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真人凌空气行,去到谷中谷是极为迅速的。
她要是不想叫人看到,也是容易,在山头一站,隔着几千米,她什么都能看到,别人却看不到她。
孟家人正在为了孟念慈的死而忙碌,好在对于孟念慈的死,孟家也早有准备。
各种事虽然忙,但不乱,看着从凌虎重洞府进进出出的孟家人,阵法被破了。
孟念慈的死她早就算到,可洞府门前的阵法不应该现在就泯灭。
阵法是她布置的,对于筑基修士来说是极其简单,但对练气期就是极难,除非他懂阵法。
孟家已经没有筑基修士,现在在这里也没有筑基修士,这是谁干的?
岳真人在心头一转,就想到刚才定住的那个道士,他离这里是极近的,是有嫌疑的。
一个练气小修士,身上带了法器和那么多的灵物,心下一盘算,正是布置阵法所用的全部。
自己还赏他一粒丹药,好你个小道士,叫我抓住你有你好看。
也不在此停留,既然已经打开洞府,她就不好明面再做什么,孟家的凌虎重对她有恩,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暗地里做什么没事,明面上就是忘恩负义。
回转再去找人,她知道这个小道士身上灵物,这样只要撒开灵觉,就能找到,这一来一回金丹修士并没有浪费时间,他应该还未走远。
可搜寻一遍找不到,再要换一种方法搜寻,还真能找不到?
这时却有一只飞符射来,是掌门发来的紧急飞符,叫她回去有事相商。
她现在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的筑基修士,而是宗门的支柱,宗门的大事小情都可过问。
哪就走吧,反正他找到那个道士也是为了泄愤,并不真要怎么样。
这你真不要相信!
一早上被人堵在客栈里,李松吃着大包子,喝着米粥,也不看这两个人。
昨天这个集镇上,就来了那三个贼和这道士最为奇怪。
这种事威华镖局轻易就打听到,连昨天李松在饭店点的那一桌子肉食的事他们也知道。
看着这个道士一口一个大包子,已经吃了二十多个了,还未吃饱,威华镖局的副总镖头赵东其越发的不敢轻易招惹。
昨天李松吃的一桌子菜他是听说,现在可是亲眼所见。
能吃不代表能打,可这么能吃还不胖的道士?
等,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在太多的不确定之下。
等待,是他长年累月积累下的经验,在什么也不了解的情况下,冒失是最大的失败。
他能等,是因为江湖经验告诉他,不要轻易得罪人。
可他身后的少东家,也就是威华镖局总镖头门岳冲的儿子门方青,并没有这么多江湖经验。
从小就被别人夸奖大的江湖少侠,在第一次出镖就失了手,这对他的自信心打击有多大不知道,但他丢了面子却是真的。
“你个道士还未吃完吗?”,少侠听了赵叔的分析后,就已经确定这道士的嫌疑最大,现在自己都没有吃早饭,就来这里堵他,没想到却是看他吃饭,等着等着就火大。
“我吃不吃完和你有关系吗?又没叫你等我。”
他们俩一来李松就知道这是找上门了,李松是有心还给他们,押镖丢了这么个东西,损失绝对要用惨重来形容。
李松还是个善良的人,可毕竟这是自己捡的,要是表现不好,东西我就不给你了。
一早这两个人就说要拜访李松,李松正要去吃早饭,就说等我吃完早饭再说,就这样就等不了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说着门少侠一掌拍向桌子。
这桌子吧的一声,没有他预料之中的起来,却纹丝不动,显然李松控制着桌子。
李松可不喜欢有人拍桌子,除非他自己。
“在下威华镖局副总镖头赵东其,想与道长交个朋友”,赵东其拦住少东家,这道士控制桌子这手功夫可是了得,他自讨做不到这样轻描淡写,一压一弹都能控制住。
这样可是不行的,又没有证据东西在这道士手里,都是猜测,惹恼对方是情就难办了。
也就这是少东家,他也没法管。
“再等一下”,李松吃完一个包子,又喝了口粥,擦擦嘴,这样勉强吃个八分饱。
“什么事?说吧”
“在下威华镖局副总镖头赵东其”
“知道”
“不知道长高姓大名?”
“珙山昊天宫明祖道人”,这个地名,李松一直有心去改,可是取名字真是难,反正有名字了也就懒的再改。
“我威华镖局成立五十余年,押镖运行徐李曾曹各国,上下有三百多名镖师,今天行镖到了此地,遇到一些麻烦,还望道长相助”
他说的客气,可说的内容却不客气。
“这么大的镖局还有什么要我帮助的?”
“威华镖局虽大,也大不过这江湖同道,行走江湖靠的是朋友帮助。”
这一段话说的光面堂皇,还真有武侠小说的味道,李松大喊一声:“好”
“不知明祖道长有何相助?”
“哈哈哈哈,没有”
门少侠忍不住道:“你耍我们吗?”
啪,李松一拍桌子道:“十匹好马送到道观里去”,不能白起床跑一趟呀!任务再想办法吧,谁叫自己的个好人。
“好,谢谢明祖道长。”
“告辞”
“你不能走”
门少侠伸手去拦,李松手臂去推,这是比较力气。
这一点李松比较不怕,两臂一交,内息从丹田喷薄而发,一下就见了分晓。
门少侠啊的一声,感觉手臂要断了,只得后退一步,李松得力不让人,上前一步,用肩撞过去。
赵东其有心叫门少侠也吃点苦头,看李松只是硬碰硬,就没有出手。
门少侠再被李松撞了一下肩膀,挡不住这股力量让开道路。
他还要哪里受过这等亏,再退一步后,双脚一扎马,就要动手,可赵东其却把他拦下。
“方青不可”
“赵叔你拦着我干什么?”看着李松扬长而去,门少侠恨的牙根疼。
“你看桌子上放着什么?”
那个金石木的法物,不正镶嵌在桌子上,李松拍桌子的那一下,就想把金石木拍进桌子,可是功夫还是不够,只拍入一半就卡在哪里了。
“还真是这道士偷的”
“方青,不可这么说,我们行镖可就靠的江湖朋友,再说这是人家捡的,可不是偷的,事后一定要重谢人家。”
赵东其真的有些不悦了,镖局还真不是靠武力行走,走一路打一路,镖局多少人也布够用。
这句偷的话要是被李松听到,镖局以后再走
“知道了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