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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虽然益尚想要知道文英是不是已经察觉了近永问她要存折的用意,但她却什么也没说。

“今天晚上打算在仁川歇歇脚吗?”

“为什么要这样?”

益尚直起了靠在座椅上的背部,凝视着那个正看着自己鞋面的文英。益尚是想要确认她是想在这里留宿一宿,还是会因为对他的求欢感到为难而拒绝她。虽然益尚作为男人可以很自然地面对那样的事,但是他却不确定身为女人的文英是不是也如此。尽管她说过自己认为灵魂不被肉体所俘虏,但他觉得女人的内心世界实在是难以说清楚。

“如果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文英羞红着脸,说出了这样的话。她这幅模样让益尚鼻头发酸,他把两人在大腿间抓着的手转挪到文英的身后握着。益尚压抑着想要紧紧地拥抱和亲吻的欲望,把下巴搁在了文英的头顶亲吻了一下。

列车早上10点到达仁川站。大米市场度过了繁忙的上午,益尚和文英两人刚好在过了午餐时间来到这里。

“现在开始,你要记住我的身份是个男人。”

“知道了。”

“还有我只是来传达近永哥哥的消息。”

“你就是操心的命。”

“哎,我总是这样。”

益尚看着文英额头上出现的愁容,逗她笑一笑是他此刻能做的全部事情。益尚悄悄地蜷起手指抓紧她的手,跟在她身后,在进入文英叔叔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深呼吸了一下。

虽然今天跟着文英来口头传达近永的消息,但是下一次和坐着桌子前一直在打着算盘的这个男人见面的时候,可能就会在谈判席上了。益尚在介绍自己的时候,用的不是闵益尚的名字,而是用了外婆家的姓氏介绍自己为金益尚。当然他这样也是因为叔父对于益尚就是闵大臣的长子,以及那个和文英订过婚的人叫闵益尚的这个事实全然不知。

“你怎么认识那个男人的?”

“这位是在帝国大学上学的学生,虽然知道我不是近永哥但他还是帮我掩盖了这个事实。

“是这样啊。”

益尚为了腾出地方让文英和叔父两人单独聊天,走到了办公室外。看着益尚的背影,叔父只是在心里长叹一声,了不起的青年!益尚在京城有家庭医生背景,家庭条件也不错,还在帝国大学上学,前途一片光明!人也长得英俊,再加上性格里也带有男子汉气概,真是非常好的人,叔父心想。但那样的话仅在心里吐露罢了,他收起私心,开口说道:

“虽然上次打电话的时候没找到机会和你说话,但实际上有两个地方向你提亲来着。”

“叔父,我现在还没有要结婚的想法。近永哥哥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能结婚?”

几个小时前才求过婚的益尚就近在眼前……现在就说订婚的事。无论如何,想要处理好这件事还要走很长的路,文英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是因为近永哥的情况,你们才更应该结婚。”

“叔父。”

面向反复说着相同话语的叔父,文英表达自己不想结婚的想法。

“刚才那个青年不是说了吗,近永会这样,都是因为你手中的存折。”

益尚竟然也知道那件事情,对此文英感到有些意外。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没有不应该知道的理由,所以文英对于他是否知晓存折一事并不干预,毕竟他和近永有来往,也会从他那里了解到有关于存折的事,而且,文英认为治厚和近永在上海见面这个事情,只不过是两个参与救国运动的同道中人见面商事议事罢了,所以她并没有对治厚刨根问底。

参与救国运动的人们要对很多事情守口如瓶,如果是该说的事情,即使不去询问他也会找机会告诉你,不过如果是不能言及的事情,当然也不会告诉你的。在作战的时候,他们宁可不帮忙,也不愿意帮倒忙。但是文英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的订婚以及近永治厚的见面与存折联系在一起。

“那本存折里到底有什么名堂,大家都为了它焦头烂额的。”

这是她第一次问起这个问题。那个晚上,母亲无端地从被窝里消失,过了几天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精神失常了。过去的数十年里,文英渐渐地长大,但是关于母亲的去世,和其中的隐情,她一直没有追究。数十年来她一直都避讳谈到母亲去逝的相关内容,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问道。

“在五年前,不是就去过第一银行确认过存折里的钱已经被取走了吗?但是到底为什么那本存折又成了问题呢?为什么说因为那本存折我必须要订婚呢?”

听了文英的话,叔父盯着桌角,迟迟不语。

“叔叔。”

文英正想开口再叫一次叔叔的时候,原本直勾勾地看着桌角的叔父抬起头,用有些激扬的语气说道:

“存折里的钱,你爸爸好像从来没有碰过吧?如果他已经把那些钱取走了的话,怎么取钱的日期没被写上呢?我去银行问过取钱的日期,那里的职员看了资料以后说是1911年。这可能吗?你爸爸是1910年去世的。”

叔叔的言外之意就是把存折里的钱取走的另有其人。

“为了找到存折里的钱,我要与日本政府和李氏王族打官司。而且将来跟你订婚的那个家庭也会参与诉讼。”

“如果想起诉的话,我们来做不就可以了吗?”

