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她这都已经不叫做运气不行了。
从小到大,遇到了上百件不幸的事,已经让她麻木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只有那个病毒系统离我五十米的时候我才能感应到。]
“静观其变。你们系统不是都有自己的使命的?它绑定的人一定也要做任务。”
[还有萧浮情呢!她不能死。不过……你说那任务者的任务不会就是弄死萧浮情吧?]毕竟这也太巧合了。
“不知道。”
言江突然发现,做个任务动脑袋的怎么都是它啊?
[宿主,任务是要积极做的。]
它要纠正宿主的坏毛病。
“嗯。”
“林助理。”祈愿唤道。
“祈姐怎么了?”林助理在办公室另一头打印资料,听到她叫拿着资料过来。
“你去查一下萧浮情小时候的事。”
“好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查了,但林助理也没有多问。
[宿主为什么要查萧浮情小时候的事?]不是应该查她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吗?
作为原来的女主,突然就可能面临死亡,肯定是招惹了什么人。
“记得柳月生日吗?在那之后她变了。”
[当然变了,毕竟人家遭遇了那样的事。]
“不是,是另一种感觉,她心事重重的用碎纸机碎了一叠纸。”
[那叠纸里有她的秘密?那是谁给她的?]
“白清晨。她接近萧浮情应该有目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那天还有一个人出现过,慕千年。白清晨和原来的剧情里有出入。”
[如果,白清晨在萧浮情上辈子有仇,然后她为了报复就抢了萧浮情的男朋友,害死她也不是说不过去。]
言江经过祈愿的提示,一点一点分析。
[然而萧浮情死后重生了,重生之后在白清晨出手之前就搭上了薛景漠,而白清晨还没来得及对薛景漠出手就被重生的萧浮情给截胡了。]
“白清晨能够顺利这么多有别人帮助,而能够帮她的,有没有出现过的就只有慕千年。”想起那个看起来像兔子的少年,祈愿点了点桌子。
[一个字,牛!这慕千年真是深藏不露啊!亏他装得跟个小白兔似的,居然是头狼啊!]
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它这回算是学到了。
“萧浮情虽然是世家小姐却并不受宠,长的也不像萧偱,她母亲死了,可以认为是随了母亲,但没人想过她有可能根本不是萧偱的孩子。”
“萧浮情可能是慕千年的敌人的孩子,并且她的亲生父亲对白清晨造成了伤害。”
就是不知道那个任务者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助攻慕千年的话,那么她想的计划就只能放下了。
“这只是推测,还要等结果出来在做准备。”
言江知道,虽然它宿主说的是推测,但实际上八九不离十了。
行吧,早点离开的心就只能歇下了。
不知道,这次得多久才能离开。
“咚咚!”有人在敲门。
“进来。”
“祈姐。”是秦时。
“你怎么过来了,拍完了?”她记得不是要后天吗?
“还没呢,不过我今天提前拍完了戏份,就过来看看祈姐,顺便跟祈姐说一下杀青的事。”秦时自然的坐在办公桌前面,摸着言江的毛。
这么久了,言江已经忽视了他的动作,这人手痒,拦都拦不住。
“我知道,后天杀青宴我会去的。”
作为秦时的经纪人,祈愿的名气有些高,去了才能凸现出她对秦时的重视。
且三个人当中,秦时的拍摄时间最为短暂,只用了一个月就拍好了。
早结束一个,少一分压力。
而不像青春偶像剧那样,慕千年和萧浮情都是仙侠大剧,没几个月是好不了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还要呆在萧浮情身边。
这是她的任务。
“好嘞!祈姐,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秦时清亮的眼睛像是盛了星光。
他和萧浮情与慕千年比起来干净得通透。
阳光开朗,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不过在如狼似虎的娱乐圈大染缸里,他总有一天会成熟。
看着快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祈愿指尖微动。
一切存粹美好的东西她都喜欢,可惜了。
[宿主你在想什么呢?赶快工作,我们去萧浮情的取景点,要时刻注意不被截胡。]看她在愣神,言江将尾巴放她眼前晃。
“在等一会儿,萧浮情的资料应该快查到了。”
[嗯。]
想了想最近都没有出现的慕千年,它又道[你说慕千年不会找人下手了吧?]
“不会,他可没这么蠢,在这个节骨眼上干事。”
于是,在相互提问解答的过程中,林助理在半个小时后终于回来了。
“祈姐,这是资料,不太全面。”林助理拿上文件夹递过来。
“辛苦了。你先忙着吧,我看看。”祈愿将人支开。
“好的,祈姐。我先去忙了。”
资料确实不多,大多讲的是她后来的事了。
不多里面有一点很重要,萧浮情是在五岁那年被抱进萧家的。
据说是情人的孩子,她母亲在那之前死了,死在……一个帮.派手下。
详细的没怎么记载,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一个女人要死.在帮.派下。
不过,想到慕千年的身份,她还是有点猜测的。
慕千年混迹两道,能跟他有仇的,也无非是这两道的人。
而白清晨不惜自己亲自去报复的,只会是弄出人命的仇人。
一个坏人,又能跟慕千年杠上还可以到现在逍遥法外,只得寻其女儿要挟的,不多。
既然他这里不好查,那就查白清晨。
“喂,帮我查一个人,特别是她家发生巨大变故的那段时间都见了什么人。”祈愿现在只好让私家侦探去查。
“先去萧浮情那。”
[哦。]
此时,《我欲成仙》拍摄景点。
“喂,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啊?你就告诉我对象就完事了?”一个声音女声在角落响起。
只见那个女声穿着戏服,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脸上画着不太精致的妆容,却任然遮不住原本眉眼含黛的姿容。
[我就知道这么多,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就是不被承认的东西。还有,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跟我直接交流,你心里喊要死吗?]
它看着女生的蠢样子,不由得想给自己一脚。
咋咋呼呼的蠢样子,能不能成功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