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师傅的话,云光师姑他们被天极铁困住,难以逃脱,只能老老实实做事。”莫无双道。
“天极铁?莫非是一种很珍惜的金属?好了你们下去吧,在通天阁多住几日再走。”傅龙博对谜之神教的神秘天极铁并不是很感兴趣,反倒想留个时间整理龙少军奉献的财富。
夜晚的凉风徐徐吹来吹动着龙少军的头发,他在默默看着这晚间的月色。在谜之神教已经修炼十年,从未体会过身在异乡的感觉,走在青玉铺的地面上,感觉着全身心的放松。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不知水月师妹是否也在轻衣观赏这一轮别致的明月,通天阁的景色如此优美,身边却没有佳人陪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遗憾。
龙少军放开心胸沉醉在这美丽的月色,周围没有师兄弟的吵闹,没有音乐播放器的喧嚣,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境界感悟中,大乘期讲究炼虚合道,这道又在何方,自己缺少一个明悟。
慢慢沉淀自身的境界,或是得到一枚大乘丹直达通天之境地,龙少军取出一张方桌,方桌崭新一尘不染。
这是一张檀香木制作的桌子,在月色下散发着阵阵清新的气味,桌子一米见方,其上有各种花鸟刻图,给人一种别具一格的感觉。
这桌子是在人间传教处领取的,方便一时之用,现下就着月色,正巧可以坐在桌前赏月。同样是一个檀香木制作的小方凳,龙少军坐在上面,宽度正合适,徐徐晚风吹来,说不出的舒适。
在桌上摆放好灵茶灵果,灵茶翠绿欲滴芳香缭绕,倒在杯中仿佛茶杯都有了灵性,灵果清新自然芳香可口,似乎连果盘也唱出了动人的轻鸣。品了一口茶再尝几口灵果,月色撩人,果然是人生一大幸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举杯邀明月,对酒成三人”这蓬莱月色确实如同流水一般,倾泻在万物之上,无处不在,无所不有。
邀来明月,举茶共饮,龙少军却还没有修炼分身,不然还真能应了这千里月色。这是因为在谜之神教任何东西拈手即得,无需四处奔波,故而龙少军也是无心修炼分身。
修炼分身旷长日久,非一朝一夕之功,而且分身功力只有本体的几分之一,且分身不能修炼新的大法,只会本体会用的部分法力,需要本体分出精力控制,如此费力的事情,龙少军暂时没想去做。
徐徐晚风吹过,月光之中似有一棵桂树在摇曳,龙少军立起身,驾着遁光朝月亮飞去,半天后,他已飞至水蓝星大气边缘,这里空气稀薄,几乎已经难以呼吸。
龙少军闭气而起飞出大气,来到宇宙空间之中,顿时一股庞大的压力从体内传来,似乎要将他挤爆,他连忙运功化解了压力。闭着气息继续向月亮飞去,周围景色幽暗,远处有星辰的光芒照来。各样天体看似很近,却似乎一辈子都飞近不了。
又飞了半天,龙少军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月亮,知道如同望山而跑,永远无法到达。他开始回返,并用心灵记下了第一次飞出太空的经历,这是一次神奇的体验,太空中没有空气,没有重力,星星离星球极为遥远。
一天后龙少军回返,此时星球自转偏移了不少距离,不得不加快挪移回去。方桌前坐着一人,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
这女子正是情水月,一天不见龙少军便询问周遭弟子,知道龙少军曾在这月色下品茶。神识散开却不见人,不由埋怨龙少军又在耍什么花样。师傅要求她经常和龙少军亲近培养感情,可是龙少军的心性自己又怎么不知?一旦亲近,那他必然会得寸进尺。
不多时龙少军回返,见情水月端着自己的茶杯品茶,不由心中痒痒。“师妹,你若是想喝茶,我可以一边吹凉了给你喝。”
“龙少军你跑哪去了,又是玩什么花样?”情水月却不搭理他,直接问他离开的原因。
龙少军汗颜,怎么自己离开一下就成了玩花样,女不教夫之过也必须教导“我见月色宜人,就去月亮上走了一圈,现下刚才回来,你怎喝起了我的茶杯,若是倾慕与我可以早嫁。”
“月亮?月亮居于高天之上你怎去得,那天外无空气无水源,你去做甚。这茶杯我用清水洗过了”情水月觉得龙少军无处不想占自己的便宜,自己怎会着了他的道。
“师妹有所不知,那茶壶里的茶,是我漱口过后又吐在里面的,当真是芳香宜人清新可口?”龙少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这下不信她还能淡定。
只见情水月脸色立马就变了,怒发微张,剑眉倒树。一张拍下将方桌凳子震成灰飞,就已经飞来。“龙少军,我活劈了你”
缚龙索脱手而将龙少军困了个结实,然后端起茶壶啐了一口吐沫在里面,就往龙少军的嘴里倒去。“喝,你给我喝了,全部都喝下去,你这个该死的龙少军。”
本以为龙少军一定会挣扎,谁知竟然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似乎还嫌少意犹未尽的样子。看这龙少军厚脸皮的模样,情水月觉得分外不解气,于是又啐了一口吐沫在茶壶里,往他嘴里灌。
龙少军却如同在喝琼浆玉液,扎巴着嘴“我还要,我还要,师妹你再吐一口吧”
情水月想到龙少军漱过口的茶水,又被自己吐了口水,不由干呕了起来,没想到龙少军如此不爱干净,自己以后可要离他远点,这也太恶心了,那样的茶水也喝的下去。
“师妹,忘记告诉你了,那茶壶我并没有漱口,不过师妹的口水可不是一般的好吃,要不要再来几口?”龙少军此时死皮赖脸的粘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