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罗燕的惨叫声再次响起,痛彻心扉,带着凄厉的绝望。
“哈哈……这个小子劲头真大,还在折腾呢!还盖着被子呢!”牢房门前响起了狱吏嘲讽的喊声。
罗燕听到狱吏嘲讽的笑声,咬紧了牙关,心中愤恨,但是她仍然奋力的扭动着身躯,肆意大喊着。让别人听起来她似乎正在受到谢琅疯狂的蹂躏。罗燕销魂而凄厉的声音不断在房中回响着。
听吧!听吧!这一次让你们听个够,我罗燕早晚要还回来的!罗燕心中发狠,违心的惨叫着。
牢房门前的狱卒和狱吏享受够了罗燕销魂的惨叫声、大笑着离去。
“他们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琅低沉而疲倦的声音响在罗燕的耳边。
罗燕停止了干哑的喊叫,刚才一番凄厉的喊叫声,让她疲惫不已,不过罗燕没有顾得上休息,连忙掀开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褥,急急朝谢琅的脸上看去。
谢琅的脸色更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因为刚才的变异,谢琅背上的伤口又崩裂了。他背上的伤口很深,像是被铁棍穿透了一样,血水汩汩流下。
不过好在谢琅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只是那层坚毅的铁灰色已经减弱,满是疲倦之色。
罗燕顾不得自己赤LUO着身子,大胆的蹲在谢琅面前,撕开了被褥用布条包扎着他身上的伤口。
“谢谢。”谢琅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低低而嘶哑的喊了一声。
刚才一番魔化,让他身心疲倦。
“你……你的身体中有什么怪物吗?”罗燕就裸着身子蹲在谢琅面前,轻轻问道。她已经不再称呼“谢少将”,而是称呼“你”。
谢琅大口而狼狈的喘息着,点了点头。
“能够将魔物逼出来吗?”罗燕对于这种事情也知道一些,而且她还知道通过炼金术可以炼制出特制的丹药,能够帮助他逼出身体中的魔物。
谢琅缓缓摇了摇头,道:“我太弱小,需要魔物的力量!”
“你已经是八阶战神了,怎么还会弱小。”炼金师对于灵力浓度特别敏感,尽管谢琅现在灵力全失,但是罗燕还是准确的感觉出了谢琅的实力。
“呵……帝都中几十名帝都卫者,全都是八阶以上的灵者!”谢琅冷笑了起来,满是嘲讽。
罗燕沉默了下去,不再说话。良久之后,她才问道:“你想杀了玛伦王?”
谢琅闻言,心中一怔,倏然抬头朝罗燕逼视而来,眼中再次露出了铁灰色和嗜杀的神色。他从未跟任何人表露过心迹,而现在竟然被罗燕一眼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他在犹豫,要不要杀人灭口!
“谢琅,放心!我现在跟你是一样的心态、你不用提防我!我可以帮助你!”
谢琅死死的盯着罗燕的眼睛,而罗燕也迎视着他的眼神,两人对视了良久,谢琅终于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好!我便相信你一次!明日你离开之后便去找夜倾城!他会帮助我出去的!”
“好!”罗燕重重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发现罗燕竟然赤着身子蹲在谢琅面前,而谢琅上半身的衣服也早已经在刚才魔化的时候被撕裂了。
如此赤LUO的面对面,不禁让罗燕脸色一红,忙拉过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呵呵……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谢琅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浅浅而温和的笑了笑。
每个女孩子都有可爱的地方,罗燕自然不例外了。谢琅的眼神变得柔和了很多。
而听到谢琅的赞美,罗燕怔怔的抬头看着谢琅温润而疲倦的眼神,第一次,她迷失在男人温和的笑容和细腻的眼神中。
谢琅满身疲倦,笑着笑着,竟然倒头在地上睡去。
罗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谢琅弄到了床上,然后罗燕便趴在床边,看着谢琅紧闭的双眸、看着他紧蹙而英俊的眉宇,看着他刚毅的脸庞、看着他残破的身躯,一夜失眠。
第二日,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但是牢房中依然昏暗,三个晶石的光只能勉强照亮这件牢房而已。
“谢琅,你想好了吗?”牢房门外传来了纳兰芷冷漠的询问声。
“谢琅,太师来了!”一夜没有合眼的罗燕听到纳兰芷的声音,心中大惊之余,愤怒紧接着涌了起来,但是她强自按捺着心中的冲动,叫醒了谢琅。
“我说过,只要我出去。”谢琅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撇了一眼牢房门口,见纳兰芷已经打开了房门,正站在门口处,他便冷声道。
而当纳兰芷进来的时候,罗燕很配合的躺在了谢琅的身边,依然赤着身子,不着任何东西,只是她的身上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纳兰芷自然不会看罗燕一眼,他已经把这个女人送给谢琅了,而且既然已经是被谢琅玩过的女人。纳兰芷自然不会感兴趣了。
“好!谢少将快人快语!你还有什么要求?”纳兰芷朗笑一声,心情大好,总算自己的拉拢计划没有白费。
“把这个女人送出去,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谢琅冷冷瞥了一眼身边的罗燕,冷漠道。
“可以。来人,把这个女人扔出去,是死是活都不要来烦我!”纳兰芷冲着身后的卫尉吩咐道。
太师卫尉答应一声,便上前将罗燕架起,朝门外走去。
“等等!给她包住!”谢琅吃力的抬起手臂,扯起了床上的被褥。
赤着身子的罗燕听到谢琅的话,心中满是感动,眼眸中泪水打转。这个男人……
“哈哈……谢少将果然是霸道的人呢!即便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吗?”纳兰芷大笑起来,他知道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碰过的女人即便是不要了,也绝对不允许别人再碰一下。
“你们记住,罗燕虽然不是我的人了,但是任何人不许碰她!”纳兰芷吩咐道。为了更好的赢得谢琅的心,吩咐一声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