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整条街区,南方由各类吃食所占领,北面多为日常用品。
……
瑶光喝光了茶壶中的水,口中的点心早已咽下,突然露出傻笑。
墨轩看到瑶光脸上的傻笑微微的皱起眉头,有些嫌弃的往旁边挪动一些,摆明了:“我和这个人一点都不认识。”
“谢谢你。”瑶光突然说道,依旧是灿烂的笑容,只是多了几分傻气。
“为何?”
“原以为离家出走之后,就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四处看看,没有想到会认识一堆朋友,并且身边还有你的陪伴。”瑶光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墨轩疑惑地问,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耀光的时候,在他身边那位和他争执的青年。
只是那位青年从始至终都背对着他,背影给人以熟悉感,只是乃亥中并无此人的印象。
瑶光还未想过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晓于墨轩的熟悉程度是否到了可以透漏身份的程度了,内心深处的警觉让她无法坦白。
墨轩看到瑶光凝在面容上的笑容,心里暗暗自责,有些事情需要等到对方愿意主动提及,而不是步步紧逼的追问。
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面对瑶光时更多来自于内心的直观感受。
“抱歉,我不该提起这样的话题。”垂下的眼眸之中满是愧疚。
“没事,是我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和那说书先生口中的俗套故事并无太大区别,无非是不满意家中的安排,选择逃出来。你呢?别用什么穷苦书生的话来搪塞过去。凌希这样身份的可不是谁都能请的起。”瑶光直接制止了墨轩搪塞的机会。
“那你可别不相信。”
“有的时候,人要是想要对方能够对自己袒露心声,首先自己应该做到诚恳。”沈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毫不客气地拉了个凳子给自己,一屁股坐下来,毫无顾虑。顺手就捞起茶壶准备给自己倒水。
奈何这壶中的水已经被瑶光给喝完了,壶都已经立起来了,只是滴落三两滴在杯中,浅浅的一层还盖不住底部。
“小二来一壶新的茶水。”
“好嘞,客官。”
一壶新的茶水上来,沈柯给自己倒了一杯,三两口就解决了,再次给自己满上,他还未举起茶壶,墨轩就死死的压着茶壶,沈柯这才抬起头和压制着暴怒情绪的墨轩对上眼睛。
“怎么这是觉得我付不起钱吗?放心吧。”沈柯笑着说。
瑶光往角落处挪了挪,小心翼翼不敢出声,总觉得下一秒面前这两个人可能会打起来,她作为一个外人,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就在瑶光思考该怎么打破目前这种局面的时候,韶莲两个人刚好找来这里来。
“你们两个人怎么来了?”
“这不是转身的功夫发现你不在身边了。”
“我看你们两个人玩的挺开心的,就不好意思打搅了。”瑶光有些抱歉的说,她才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不想夹在两个人中间。
“这两个人是又吵起来了吗?”韶莲问道。
瑶光转过身看了看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动作,谁也不肯让步,怂了怂肩膀,结果显而易见。
……
“诶?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去?”沈柯看到瑶光和三人离去的背影连忙起身,也不跟墨轩斗了。
墨轩眼见瑶光都要走了,自然是快步跟上去了,沈柯才刚刚起身就被直接拦下来了。
“拦我作甚?”沈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说道。
“爷,刚才您说今日的帐算到您身上。”小二唯唯诺诺的把话给说完了,不敢不要帐,又怕惹到什么大人物。这个时间段出没的人物,都要小心对待,说不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性命给丢掉了。
墨轩不怕事大一样,在转身离开的瞬间,给沈柯一个挑衅的目光
“多少。”沈柯不耐烦地问,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小二。
“一共是十文钱。”小二快速应答。
“给你了,不用找了,剩下的都是赏你的。”沈柯摸了块碎银直接扔给了小二,就起身将小二给拨到一边快速离开。
急急忙忙的跟上渐行渐远的队伍。
沈柯急急忙忙出门,由于太着急没有看周围,直接迎面撞上了从侧面过来的人。
“抱歉。你来了……”本来满怀愧疚的道歉,余光看到站在一旁的晏函,语气立即变得轻柔许多。
青禾被撞倒在地,整个人都蒙了,然而当他意识清醒过来的瞬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道歉,也没有人关心他到底怎么样了。更别说,某个貌似罪魁祸首的人,正在努力的根主子搭讪。
“疼……”青禾发出疼痛的呻吟声,想要唤起某个人的良知结果不起任何作用。
可是他都已经表达的这么明显了,某个人还是没有察觉到,就这样的反应,竟然根柱子搭讪,没有一点同情心,再加上长相这么普通,不会奏效的。
“青禾,没有事情吧。”晏函根本就没有想要打理沈柯的意思,在看到对方的瞬间,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明显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没有事情主子。”青禾听到主子呼唤他的名字,连忙应答,心里面喜滋滋地,主子心里面还是有他的。
“没有事情就赶紧站起来,地上很舒服吗?都不愿意起来了。”下一秒晏函毒舌的话就接踵而至。
长久跟随在晏函身边的青禾瞬间就注意到了晏函的不对劲了,以往晏函永远都是及其冷淡的态度,能够说一个字,就绝对不会用两个字来表达。
这一次主动开口说这种充满讥讽地话语,实在是有些反常,所有的变化都是围绕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青禾对沈柯的注意力多了几分,耐心地上下打量,明明相貌平平,没有一处出彩,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这个身高了,和掩藏不住痞痞的气质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他仿佛想起了站在面前这个人是谁,怪不得主子变得有一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