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这样在所有人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向大街中心冲了出去,还满怀激情的在大街上高声喊了句“我在这里。”
“白痴!”琛睿伏在车后,面无表情的啐了一句,静凌哭喊了声“哥”却马上被琛睿封在唇里。
我的情况只比我想象中还糟糕上一点。
场上静了几秒钟。
这时候我的心脏完全罢工。
但很快,左边有人很统一的啐出一句“白痴”之后,就是连环的机关枪扫荡,而且全都扫在我周围,我只好抱着脑袋蹲下。
直到有人突然揪气我的衣领,像麻袋一样把我扛起来,那种胃部极度不爽的感觉才让我抬起头探查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我吓的差点神经错乱。
一只手把我扛在肩上的人满身是纠结隆起的肌肉,胸口的肌肉还不时突突跳动,他的另一只手正举着机关枪对反击的人一阵狂扫。
而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古家那头重量级野兽霍焰。
我冒着冷汗小声的对这位的仁兄说:“大哥,可以放我下来吗?我会走路,你看这样子多难看啊。而且实在太麻烦你了。”
他回过头来阴鸷的瞪了我一眼,那威力十足的一眼足以让所有女性吓得脸色青白,浑身颤抖,泪下涟涟,让男性退避三尺,不敢靠近。
可我是想退一千九百公里也退不了的,至少我现在连基本的双脚着地都实现不了。
我唯一能做的是——乖乖闭上嘴。
没人敢接这轮机关枪的扫荡,所以我很顺利的被那头野兽扛到古家的阵地上,顺便塞进车里。
我最后一眼看向那辆红色小轿车,琛睿和静凌已经离开了。
再见了,但愿不是永别!
“婼篱!”
这是我被塞进车里的第一个反应。
可是没人理我——如果我身边那三个雄性动物算人的话。
古婼篱取下墨镜,燃起一根烟,烟嘴压在殷红丰润的的唇瓣,袅娜的烟在驾驶座上升腾,弥漫,消散。
她仍旧美丽优雅沉着闲静。
只是,更加令人猜不透了,我明白现在该乖乖闭上嘴。
直到这一刻,那一夜的恐惧和空白才离我而去。
月夜下的朦胧白幕,星星点点的金属闪光不再是属于我的噩梦。
能再次见到她对我来说比什么都好,至于以后的事我已经不再多想了。
墨光滟颜的高跟鞋尖一踩油门,金色的保时捷如脱缰的野马狂奔如子弹交织的密网,像一抹耀眼的光闪过烟尘莽莽的街道,只留下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轰然巨响。
没有人可以伤害古家的人,古家的家训是——人以一伤之,必以十还之。
左边是卫迪尔,右边是霍焰和伊维·马克,四个大男人挤在后座上实在有点残酷不堪。
残酷是他们三个,不堪是我。
虽然这辆保时捷后座其实空间不小,但是我不得不说,光一个霍焰就占了二分之一的地盘。
剩下的两个人极力的侵占我的位置,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根本可以压缩成一片不必占地方。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至少现在我还没有看出我有抗争的权力。
几乎被三只野兽压扁是一回事,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那个混蛋——卫迪尔。
“嗨!宝贝,我们又见面了。”手搭在我腰上。
“是……啊。”冷汗热汗一起冒。
“真是缘分啊。”手游移到我大腿上。
“呃……”我忍。
“你刚刚挺帅的嘛。”手滑入大腿内侧。
帅个头!
大手开始揉搓着没有什么肌肉的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能控制住手不要到处乱爬吗?”我扒开他的手。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卫迪尔邪邪一笑,手又从腰部偷袭而下。
恶寒顿起,士可杀不可辱!
“卫迪尔。”
在我准备发作之前,驾驶座上的女人终于开口了。
“自己人,别那么小气,这小子很和我胃口呢。要不一起用吧。”卫迪尔淫光四射的蓝眸在我身上不停地探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视奸了。
一起用?
我从脚底升起一股跳车而逃的冲动。
“吱”
性能良好的刹车片和碟盘之间的剧烈的摩擦造成了极度刺耳的声音。
窗外飞驰成流线的景物骤然还归原貌。
“下车。”
驾驶座上的女人薄唇微启,寒意袭人。
“呵呵,开开玩笑,不要这么绝情。好歹我们三个人可是才为你浴血奋战、出生入死回来呢。”某男涎颜胁恩讨好。
“小篱儿是在踢你下去,关我们屁事。”霍焰犹如千年老树根一样遒劲的的双肢闲闲抱胸,大咧咧的浇了某人一头冷水。
“你们三个都给我滚下车,别让我再说一遍。”女人当头扣下一桶冰。
三尾衰男幽怨的目光在狭窄的空间里碰溅出火花,僵持了一会儿,卫迪尔洒然一笑:“好吧,亲爱的小篱儿。可你不要忘了,有很多人等着扒他的皮呢。虽然你对我无情,但我不能对你无义,要是你保不住他,可以来找我。不过……”
卫迪尔诡异的蓝眸不怀好意的流连在我身上,不过后面的内容有可想而知的不健康。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宝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卫迪尔的迷人的俊脸诡异的在我眼前放大,再放大,——“砰”——眼前闪不明飞行物碰到车后面的防弹玻璃反弹回来没入椅背。
卫迪尔愕然停止所有动作,碧光琉璃的蓝眸却不见一丝惊骇,他绽开一抹邪魅的笑,将古婼篱那柄“掌心雷”映入眼席,促狭的调侃道:“小篱儿醋劲真不小。”
回过头来朝我妖媚的一笑,卫迪尔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其余两尾衰哥也不敢久留。
才不过五分钟我就重新获得了一定的生存空间,没有了三个猛男的肢体上和精神上的挤压我大大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