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伤害过你吗?还是耿耿于怀,不能放过自己吗?
“臭男人!”
没错男人都很坏,都为了自己,呵呵……都很自私啊……
“嗯……唔……”
“江纪悠!”
叫我?呵呵,原来你梦中也会有我啊。
“你个混蛋!”
这样啊……
看着她那副迷醉的傻样,真的很可爱。
我还是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刮过她的脸颊。她的红唇微微颤动,似有话要说,却哽咽在喉咙。那优美柔软却又无助颤抖的樱唇,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口干舌燥,喉咙绷紧,心跳加速,热气上涨,头脑瞬间完全失去控制。只觉头脑一热,我徐徐俯下身,极力控制住自己缭乱的呼吸,直到快要触到她的双唇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影子盖住了那双性感的唇瓣,给它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突然理智重新回笼。
我偏转了一个方向,轻轻吻地在她的额上。说了声:“我的女王,做个好梦吧。”
我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留给她一室的安宁。
黑暗消失在光明里的时间很短暂,清凉的空气夹杂着黎明特有的气味。随着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内的光线在一遍遍地被刷新。一缕白烟笔直的上升,鼻腔满是烟草的气息,凉凉地、涩涩的。
我站起身,把那截已经燃到尽头的烟掐灭,丢进垃圾桶。
我从不吸烟,昨晚也一样。只是不知突然从哪里升起一股冲动,拆了那包也不知什么时候放进柜台的“黄鹤楼”,估计是很久以前某位中国朋友送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那诡异的白烟升起,夹杂着刺激而醇厚的烟草味,心就不知不觉平静了下来。
望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五点十五分了。想睡也没多大可能了,这么早怎么打发呢?我在屋里巡视了一圈,从药箱里找到几片21安体普,倒了一杯水,直接走到那个现在被别人霸占了的卧室里。
卧室里的光线还很微弱。我把药片和水放在靠窗的桌子上,顺便把闹钟调好,总裁也不能迟到吧。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很香甜的人,心里暖暖的,嘴里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你倒睡得香,霸床女王。”
我出了卧室,取了车钥匙,把公寓的门谨慎地锁上,便开车出去了。自从搬到这里我很少这么早出去过,从来不知道这些街道可以这么空旷,寂静。空气可以那么清新。偶尔有几个晨运的老年人,从车旁被抛在后面。
我去了超市买了鸡蛋、火腿丝、胡萝卜末、香菜、鹌鹑蛋、绿豆芽,然后匆匆开了车回公寓。
不知为什么,放她一个人在公寓,我在超市里走来走去总是放心不下。我急急忙忙回到公寓,匆匆打开门,来到卧室前,把门打开一条缝。女王还在睡,我微微一笑。
我将新买的洗漱品放到卫生间,再绕到厨房里。
住在这个城市已经半年了,进了古氏集团我几乎不再有时间自己作早餐了。以往那些闲暇的心思也早被头脑里时不时窜出的罪恶感消磨的淡然无存了。我是罪人……
我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女王就醒了。隔着两面墙听她孩子气地骂那只小企鹅闹钟。我在厨房里忍不住笑,被扰了美梦的女王起床气可不小,连身在何处都没理会就先骂开了。要是有一天被人拐了的话……
我听到房间里静默了一会,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我紧张、快乐带着点点期待地洗着手里的香菜和绿豆芽,静静地等待她来到我背后。那是一种多么令人愉快的感觉啊!以后的日子只要一回想起那个早晨、那种淡淡的幸福、温馨而美好的感觉填满心头,我总是对自己的人生无比的满足。
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一个幸福的人。至少,活着,我曾经那样幸福过。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纪……纪悠。”不出所料,女王迷惑迟疑的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我回头,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药吃了吗?”我指的是那几片ru21安体普解酒片。
我酒量不是很好,作她的秘书更不比作公关轻松多少,只是比纯粹的公关人员多了一分秘书的工作量而已。家里什么都可以缺,就是不能少了那东西。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见她呆呆地点头,一副找不着北的样子。估计还有一魂两魄没有从周公那里回来。很少能看到一向叱咤风雨唯我独尊的女王露出这幅迷惘可爱的模样,仔细想想虽然麻烦,但也值了。
“到浴室去洗漱,那里有一套新的洗漱品。当然你也可以用我的,前提是不要弄上口红。”
听了这几句话,她像突然醒过来一样,插着腰目露凶光说,刷完牙再找我算账!
我苦笑,还算帐啊……我都快反过来欠公司钱了……
天知道我多穷啊。是的,我很需要钱。我从来不隐瞒这一点。
等到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摆上简单的餐桌,女王已经大刺刺地坐在我家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几分钟新闻了。
我擦干净手,看了她一眼,恭敬地摆了个邀请的姿势说:“过来吃饭了,女王陛下。”
她优雅地点点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俩。
她看着一桌丰盛的早餐。点点头,说:“以后找老公的标准要加上这么一条。不,两条,这屋子虽然破旧了点,但很干净整洁,一点也不像单身汉住的。果然不愧是我的顶级秘书,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破旧?厨房?厅堂?
我没说话,直接省略。
她吃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看着我。感觉到她那诡异的目光,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偷吃她家东西的老鼠。
“纪悠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偷袭我?”古婼篱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喝粥,差点呛到。
我僵着脸说:“没有。”
古婼篱一脸失望惋惜地说:“这样啊,太可惜了。”
吃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我:“你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