她只记得南边的玉泷镇是男女主相见的地方,武林大会今年在此举行,但忘记了反派也会来这儿,太过失算。
“还冷吗?”
“师父,星儿好想你……”
沐念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念叨着星祁,她的师父,如亲人一样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