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
“太不可思议了!”
“明明已经死了啊,连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众医生感到不可置信,也难以置信,人是经过他们手冶疗的,是他们亲眼看着乔俊语死去的。
此时内心的震撼根本无法言语,镇压在他们身上的灵压也无法与之比较。
“你是怎么做到的。”此时的韩生已经恢复过来,除了脸颊红肿,脑袋有些嗡嗡作响,心中震惊无比之外,倒是还没什么事。
“想知道吗?”陈君临说道。
“想!”
不仅韩生,就连其他医生都抬头望着他,期待陈君临的答案。
“如果学会了,那以后金钱将享用不尽,到哪不是座上宾!”
韩生一想到这些,心头一片火热,双眼闪烁着炽盛亮光,起死回生啊!谁敢得罪这样的医生。
其他医生也同样如此,谁也无法免俗。
“想学吗?”陈君临的声音充满诱惑,如魔鬼在耳边低吟,诱惑着世人跳入深渊。
众人慌不择待地点头,没想到陈君临居然愿意教他们。
陈君临淡淡道:“把头砍下来,谁不死,我教谁。”
道不轻传,这凭他们也想学陈君临的神通、阎王退!简直痴人说梦。
只是一招阎王退,加上一粒启神丹,就将已经死亡的乔俊语救活,这样的神通岂是他们可以沾惹的。
“你耍我们。”韩生脸色涨红,愤然开口:“你是耍我们玩的。”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只有自己踩着别人走到高峰,何时受过这等屈辱,跪在地上被人耍着玩!
“耍你们?”陈君临不屑的讥笑道:“不过是随手可捏死的虫子,就凭你们也配?”
韩生闻言羞愧难当,恨不得和陈君临拼了,但一想到他哪莫名的手段,又生生压下来。
柳青跪伏在一旁,低着头,眼中露出讽刺。
伊依依拥抱着一双儿女,又将他们和常乐乐两人挡在身后,现在回过神来,忆起陈君临的身份,又想起先前的怠慢,她不禁骇然失色,战战兢兢的不知所措。
乔伊人一眼便知妈妈的想法,踏前几步,眼眸之中还带着不可思议,道:“谢谢你救了我弟弟,没想到我晚回来一会就发生这么多事,对不起。”
伊依依同时深感抱歉,陈君临先在深山中救了乔伊人三个女孩,现在又救活了乔俊语!
特别是乔俊语,她已经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了,连医生也深感无力,这可和乔伊人遇险不同,她只是听说过程,内心后怕担忧。
但乔俊语的死是她亲眼所见,那时她感觉天都塌了,两者感观不一样。
但是陈君临不见有何动作,只是不到三分钟却将人救活了!
“我为自己的无知,向陈法师道歉。”伊依依躬身到底,如果不是之前的不信任,也就不会有后来事发生。
“谢谢你救了我。”乔俊语同样躬身至谢。
好奇的打量陈君临,他还记得在幻境中的一切,此时回想起来仍然不得其解。
陈君临坦然接受,道:“你先陪你弟弟,等下再去过户。”
转身拉过椅子坐下,看着跪伏在地的柳青与韩生等人,淡漠道:“现在到你们了。”
这些人一再挑衅、蹦哒,将自己至于道德之上,将陈君临一脚踩下,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这样的圣母让他感到恶心,既然想在他身上找存在感,那就来吧。
“请陈法师饶命!”柳青连连叩首,惶恐求饶:“我愿拿出我柳家的相柳诀,给陈法师当赔礼。”
她拿出一本线装书籍,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陈君临拿过快速翻阅,顷刻间便对书籍中的内容了然于心。
“相柳诀,是模仿上古异兽相柳的吧。”
他喃喃自语,相柳又称相繇,上古时代神话传说中的凶神,这种异兽他在神荒大地见过!
它喷出来的水比洪水还厉害,又苦又辣,吃了就会送命,因此,这种水泽连禽兽也不能生活。
“这本相柳决到是有些意思。”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本相柳决足以修炼到大宗师之境,也就是先天境的层次。
他望着柳青,周身环绕着淡淡地灵压,只是随意坐着,却让人感到他那睥睨天下的姿态。
柳青跪地俯首,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在地面铺展开,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颤抖着身体静静地等待。
“相柳决对我无用。”陈君临将相柳决扔在她面前,如果有需要,几分钟时间他就能创出不输于相柳决的密籍!
“法师……”
柳青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全身最贵重的就是这本相柳决了!但陈君临根本看不上眼。
她大脑快速转动,诸多念头闪现而过,搬出柳家吗?以陈君临降灵级法师的实力根本无惧!
当她绞尽脑汁,越想越绝望时,乔伊人开口道:“柳姨有一株八百年的人参,以人参当赔礼,可以吗?”
陈君临讶异的望了她一眼,道:“可以,现在去取来吧。”
柳青应下,起身离开去取人参。
她心中一阵庆幸,和性命比起来,连家传密籍相柳决都可以双手奉上,现在只是一株八百年的人参而已。
“平时果然没白痛这丫头。”
陈君临瞥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韩生与他身后的医生:“你们各自掌嘴,然后滚吧。”
顿时啪啪啪响起一片,然后匆忙离去,乔伊人见状不由松了口气,真怕陈君临大开杀戒。
那时就是乔家倾尽全力,也无法将事压下,必将招来华国组织。
“陈法师,这是八百年的人参。”柳青拿着人参道。
陈君临接过,转头看着韩生说道:“不服气吗?”
韩生不答话,跪地仰着头,满脸的怒容,双眸似乎能喷出火焰。
啪
柳青一掌巴打在他另一边,怒喝道:“陈法师问你话呢,聋了?”
“服,我服!”韩生低下头,悻悻道。
“滚吧。”陈君临挥挥手。
韩生走后,柳青迟疑道:“陈法师,就这样放他走吗?要不要我跟上去,您放心,绝对不会脏了您的手,也绝对不会有人来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