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连拉带拽的把中年人拖到后门外的胡同,麻将馆里不少人都凑过来看热闹,五郎一脸阴沉不定,神色越发变得狰狞起来,怒火渐渐的用上心头。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我想五郎现在是骑虎难下,就算他有心想要放中年人一次,可当着大家伙的面,下不了台,如果此事处理不好,那电子游戏厅以后就乱套了,不仅想这种耍无赖的手段和出钱没有区别了。
“兄弟,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在我们这一行最忌讳打牌出千,来玩的都是凭着运气赢钱,今天如果放过你,我没办法向所有人交代。”
五郎一回事,旁边立刻有人开始动手,中年人瞬间被打趴在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看的我心惊肉跳。
“我真的没有耍赖,真的没有啊!”
中年人不停的解释,可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解释,也没有人相信他身上带的硬币不是为了作弊,刺客我的心里很紧张,我害怕看到接下来的一幕,却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周围看热闹的都在叫好,还有人说打死他,剁手之类的话,却没有任何人对他心存怜悯,其实他们都是赌徒,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们心里都怀着恨意,也许所有痛恨的并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因为他用硬币作弊。
一顿暴打之后中年人已经站不起来,躺在地上脸上去全是血,可怜的样子让我有一些于心不忍,可我也帮不了他什么,再说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心中的贪欲,如果不来这里,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五哥,剁了他一根手指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玩赖!”
“对,对待这种人绝对不能留情,不然下次还会再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在起哄,哪怕是中年人被打的很惨,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五郎看着情况脸色越发的阴沉,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等着他那注意,也在等着中年人的下场。
我觉得五郎肯定不想把事情闹大,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中年人并不是一个老千,只是输急眼之后想到了极端的方法,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老千,就不会想着敲诈,而且选择目标还是我,也算是这中年人倒霉。
“五哥,我错了,给个机会,求你了,给个机会五哥。”中年人躺在地上祈求者,整个人无比的狼狈,我已经有些不忍心看下去,我想要劝阻五郎,可奈何这是自己家的场子,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五郎脸色阴沉,眼神漂不定应该是在思考,周围一片死寂,都在等着五郎拿主意,接下来的一句话,不仅能够决定中年人的命运,也能决定电子游戏厅的未来。
五郎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做了艰难的决定,一字一句的说:“没有规矩不称方圆,不管是谁不能坏了赌场里的规矩,今天你玩赖在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话音刚落下,五郎一挥手,几个人上前死死抓住中年人的收,五郎从身上裤子兜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我吓得全身一哆嗦,刀子在黑夜里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不要啊,五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钱,要多少钱我都给!求你放过我,求你??????啊!”
惨烈的嚎叫声划破夜晚的寂静,中年人捂着手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嚎叫,痛苦的样子让人不忍心看下去,五郎亲手切掉他一根手指,这一幕让我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我在所有人的脸上看到心满意足的表情,刺客我感觉这些赌徒就像是恶魔一样,没有人性,如果不是他们跟着瞎起哄,五郎肯定不会打过他之后还要切别人的手指,这些看闹热的人太可怕了!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现在去医院还能接上,以后不准踏进电子游戏厅一步,发现一次打一次!”说完五郎把手指丢在地上,转身带着所有人回到电子游戏厅里,只留下中年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嚎叫,我真的想上前帮他,可是我却迈不开腿。
这一刻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我亲眼见证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可我却无力改变什么,心里更多的是害怕,并不是害怕五郎,害怕这里所有没有人性的人,此刻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突然吧台女服务员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拽回电子游戏机厅,把我拉到楼梯口对我说:“少爷,这种事情不是您应该看得,跟我去三楼睡觉吧。”
我一步好一步走着,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的一幕,我心里害怕极了,比起作弊被抓,更恐怖的是人性,也正是因为我是第一次亲眼见证,没有任何兴奋和激动可言,只剩下恐惧。
女服务员带我来到了三楼的包厢里,空间很小有一个粉色的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水的味道,周围墙上挂满了女士的衣服,其中还有各式各样的内衣,地上散落着七八双性感的高跟鞋。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床上堆着的衣服收拾起来,算是腾出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她说:“少爷,这里是我睡觉的房间,别乱动这里面的东西,今晚我值夜班,你先在这里睡一晚,卫生间房间里有,有什么事情就下去找我。”
“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有一些魂不守舍,也许是看出王的不对劲,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少爷,我叫风铃,您恕我多言,您不应该跟过去看热闹,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风铃关上了房门,我我立刻过去反锁了房门,眼前总是浮现出刚才的一幕,久久不能释怀。
我不明白那些同为赌徒的人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后一定要把中年人置于死地,其实他们都是来电子游戏机厅的赌客,为什么会有这么打的怨气和仇恨?
我想不明白,难道人性本来就是如此,性本恶?可今晚所有人我憎恶,并不是某个人某件事,而是害怕作弊吗?
作弊能够获得什么呐?假如中年人的作弊没有被发现,那么对于他来说,能够获得大量的金钱,可这种事情真的就值得吗?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汤灶床上谁去,我忘不掉中年人歇斯底里的嚎叫,也忘不了围观人的冷漠,更忘不了五郎丢手指的一瞬间,所有一切都回荡在我脑海里,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我眼前。
我极力的蜷缩着身体,可是感觉不到任何安全感,音乐之中还能听到楼下人叫好的声音,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可总是不能说服我自己,心里的恐惧和害怕让我辗转反侧无法安然入睡。
一整晚耳朵时间我进行无数字,每次在噩梦中都能看到中年人的哭喊,还能看到水梧桐那张丑陋狰狞的脸,每次惊醒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我不知道如果被水梧桐抓住会不会和中年人同样的遭遇,或许更惨。
在颤抖中蜷缩在床脚,盖着被子却感觉不到热,这爷爷是我经历最难熬的一夜,也是做噩梦最多耳朵一夜,好像一直都在噩梦中无法挣脱。
第二题一大早房门被人拍的震天响,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整个人感觉糟糕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全身没有电力气。
开门是一脸疲倦的风铃,她眼神复杂耳朵看了我一眼,又朝着床上看了看,我知道她忙了一晚上要回来休息,我肯定是要腾出地方的,她进门在床头柜上拿出一包面膜,转身就要离开。
“风铃,我这就走,给你腾地方,你好好休息。”
“少爷,您继续睡,我只是来拿点东西,您不用反锁门的。”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有一些复杂。
“嗯!好的!”我点点头不表示知道了,就继续回床上睡觉了。
可是我突然发现,床上竟然有一个黑色的胸罩,已经被挤压的变形,好像被在我睡觉的时候当成了枕头,我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风铃看我的眼神这么复杂,我想我明白了。
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啊。
迷迷糊糊睡了个回笼觉,醒过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整个脑袋就像炸了一样,风铃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在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就去了一楼。
大中午是午休的时间,电子游戏将挺里只有几个人,收钱的已经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三十多岁穿着黑色连衣裙,看起来比风铃大多了,胸也更大了一点。
以前大白兔我没来过电子游戏厅,所以不知道白天是什么情况,但是感觉这个女人一直对着我笑,好像是认识我的样子,可我却不记得见过她,更没有见过她这么大耳朵胸!
“凉介君,你过来。”女人冲着我招了招手,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一头雾水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