“我们家里付得起诉讼费吗?想要起诉的话最少也得花上3万元,抵得上十间京城的房子,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这些钱去哪里找?”

叔叔提醒文英他们现在的处境,她只是紧紧地抓着手指。

“向你提亲的两家人都是大户人家。如果你父亲还在世的话,绝不会让家门落到这个地步,我们也不用对那两家人如此感恩戴德,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所以您想对我说什么呢?”

“我正想给你一个机会在他们两家人中做出选择。”

“对不起,我不想要这个机会,叔叔,您就再给我点时间想想别的办法吧。”

两叔侄看着对方,瞳孔似乎都在发抖。接着叔父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得平平整整的纸,他打开那张纸说道:

“你看看,这个人前几天带着你的名字来找我了,他是宫内府大臣石岘公的孙子李治厚,另一个人是……”

就在叔叔把手伸进兜里,想拿出另一张提亲书(求婚信)的时候,文英一把扯过叔叔手里拿着的提亲书,想要确认从叔叔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名字。

李治……厚。

“两家的条件都差不多的,不管这次的官司会持续多久,诉讼费都会由你的婆家来出,毕竟你嫁过去以后就是他们家的人了,这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你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和动摇。只是……”

“叔叔。”

叔叔正说得激动的时候,听到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叫自己,便停了下来。

“您说的话我全都明白了,我也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订婚了。”

过去三个月里一直不想谈论的事情,拖到了今天,终于一股脑地摆到台面上了。文英心里早已预想到这次订婚的本质是什么,所以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说不定文英在听到“你的婚事不仅能解决近永的事,就连家里的经济问题都能解决”的电话内容之前,她就已经意识到这次订婚的本质了。但是很明显的是,治厚以这种形式让她受到了冲击。

“六月份我就要开始放假了。叔叔,求您了,在那之前给我点时间吧。”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但她所想的并不是什么毫无意义的事。很快她就做出了判断: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争取时间,找到其它的解决办法。

文英抬起头来,正想去看看往外走的益尚要去哪里的时候,半掩着的推拉门被轻轻地推开,隔壁办公室的男人猛地探头进来说道:“啊,洪社长,你听说了吗?听说今天下午日本市场上的粮价又暴跌了两元,那样的话上周买的价钱足足降了八元呢。现在该怎么办呢?我也是着样的,洪社长你买那些大米大约亏了多少?”

听到这个消息,文英看到叔叔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世界经济危机以来,日本帝国第几次进入战时体制了?因此从去年年底开始,日本和朝鲜的谷物交易价格都是一直在走下坡路,情况一塌糊涂。文英经常看报纸,也收听录音机,毋庸置疑,这些事情她都了如指掌。所以她也非常理解为什么叔叔如此执着于五年前就被抛弃了的存折里的钱。

文英看了看叔叔,翻开了书桌上的会计账簿。但是她拿着那本账簿,迷茫地站在那里,因为上边写着一个让她心乱如麻的名字——李治厚……

益尚坐在地上,望着从东南方的天边缓缓飘来的云,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烟。他一个人在外边晃荡了快40分钟,等着文英结束谈话。他把两条腿伸直了搭在一起,不一会感到膝盖酸痛,他又屈起膝盖来,过一会又伸直了双腿,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现在他屈起一边的膝盖,手搭在上面,拿出来的烟没点上火,他只是用它不停地戳着手心,因为他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们在里面讨论这么久。

因为是已经料想的事情,虽然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悠闲一些,但是现在的情况其实是让人无法轻松下来。益尚估计文英不会把和叔叔的对话告诉他,也不会和他商量。在他看来,以文英的性格,肯定会自己先想办法解决。虽然文英和自己订婚的事木已成舟,她可能会因此被叔叔训斥,但是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只字不提,这就是文英。

也因为如此,他明天去釜山见荒川的时候就必须要做出决定了。虽然不能暴露任何有关于文英存折的事情,但是毕竟现在地下工作也在紧张地进行着了。

“呼!”

益尚望着天空,叹了口气,他翻找口袋,想要点烟。益尚坐在这栋谷物交易办公楼后面的空地上,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他分明察觉到光头就在监视着自己,虽然想视若无睹,但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益尚把刚想点火的烟又放回了夹克口袋里,抬起手臂,招了招手。

秃头看到益尚在对他招手,吓了一跳,左右环顾了一周,他不能确定益尚是否在叫自己。与此同时,益尚从地上蹦了起来,嘴里还骂了一句“挨千刀的”。但是光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跟从建筑转角处走出来的文英撞在了一起。

秃头慌慌张张地转身向后方跑去,却又撞上了益尚,他本想从益尚的腰间挣脱逃跑掉的,但是被一把抓住了衣领。呼!秃头飞快地挥了一拳,益尚眼神一亮,轻轻一闪,便躲过了那一拳,益尚不想动手打人,于是就抓住秃头的手肘,狠狠把他推到墙上。身强体壮的秃头撞到墙上后竟被弹了起来,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啊……”

秃头疼得叫了一声,听得出他在使劲忍着不叫出声来。秃头猛地站起身来,却把握不住重心,再一次跌坐在地上。在转角处被吓呆了的文英看清了那个秃头的长相后,立马跑了过来。

“我的天啊!你不是德洙吗?!”

