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陪着琴娜喝牛奶,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咖啡在我眼中一直都是轻毒品,喝多了比酒精更能让人丧失理智,我无法理解人们为什么对它如此着迷,在我看来酒比咖啡更有层次感,更值得品尝。
如果我有时间,绝对会去喝酒,就连爸爸都说我是个小酒鬼。十八岁之前,我大半的零花钱都贡献给了Y市的酒吧,我是整个城市最知道哪里有好酒喝的人。
说到酒,冬倾吧在Y市绝对榜上有名,这也是严冬倾老板成为我好朋友的原因。
严冬倾,27岁,相貌英俊,典型的花花公子富二代。父辈搞的是房地产,旗下开发的别墅群已经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名副其实的Y市首富。
严冬倾开个小酒吧本来是为了个人的消遣,直到几年前我走进去把他的好酒都喝了一遍,并在我的意见下,冬倾吧里酒的质量得到了显著提高。
在我的提议下,他迷上了第二世界online,着迷程度堪称着火入魔。
“小舒颜,这款游戏太过伟大,让我觉得自己好渺小,只能像婴儿一样在里面探索!”严冬倾对我说过这样惹人鸡皮掉一地的话。
冬倾吧三楼,静谧的小包厢,里面有一个帅哥和环绕四周的舒缓的法文香颂。包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一个冰雪中的女子,大眼,抿唇,低眉看着身前的红色宫殿。
里面的帅哥就是严冬倾,画也是严冬倾自己画的,这个包厢是他的私人领域,当然,我有幸可以成为为数不多被允许踏足这里的人。
严冬倾坐在沙发上,微笑着:“快过来坐,你上次不是说想尝尝白马庄的干红么,最近进了瓶04年的。”
只进了一瓶啊,看来是专门为我而进的哦,冬倾果然是我最好的哥们!
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有个显眼的玻璃醒酒壶,看样子大半壶的红酒已经醒好了,我嘻嘻一笑:“还是冬倾好。”
“那是,小舒颜最近忙什么,怎么都不上游戏?”作为花花公子的严冬倾,每次喊我名字都要在前面加个小字,好像我还是个小孩似的,其实我比他玩过的姑娘们的平均年龄还要大。
“我只是暂时离开一下,被CTC开除了,总要有段时间适应新的生活。”很表面的理由,问的人太多,我都回答得得心应手了。
“最近新代言的那小妞挺漂亮的,你认识的。”严冬倾很绅士地给我倒了杯红酒,那顺滑的紫红色从优雅的壶嘴流到杯中,分外让人沉醉。但我不能否认,一谈到姑娘,严冬倾就是个混蛋。
“你去糟蹋人家啦?”这是带有百分之九十八肯定的疑问句。
“感觉还不错啦,你知道的,网红的第一次嘛。”无所谓的语气,我虽然听过无数次他的浪荡行迹,这次却不太能接受。
“她是我认识的人!”苏玥柔是我多年来的死对头,但我从没想过她会被一个大叔糟蹋!
“我有付钱的,她和这支酒一样贵。”严冬倾似乎在疑惑我过激的反应。
“强迫不会因为你付了钱,就不叫强迫!”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一支酒的价格可以衡量的吗!
“她自愿的,小舒颜,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强迫有损兴致。”严冬倾优雅地摇着红酒杯,像个出身贵族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