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的时候,谷主就没有来的时候那般气势汹汹,他你的思想已经冷静下来一半了,其实在感情这方面,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或者究竟谁才是优秀的。
凭心而论他女儿大多数女子比起来是要优秀的多,首先继承了他有着出色的外表,其次,在性格上虽然古灵精怪,但是识大体。不会在重要的场合,乱发脾气。
谷主自认为自己教导了一个较为优秀的女儿,他你从未想过女儿在感情这方面竟然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谷主气势汹汹的来到瑶光的住处,一个人一旦不顺畅的话,事事都觉得有些堵心。他在路上的时候已经想了一大堆理论的词汇了,可是该派上用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根本就不在房内。
敲门的声音咚咚响,已经影响了旁边的住户了,其他人打开门想要,训斥这位影响休息的人员,结果打开房门之后,困意全部消散干净。
这站在门外的人竟然会是谷主,平时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好不容易可以搭话的时候,他身边已经被其他人给团团围住,根本就没有办法近身。
现在这好不容易可有可以交谈的机会,可是看样子对方十分气愤,他还是选择退回房间。
谷主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开开门往外面看了一眼就关上门,退了回去。他还有些迷茫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凶神恶煞的状态。
瑶光和墨轩两个人在外面吹了吹风,散了散步,最后就回到住处,这两个回去的时候刚刚和已经完全消散怒气的谷主打了一个照面。
谷主看见瑶光和墨轩两个人相互扶持着回来,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女儿会哭的那么伤心?原来他你要根本就不是因为不够优秀,所以才没有赢得对方的爱。而是因为这俩人是断袖。
“谷主这是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到了你比试的时候,所以过来慰问一下。”谷主本来准备十分爽快的回答没有,但是仔细一想,越是这么果断,越是容易让人生疑。所以随意的扯了一个理由。
瑶光听到这话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她根本就没有心大的认为谷主没有任何事情,只是过来探望一下。毕竟刚刚在不久之前韶莲跑开了。
她当时有想过去追对方,可是身子太弱了,刚往前跨了,没有几步就有些气喘吁吁了。这样病弱的身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追,所以最后选择了放弃。
瑶光觉得韶莲状态还算不错,毕竟走的时候神情还算正常,所以没有在意多少。
而且他单纯的以为只是因为隐瞒了对方这个信息,所以才会被生气。觉得过一段时间就缓和过来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件小事就会牵扯到谷主过来,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瑶光不着痕迹的和墨轩渐渐疏远一些,墨轩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瑶光只是对他袒露了身份,在外人面前还是需要遮掩一些的。
“明日你将会和晏函对决,希望你能够有所把握。”谷主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欲掩弥彰的意思,忍不住再一次解释了。
所有的分组都是由抽签决定的,谷主当看到瑶光对决的人员竟然是晏函吃了一惊。
晏函可是神医的关门弟子,无论是在药理方面的时间还是天赋方面,都可以说远远的超过瑶光。
一个是众人期盼的新星,而另外一个则是穿的神乎其神的关门弟子,面对这样的对决,大家心里面都有几份期盼。
谷主一开始在想要不要调整一下,可是仔细想了一下。既然都已经是命运的安排了,他又何必再从中阻挡。
如果说一个人真正有实力的话,无论对方是谁,他都能够轻松的过五关斩六,将一路走到结尾,拿下桂冠。
就算是现在将两个人给拆开了也能不保,在之后的对决会碰见。谷主最后决定顺其自然,就这样安排了。
瑶光已经昏睡了很久,差一点就忘记了明天是她对决的日子了。
她一想到明天对决的人是晏函,心里面就没有那么多把握了,毕竟之前是跟对方学习讨教的,虽然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说辞,但也不会是分分钟就能见到效果的那种。
“谢谢您的提醒。”
谷主一开始来到这里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找茬,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也没有他什么事情。于是示意性的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谷主回到家中,韶莲已经从之前的悲痛状态给缓和过来了。
“父亲你回来了。”韶莲见到父亲回来了,下意识的用手触碰了自己的眼皮,希望能够遮挡已经哭肿了双眼。
“嗯。”谷主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韶莲很少见到谷主,一脸凝重的神色。虽然平时也比较严肃,但是现在明显能够感觉到状态比较低迷。
谷主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去找于飞飞了。”谷主最后还是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韶莲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跟他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话,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在夫人的腿上哭的那么难过,我就决定把那个把你弄伤心的小子给好好的教训一顿,所以我过去找他了。”
韶莲听到父亲说的这些话,立即就惊慌了,她在思考究竟应该怎么解释才好。
“不过我虽然去的时候十分生气,不过等到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谷主看到女儿紧张的神态,把发生的过程给完整的说了下来。
韶莲立即松了一口气。
“他不喜欢你一点都不是你的错误,你在我心里是很优秀的。”谷主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韶莲的肩膀。
好不容易已经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父亲这么说的话。父亲虽然一直以来很纵容他,却从来没有夸赞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