益尚挑了挑眉毛。

“德洙,你看看我,你认不出我吗?”

原来这个块头很大的家伙叫德洙啊,那他是十八九岁左右了?在益尚观察这个监视他,甚至鲁莽地与自己挥拳相向的德洙的时候,文英发现德洙的额头被撞得肿了起来,积了大片淤血,随之她抬头看看益尚。德洙近三个月来又壮实了不少,益尚竟然一下子就把他制服了,真是了不起啊!虽然文英想赞叹一番的,但是看了看德洙这副落魄的熊样,她没表现出来,只是使了个眼色给益尚示意“你下手应该轻点的”,然后她拍了拍德洙的肩膀,站起身来。

“我得去一趟药房了,你在这里等一会。”

文英把德洙留在原地,走到益尚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是夜校的学生。”

“是吗?”

“大米市场旁边有药房,我要去一趟了。前辈把事情弄成这样,我必须得负责吧。”

文英说完后,便匆匆地走了,消失在办公楼的转角。看着文英消失的背影,益尚突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文英消失的拐角处,直到他听到那边不停地摸着自己额头的德洙骂骂咧咧的声音,才把心思转移到这个被自己弄得额头红肿的男人身上来。

“他奶奶的……到底是用什么打的,怎么这么疼……”

德洙拍了拍红肿的额头,又抱住自己的头。益尚低头看着他,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烟,正当他在口袋里翻找打火机的时候,德洙没好气地说道:

“你到底是用什么打我的?”

听到这话,益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德洙。

“喂!我在问你呢!你到底是用什么把我的额头打成这样的!”

虽然这个大块头吊儿郎当的,但是仔细看看他的脸,如果没有那些杂乱的胡子的话,也不过就是个孩子。但是就是这个小家伙竟然一直在监视自己,又对自己挥拳相向的,但是从他那让人一眼就能识破的跟踪技术上来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坏家伙,而且他也大概能猜出来这小家伙为什么会跟踪他了,所以益尚觉得他单纯得有些可爱,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对这个要他回答问题的家伙说:

“墙。”

说着,他把头稍稍地往墙的方向偏了一下,意思简单明了。德洙似乎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顺着益尚偏头的方向看去。过了一会德洙才骂了一句“他奶奶的”,然后扶着自己的额头,很痛苦的样子。不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刚点上烟的益尚问道:

“你不会也揍了老师了吧!”

这个家伙让益尚一只手就制服了,还这么嚣张。益尚叼着烟,弯起嘴角笑着,面对着德洙蹲坐下来。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会虚张声势呢?即使对他大声地吼叫,益尚连眼都不眨一下,一副看你能闹到哪里去的表情,而他没有被唬住,再次大声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

“是那样的话你想怎么样?说来听听。”

德洙的举动实在太有趣了,益尚表现出一副真的很想听的样子,他一这样做,德洙的气势却跟刚刚不同了,他动了动嘴唇,有些犹豫,无法判断益尚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洪文英老师是女儿身这件事。

“我……有打过洪文英吗?”

益尚看出了德洙的心思,为了帮助德洙做出决定,若无其事地自言自语道。可是即使益尚抛出了诱饵,德洙还是没有上钩,于是益尚又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诱饵:

“不过我倒是记得她曾经满脚都是泥的被我抱着。”

抱着?德洙的眼神变得幽深,益尚接着说:

“因为她乖乖地任我抱着,没有理由打她啊,不是吗?也可以说是我为了不让她挣脱而死死抱住她的!”

益尚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想要试探什么,而是出于一个守护属于自己东西的男人本能。他也不愿意看到一个纯真少年生气的样子,可是,德洙又说出了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啊!你抱着她肯定是别有用心!你直接叫醒她的话,文英老师就会醒来自己走回来了!而且文英老师父母的墓又不在那里,她不可能再在梦游的时候去到墓前,怎么会弄得满脚是泥!”

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益尚对德洙生气地嚷出的这句话很感兴趣。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和文英温存过后,清晨时分文英那副惊慌的样子。她的衣服穿反了,裤子也没有穿好,双手抓着衣服前襟,横穿过明月馆的院子。那时,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可以看出文英的精神根本就是恍惚的。益尚的眉头舒展开来。故意对着德洙笑的很大声。而且,益尚觉得,再试探一次的话,德洙会说出更多的信息来,他再次抛出诱饵。

“是啊,又不是去给父母墓前……居然就这样来找我。”

“别说谎话了,老师会光着脚到处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她含恨上吊而死的母亲,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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