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胤沉是谁?”
靳司南抓着她,目露寒光的逼问着。
“沈胤沉……沈胤沉不是沈家人,却又是沈家人……沈家里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沈家人……他们全都不是……除了她,除了她……”
沈梦瑶目光呆滞着,嘀嘀咕咕地说了好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靳司南的脸色越发阴沉,抓着她肩膀的手猛地一用力,冷声呵斥:“沈梦瑶,你少给我装傻打迷糊眼,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东西?快跟我说清楚!”
沈梦瑶被他的力道给痛的一阵清醒,愣愣地看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的靳司南,旋即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靳司南狐疑地打量着她,抓着她肩膀的手渐渐放开了。。
沈梦瑶缓缓地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紧接着,靳司南的脸色变得震惊、不敢置信起来……
……
两个多月后,巴厘岛。
“瞳瞳,你的衣服穿好了吗?准备好了吗?”
舒母轻敲着房门,出声询问着。
“额……马上就好了,妈妈,再稍等我一下。”
今天是宋薇和黎默安的婚礼。
他们早在五天前就从M国飞到这边来帮忙准备了。
舒瞳很早就起来了,但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她还在跟她的礼服战斗着……
原因无他,这件礼服是她半个月前跟舒母一起定制的修身款,当初买的时候穿的也刚刚好。
可是才短短半个月过去,她居然穿不上去了!
侧身的拉链,无论她深呼吸收腹,就是拉不上去。
特别是腹部和胸部这一块。
她都怀疑自己这半个月给妈妈养胖了至少十斤!
否则怎么可能勒的那么紧?
怕把礼服给搞坏的舒瞳终于放弃了,喊了舒母进来帮她把拉链拉上去。
舒母进来后,看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眼,笑道:“瞳瞳,怎么觉着你长胖了好多?”
舒瞳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她妈,说:“妈,这不还得怪你?做那么多好吃的,都把我养地胖成这个样子了!”
舒母欣慰的笑了笑:“那多好啊!那说明,我闺女终于不是白吃饭的了,能长肉了!”
舒瞳心累,说道:“妈,别说了,还是想办法把我这个拉链给拉上去吧!”
“嗯嗯,好,你深呼吸,妈妈就拉上去!”
“嗯!”
舒瞳收腹,昂首,挺胸,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就听见轻微的拉链声,她侧腰的拉链终于在她妈妈的帮助下给拉了上去。
然而因为这件礼服是修身款的,此时此刻,几乎将她的身形曲线凸显了出来。
除了小腹微微凸起那一点不和谐之外……
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完美!
舒母都忍不住赞叹道:“瞳瞳,这件礼服很好看……只不过我怎么看着,你的胸好像又大了……”
对着镜子,舒母笑眯眯地看这她的胸部。
舒瞳脸色一红,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妈!”
“好了好了,妈妈也不打趣你了,我们出去吧!”
舒母笑着,拉着她的手挽上了自己的手臂。
舒瞳也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然后拿着包包,跟舒母一起走出了房间。
巴厘岛的海边婚礼。
浪漫而隆重。
舒瞳和舒母就坐在最前排,看着宋薇挽着黎默安的手,两人幸福甜蜜地宣誓着,在牧师的见证下,成为了相守一生一世的伴侣。
晚宴在酒店举行。
舒瞳披了件外套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人。
“瞳瞳!”
还没见到人就已经听到声音了。
舒瞳顺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在马路对面看见了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的贝雪!
“贝雪!”
她笑了笑,提着裙摆就准备走过去。
谁知面前忽然冲过来一辆黑色的车,她愣了一下,来不及闪躲,手就被人往后一拽,撞入了一个怀抱里。
男人声音温柔低沉地说:“瞳瞳,没事吧?”
心有余悸的舒瞳听到声音,转过了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微微笑了起来:“谢谢你,沈大哥。”
沈胤沉淡淡一笑,眸光宠溺地将她身上的外套披好,手扶着她的腰身,温声道:“不要走太快,我陪你过去吧。”
舒瞳脸色微微一红,点了点头,“嗯。”
“瞳瞳!你真是吓死我了。”
终于跟贝雪再次相见。
贝雪很想抱住舒瞳狠狠地亲上一口,然而奈何肚子大,挡着,也就只能亲,不能抱了。
“这外面的风有些大,进酒店再说吧。”
简晟抱着自家老婆,防止她乱跑乱跳,毕竟都八个多月的身孕了。
目光扫了一眼看起来被养的十分滋润,脸色很好的舒瞳,以及搂着她腰身的沈胤沉。
他的眸底,满是复杂的神色。
“简先生说的不错,瞳瞳跟简夫人还是进酒店后坐下来慢慢聊吧。”
沈胤沉儒雅的气质,带着淡淡如沐春风的笑意,看得贝雪一阵春心荡漾,连忙点了点头,“嗯嗯,先进去,进去我再跟瞳瞳你好好说话!”
舒瞳笑了。
四人进了酒店,去了宋薇的酒席。
简晟只能先带着贝雪跟宋薇夫妻道了喜,才重新回去找了舒瞳。
舒母见贝雪过来了,也是很高兴,不过作为长辈,她还得帮忙招待宾客,也就说了几句让贝雪跟舒瞳好好聊聊的话,就转身继续忙去了。
闺蜜间的谈话,自然也不允许男人在场的。
简晟就很识相,对沈胤沉笑道:“沈先生,早就听说过你的事迹,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跟你聊一聊,交个朋友?”
沈胤沉淡然一笑:“这是我的荣幸。”
于是,两人就去一边聊天交朋友了。
贝雪见沈胤沉走了,这才将视线收回来,暧昧地在舒瞳的身上扫了几眼,“啧啧啧,我的瞳瞳宝贝,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这才多久啊!居然就把沈先生给拿下了!”
舒瞳蹙眉,无奈道:“贝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沈大哥只是朋友关系而已。他帮了我很多,我对他也只是感激居多而已。”
“只是感激?”
贝雪撇嘴,狐疑地打量着她:“看到那么极品的一个男人对你这么好,你真的只有感激之情?就没有其他的,不怀好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