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忠杰起身,说:“皇上,此人好大的胆子,不仅在万寿宴上冲撞皇上,还假冒太子太傅,这背后定然有人指使,不可放过,严加审问出要陷害太子的人,否则北岚社稷不稳!”
“皇上,众所周知,戚保早在五年前便病逝,此人出现,剑指太子,显然是有所图谋!”
“望皇上明察,不可让北岚社稷不稳!”
“望皇上明察!”
……
太子一派的人极力的用北岚江山社稷为由,劝说皇上勿要听信戚保之言。
这样的状况戚保也早有预料,立即从衣袖中寻出了一件物品,乃是当年皇上提他为太子太傅的牌子。
双手呈上,说:“皇上,此物可证明臣却是戚保无疑,臣并未病逝,当年之时有隐情,臣要说之事关于北岚江山社稷,还望皇上听臣一言!”
“皇上,臣妾听着,这声音倒真像是戚保,此物当年也是您亲手交由戚保,应当不假,戚保突然出现,倒是有些疑点,皇上若不听他道来?”一直以来在后宫稳重端庄的皇贵妃缓声说道。
皇贵妃十几岁便跟了皇上,曾经陪皇上征战沙场,落下疾病无儿无女却依旧得皇上敬重。
在后宫之中,她是后妃乃至皇后都不可撼动的存在。
如今皇贵妃发话,皇上可否会听从?
“皇贵妃此言有理,戚保,你上前来说。”皇上说。
“皇上,臣妾让人准备一盆水来,让戚保将;脸上这妆洗了洗,如何?”皇贵妃又说道。
“好,还是你想得周到。”
很快戚保就洗了脸上的装,露出了原本的容貌,虽沧桑,但熟悉。
如此,便无人再否定这不是真正的戚保。
戚保伏地跪着,说:“皇上,臣在外颠沛流离五年,终于回到了央城,来到了您的面前,臣今日前来,是要揭发太子,他不配为储君!”
戚保一言,百官轰动。
“嘭——”是皇上用力拍桌子的声音。
“戚保,你可知污蔑太子,乃是死罪!”
戚保依旧伏地,道:“皇上,臣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不怕再死一次。”
“皇上,臣当年并不是病逝,而是太子对臣下手!”
“许是老天怜惜臣,臣命大,未曾死在太子手下,今日才得以揭发太子恶行!”
“不仅仅是臣,还有当年的徐大人、莫大人、欧阳大人……皆是因为得罪太子,被柳忠杰柳尚书暗中谋害……”
“两年前的南城洪涝,朝廷拨下的银两,半数以上被扣了去,多数都入了太子与柳尚书的口袋,还有三年前贺城的干旱……”
“还有三个月前,覃城的暴动,皇上知晓究竟是为何吗?知晓又是如何镇压的吗?”
“暴动是因为覃城的官员纳重税,强抢民女……”
“所谓的镇压,实则是单方面的杀戮罢了。”
……
戚保所言一桩桩一件件,戚保皆有证据呈上,让在场的人惊心动魄。
因为这其中有不少人从中获利。
陆霆英王等人听着,面色严峻。
戚保说着,最后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皇上,还有一事,臣不敢直言,所以将其写于纸上,还请皇上观看。”
戚保从衣袖中取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