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轩楼高八层,在HL市中也是排名靠前的酒楼,内部灯火阑珊,装潢华丽,八大菜系应有尽有,每天吃饭的人都大排长龙。
在HL市这样的商业城市中,来醉轩楼最多的就是谈生意的人,所以包间一般都得提前预定。
而陈君临三人一来,就有人领着他们向包间走去。
“这醉轩楼我有些许股份,陈法师你看要吃什么,尽管点。”
牛峰挥手让人退去,大风在前领路,两人都有些魂不守舍,眼中的震撼还未消除。
一想到陈君临这种莫测的手段,牛峰便心中一片火热:“不到一分钟,我就已经突破到内劲后期,离宗师也就一步之遥了!”
陈君临负着手,默默地点点头,过往醉轩楼的人员纷纷好奇的打量陈君临。
“这人是谁呀!居然让牛总亲自陪同。”
“不知道啊,不过他一身粗衣麻布,该不会是哪家富公子出来扮猪吃老虎,体验生活吧。”
旁边女孩一听,顿时眼中闪闪发光。
陈君临一身衣服还是华家村中穿的那套,一回HL市又是冶病救人,又是过户别墅,还没出去买衣服换。
“陈君临?”
白诗迎面走来,身旁跟着几个男女,见到他时脸色有些不自然,一旁的脸颊还能看出微微的红肿。
“这么巧啊!你也是来吃饭的吧,有地方了吗?”
白诗转瞬换个笑脸,如同见到许久不见的老同学,丝毫没有因为前两天的事尴尬。
“嗯。”陈君临顿足淡淡道:“还有什么事吗?”
白诗会变得这样现实世故,是他没想到的,内心不禁叹一声物是人非事事休,心中也不打算和她以后有什么联系。
白诗顿时感到一丝尴尬,还未开口说话,身旁的一个男子却先开口:
“陈君临?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海林,就不怕王自先找你吗?”他居高临下,戏谑道。
陈君临表白许白凝这事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未婚夫王自先,更放出话要陈君临付出代价。
陈君临看了看男子,疑惑道:“你是谁?”
听眼前男子说话的语气,两人似乎是认识的,但他压根不记得自己认识眼前男子。
而且对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这以他心中疑惑更甚。
男子闻言一滞,白诗连道:“他是余刚啊,多年没见你一时想不起来吧!”
陈君临想了想,摇头道:“不认识。”
余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冷笑道:“呵,不记得我没关系,不过前几天王自先说起这事时,他表示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倨傲的看着陈君临,想从他脸上看到惊怕之色,却只见他无动于衷,脸色平静如水。
余刚冷笑几声,只觉陈君临是在故作镇定,王自先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海林第一大家族的嫡系子弟,不出意外再过几年,王家便会交到他手上。
到时他便是王家的掌舵人,上千亿集团的主事人,被这样的人惦记上,怎么会不怕?
“是吗?”陈君临却只是淡淡应一声。
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哪怕再有钱,不过是一道法术的事,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他根本不在乎,更不会放在心上。
一道惊雷落下,他再有钱也得死,不死?那再来一道好了,反正都是陈君临一念之间的事。
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担忧的,敢来招惹杀了便是。
“这几年不见,看来你也进步不小,连王家也看不上眼了!”余刚道:“不知王自先听到会怎样呢?”
他一脸的戏谑,陈君临是什么人他也了解过,凭着几年努力就想超越王家,余刚根本不信!
白诗没想到陈君临还是这么傲气,面对王自先还表现的那么无所谓,当下将到话边的话都吞下肚子。
陈君临心中有数,平淡道:“余刚是吧,别给你老子招惹麻烦,从我眼前滚蛋。”
这平平淡淡的语言不仅让余刚脸色更阴沉几分,白诗扶额轻叹陈君临太狂妄。
身旁的几个男女更是哗然,这人是什么来头,敢当面对余刚这样说话?
他家资产可是上十亿,普通人十辈子也奋斗不来,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人脉关系,根本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陈法师,要不要我赶他们走?”大风俯身在陈君临耳边说道。
本以为是陈君临的同学、朋友,所以他和牛峰站在一旁看着,但越看越不对劲,当即问道。
陈君临摆摆手,道:“这人你认识吗?”
“他是余则的二儿子,家里是开公司的,也有个十亿八亿资产。”大风想也不想便说道。
陈君临惊讶的望了他一眼,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大风竟这么熟悉。
又道:“那和乔伊集团比如何?”
大风道:“如果是整个乔伊集团,那他肯定比不了,如果只是海林的乔伊集团,两者应该相差不大。”
毕竟海林的乔伊集团只是一个分公司,能和一个十亿左右的公司相提并论,也是不差了!
余刚怒极而笑:“好好,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让我老子麻烦,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
区区一个孤儿也敢大放厥词,让他在朋友们面前丢脸。
“放肆。”
牛峰当即站出来,怒喝道:“就凭你也敢对陈法师无礼。”
声音中带着内劲,震的几人身形不禁摇晃。
他转身对陈君临恭敬道:“陈法师请先入座,这几人就由我来处理便可。”
单论家产,牛峰或许还没余刚家里有钱,但他却无惧!
因为他还是内劲武者,就是伊依依身为乔伊集团女主人,都得尊重内劲武者的意见,余刚家里又如何比得了。
陈君临轻轻摇摇头,道:“算了,别让啊猫啊狗影响吃饭的心情。”
他实在没将余刚放在眼里,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只需放出话,就有人愿意为他效劳,决解麻烦。
余刚等人回过神,见陈君临已经离开,怒道:“走,我们先找张桌子坐下,我打电话叫王自先来。”
一行人在陈君临他们包厢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