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止辞默默观察着许长思一系列的情绪波动,看她又后退了一步,便站起身来,向她逼近,他的双手箍住许长思的肩膀,低下头说道,“逃什么,许长思,你对我已经有了感觉不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内心,女人,最好不要对自己撒谎。”
一边说着,一边向许长思的唇角压去。许长思垂着胳膊,眼泪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她注定要丢失自己了吗?
……
当她从疲惫中醒来,天色已暗得深重,窗外的芒果树与夜色融合在一起,透过屋里的灯光,依稀可捉到几丝轮廓。
那个男人早已经离开了吧,身侧的床单上都没有了压过的痕迹。
他又一次攻城掠地成功了,他总有办法让她抵抗不了。
她虽然没有激烈的反抗,但她并不配合,她如一只死鱼般僵着身体,也许,他就会没有兴致。
但她想错了,魏止辞怎么会错失到手的食物,何况,他惦记了很久的。
虽然,他一开始因为无法施展而暴躁,但,随即想到,想要吃得舒心,不就是需要花点心思吗?就如他喜欢的鱼肉,不也是格外关注着,有一次,还特意飞去另一个城市,就因为朋友说,那家做的鱼很独特。
对鱼如此,对待这个女人,他同样要想点法子。
他贴着许长思的身体,埋头寻找她的弱点,在许长思看来,他此刻就如几岁的小孩,吵着要糖的撒欢模样。
他任性地纠缠着,一声“给我……”让她的耳朵瞬间酥麻。
她终究抗拒不了,弃了守。她把脖子仰高,手遮挡住眼帘,大口呼吸。
他立刻变了身,又成了那不容置喙的魏止辞,他放开了手脚,大开大合,直奔他的目的。
哎!许长思不免地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跟他相关的,她不知已叹了多少叹息。
许长思起身下床,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她看着手里透明的玻璃杯,低低地骂自己一句“单纯”。
自己这么做,是愚蠢的。
……
之后,魏止辞像是得到了许长思默认一般,一周两次,固定着频率来宿舍找她。
有时候会提前发个短信给她,有时候不管许长思在忙着什么,就强制要求她赶快回去。
有时候,他做完就走,有时候,则会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再抱着她睡一会离去。
许长思始终很少讲话,他也没有多少言语,他们在一起仿佛只有两面躯体在做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彼此的心里,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当然,许长思这样的冷清性子,在那方面亦是丝毫不热衷,他大部分是不在意的,只有她偶尔分了神,他会加大力度,牙齿咬在她的脖子里。
许长思总会在那时候出离,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忍受她的索然无味,他不应该尝了新鲜后,便早早厌倦吗?
但每次都不容她多想,便又被他揪着陷入又一波的沉沦里。
……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走着,邻近这学期的结点,许长思变得异常繁忙。
投展的创作需要赶工,毕业论文也要把初稿完成,她也在考虑毕业工作的问题。
很多事情堆在一起,搞得她心力交瘁,连之前的随意迎合魏止辞,现在都懒得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