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咖啡,提一下神。”乔把咖啡放到莫的面前,微笑着温柔说道。
听到乔的话,莫才突然回过神,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警觉,竟然等人走到面前才发现,掩饰性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问道:“什么时候到的?这些下人来做就可以了。”
“来了一阵子了,看你和威尔家的少爷谈话就在外面等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现,深色自然地坐在莫的对面。继续说道,“你应该休息一下,看事情的发展应该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了。”
“我没事,我也不是很累。而且争取多一分种,叶就少受一分危险。你也赞同,不然也不会为我送上咖啡。”说着向乔举了举咖啡,示意一下。
“看来只有叶才能真正地劝住你。我知道你是真正地喜欢着叶。”看着突然停顿一下的莫,继续说道,“这是你爱慕者的直觉。”
放下咖啡杯,望着乔,郑重地说道,“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伤害她的理由,我一次又一次让她陷入困境中。”
“既然不能坚持,那请你好好地放手,不要折磨她和你自己。”
“我对她的爱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成分,甚至还有你,也许我跟她最好的结局就是兄妹,不然最后只能成为她的过路人了,所以没有所谓的放不放手,因为我不配,也不可以。”
看着永远高贵的人,现在却不断地贬低自己,那双永远充满自信与果断的双眼,此时却只盛满浓浓的茫然与悲伤,乔的心此刻先与他感同身受般疼痛起来。她走过去,抱住了他。
“所以,不要连我也赶走,让我一直陪着你吧!”话语中充满哀求与心痛,其实身为十大家族一员的司南家族的独生女,她又何曾不是天子骄子般的存在。
莫没有推开乔,他其实也会孤独,也会寂寞,也需要一个人好好地陪在自己身边,他丢掉的,错过的也已经够多了。身处在这个阶层的人,其实能像乔和自己这样的在一起也已经算是很好的结局了。
很快乔就离开了。莫再次去了韩老爷的房里,韩老爷也刚起床,反正睡不着,不如起床探听多点消息。
“有新的发现。”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地说道。
“司徒诺应该知道了我们四大家吞并了李家海上航线的消息,这次把叶捉住,大概也是在打这条航线的注意,如果有了这条航线,他的毒品生意将会更上一层楼。”
“既然找到症结所在,就好好谋划。他有所求,我们就有所依仗,最怕他无所求,我们就无从下手。韩家的人不能妥协,但韩家的人必须得救。”韩老爷望着自己的儿子,严肃地说道。
“我会把叶毫发无伤地带回来的。”
“司徒这人我虽然没接触过,但是从他的资料上看这人就像个疯子,经常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深究还是能发现他的疯是因为有所依仗。
这些是我查出来的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你拿去看看,看能不能有所帮助。”说着把桌面上的资料递给了韩莫。
出了韩老爷的房子,他立刻给均然他们三个打电话,把分析出来的结果告诉他们,顺便把均然跟晴叫回来,叫枫继续查天吻的资料。
不过接到枫的电话时却有意外的收获,“我探听到他们正在找一个科学家,这科学家研究领域是生物化学,刚好她跟乔认识,昨天就找到乔帮她庇护。现在我跟乔去找她,找到她之后我会和乔带她回来,再具体把事情跟你说说。”
韩莫听完枫的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严肃地对电话里的枫说道,“也许这一切不过是声东击西,扰乱所有人视线而已。你们去找的时候必须小心,带上多点人,对于航线也可能只是顺道而已。”
放下电话,把管家叫到书房。
“少爷,有什么吩咐?”管家问道。
“帮我给司徒诺发张邀请函,请他两日后到府上一聚,好好谈一下合作的机会。”
“是的,我现在立刻去办。”微微躬身,退出了房间。
既然你想玩,我们就好好地玩一把吧。这时的莫已经没有昨日的懊恼与颓废,眼神已经变得锐不可挡,他又变成了那个从容淡定,杀伐果断的贵公子。
“老板,刚才韩家的管家打电话过来,约你两日后到韩家一聚,共谈合作盛事。”书房里助理李生向司徒报告道。
司徒诺没有立刻做出指示,而是看着自己另一个助理张仁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已经有半个月了吧!”
张仁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弓着身,低下头,严谨地说道:“我们于今日清晨已经打探到那个教授所在,但是当我们赶去的时候,司南家的大小姐和她的保镖正在她的身边,我们不敢贸然捉人。所以先回来跟先生报道,不过她的周围已经安排好人,只等先生的指示。”
“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半个月过去,你现在只告诉我一个她的地址。你难道觉得我要的是就是这无用的地址。”
他的声音低沉,甚至有点悠闲,但连刘生都低下了头,而张仁甚至已经瑟瑟发抖。
“属下一定会把人带到先生面前。”张仁90°弓下腰,保证道。
“喔,那要是不能把人带来呢?”司徒比之前更加放松了,甚至掀起嘴角笑道。
“属下自会刑法堂报道。”刑法堂,那是个有进无出,进去之后只有受够无边的折磨才能慢慢死去的人。刑法堂所在的地方十丈之内都无人光顾的地方。
司徒诺站起身走过张仁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再给你提个醒,那时不出手,四大家的人就会直接介入。
两天后我们就会离开,到时没捉到人,看在你是我的得力助手,你就直接去跟bobby他们玩吧。”
Bobby司徒诺亲自用生肉喂养的藏獒,这样的藏獒多达十只,除了司徒之外的人,靠近他们只有被撕碎的份。
司徒也没有再理会张仁的反应,对刘生吩咐道,“定两天后的机票回去,无论两天后会谈的结果如何,这次拔了虎须,韩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你去好好安排吧!”
“是的。”刘生鞠着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