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晓君是今天的车票,不得不走,她让我转告你,她很抱歉这个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但是让你不要害怕,如果有事,一个电话她会立马回来的。”
彤雅帮晓君转达了她的歉意,施诗还没有说话,冯越越直接接过话茬说:“她那纯粹就是瞎操心,有云琛学长在,怎么可能让施诗有事。”
说着这话,冯越越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满血复活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拉住施诗的胳膊,问:
“诶,快说快说,昨晚你和云琛学长待了一夜,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吗?”
冯越越这姑娘,不仅心大,还能八卦,她口中的“该办的事情”,施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指什么事。
早上施诗因为这个话题挂了冯越越的电话,这会冯越越人在这里,施诗躲也躲不掉,只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彤雅。
彤雅了然,“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这种事,云琛学长可是正人君子,俩人还没有结婚,着什么急啊?”
原本想着能就此浇灭冯越越的八卦之心,结果没想到这个话题更加引起冯越越的兴趣,两眼瞬间放光。
“说到结婚这个事,施诗,你们都在一起四年了,云琛学长有没有对你暗示过结婚这个事啊?你们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结婚啊?”
脑门冒出三条冷汗是什么感觉,施诗和彤雅这会深有体会。
“大家现在还年轻,那么早踏进婚姻的坟墓干嘛?一个人多自由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冯越越不认同彤雅的话,她说:“这种话呢只适合安慰像我们这种找不到好男人的人来说,像云琛学长这么优秀的人,喜欢他觊觎他的女人太多了,肯定是要好好把握的,万一被抢走了上哪儿哭去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冯越越向来没心没肺惯了,有什么说什么,不会顾及很多。
但是彤雅不一样,彤雅是一个很骄傲的女孩子,她从小就成长在非常优越的家庭里,从小到大所有拥有的东西都是要最好的。
所以冯越越说这话,彤雅表面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施诗想着赶紧扯开这个话题才好。
“越越,我觉得吧,你已经找到工作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找房子而不是关心我的八卦。”
找个合适的房子有多难,相信冯越越陪自己找了几次,应该是深有体会。
有时候施诗很羡慕冯越越的没心没肺,月底就必须要搬出宿舍了,人冯越越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着急。
“不用着急,云琛学长会安排好一切的。”
冯越越在兴头上,说话也没了顾忌,脱口而出,一时被施诗和彤雅抓住了话头,想要搪塞隐藏过去都来不及了。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施诗立即追问冯越越。
“呵,呵呵,没什么意思,我瞎说的,好渴啊,有水吗?我想喝水。”
冯越越想要借此逃离现场,施诗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冯越越就被彤雅一把拉回按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