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几十个人骑马飞速过来,严正一懵,我的妈?啥情况,这来势汹汹的样子,一会不得给我抓牢狱去,坐个三年五年的。不是,我这是穿越了几分钟就要死了?见此情景严正二话没说,把剑插进剑鞘里就要跑。严正现在也不想,能不能回到现代了,现在重要的是我得能保证的是我活着啊!我钱还没挣够呢。
严正没跑两步,吁,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马蹄的声音一下停了下来,“前面的人,不许跑!再跑我们放箭了。”没办法,严正停住了脚。
“各位官差大人。”严正尴尬的笑了笑:“我这没犯什么罪啊。”“没犯什么罪?敢在金陵城里舞刀弄枪的你还是第一个!来人!给我抓牢房里。”为首的男子一挥手,两个身穿盔甲的大汉走到严正。
完了,吃牢饭了。严正暗叹一声,我的大好青春,就这么消散了。严正伸出了两只手臂,等着上枷锁。突然客栈里冲出一个黑衣男子:“你这厮也敢,你可知他是谁么?!”“我管他是谁,在金陵,就没有他放肆的份。你又是哪来的人,敢在我执行公务时候瞎搅合?”
“屁!”黑衣男子吐了口唾液,指向为首的将士:“别说动我,你今天要是敢动他,你就等你的脑袋当皮球踢吧。”“那,这位大人您是谁?”为首的将士语气弱了下去,这关于脑袋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妙。
“这下还硬气不?”黑衣男子扶起了严正,拍了拍衣服:“李白兄,你怕啥,虽然现在咱们官位不行了,但是这点人不用这么害怕吧。”“是是是。”严正应付了几声,李白,难不成,我还真穿越成李白了?那这把破剑是李白的?那我,那我不回去,我是李白啊,回去干嘛?
话说这是多少年,一会儿问问吧。先把这个事情应付下去。
“李白大人。”将领和几位将士咔嚓一下跪了下去:“在下陈思,实属冒犯大人了,这次只是一个贫民谎报军情,差点耽误了几位大人饮酒的好事,若是大人不嫌弃的话,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大人是在吃饭吧。这顿饭我请了。”
将领挠了一下头发:“这位是李白大人,那您是?”“我是李遥,里边还坐着一个你们的一个老不死的宁远将军王晓,啧啧啧。”看着陈思瞪大的眼珠子。“不信?,进里边看看去。”李遥指了指酒楼。
“不了不了不了,大人们吃好喝好,在下撤了。”陈思转身就跑。李遥挥了挥手:“赶紧走,都把我大哥吓到了。”
看着陈思走远,李遥拍了拍严正的肩膀“走吧,白兄,咱们回酒楼里边继续商量除妖,真是不明白就让你除个妖精,至于这样么?真丢脸。亏你还是在道观学过的。”“除妖?!”严正一声喊了出来。
李遥一把捂住了严正的嘴:“挺大个人了,你也是够了,昨天答应好好的,想反悔?你可不能这么不地道。”
“行吧行吧。”
严正陪着李遥回到了酒楼,其实李遥是这么想的,不如就先套套情况,坚持科学,一切不合理的东西在科学面前都无从遁形。之后严正莫名其妙反问了自己一句:“李白还会除妖?”“白兄你说什么呢?什么妖?”李遥满脸疑惑看向严正。
“没什么,没什么。”严正挥挥手,进去吧。走进去之后,严正惊奇的发现一件事,整个酒店只有一个穿着一身盔甲的男子的在喝酒,隐隐约约之间,严正似乎能感受这位将军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肃杀之气,那是属于一个将领的气息,霸道,坚毅。
但是看起来这位饱经沙场的将军眼睛里写满了哀伤,眼神中止不住的透露出一种担忧之情。在看到了李白重新进屋子之后,王晓一下子站了起来。快走两步,一把牵住了严正的手。声音极其诚恳的说:“白真人,救救我女儿,我这一辈子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还是晚来得子,这出了这么个事情,求你救救她,你要能让她回到我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其实严正蛮想拒绝的,但是问题出来了,自己怎么拒绝?直接说你找错人了,其实我不会法术,以前那些都是骗你的,再扯淡一点说,其实我是穿越过来的,我其实叫严正。自己还不得被乱刀砍死。
虽然严正以前也学过李白的故事,不过都是皮毛啊,甚至更要命的是,严正连现在是公元前多少年都不知道。
无奈之下,又看了看陈晓略微显得有些苍老的眼睛,严正内心轻叹了一口气:“好,我帮你,前提你先告诉我,你的女儿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需要我一个学道的帮忙。”严正一脸无奈,赶鸭子上架,硬上吧,没招了。
“这……”陈晓看了一下周围:“白道长,要不咱们另找一个地方说?”李遥不愿意了:“不是你这老匹夫,我帮你找就不错了,哪这么多事情?不知道动内功对身体有损害的么?”“好吧。”陈晓深吸一口气。
“路上详谈,我还是想让白道长亲眼看一看事情的变化。”陈晓抱了一下拳对严正说。“来人!备轿。”陈晓对门外喊道。
只见门口走来两排将士,个个都是从头发武装到了脚趾,给人一种庄重的感觉,但是吧,却是给严正一种别扭的感觉,这也不是上战场,意外的不符合这种氛围,就好像,正常的回家吃饭,你媳妇让你换衣服,你非得不换,就穿西装吃一样。
但是想是这么想,严正还是和李遥上了轿子:“来说说你女儿的病情吧。”严正看向陈晓。陈晓看了看严正和李遥一脸严肃的说:“这个事情,万万不要往外说。”
“好,我知道了。”严正应承下来。
“我家女儿腿上长了鱼鳞,之后双腿变成了一条尾巴。”“美人鱼?”严正脱口而出。“要是就还不用这么着急了。”陈晓一脸悲伤:“就算是条人鱼,我无论怎么样也能养的起她,就算私。”陈晓顿了一下:“私下改造一个河,我也认了。”陈晓在说私下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看出内心的悲伤。
这是出自对国家不忠的悲伤。
“但是不是啊!”陈晓抓住略微花白的头发:“她后半身又长出了鱼鳍。之后,之后全身干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