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把小猫捡回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睁开,老太太就专门去买来奶粉冲了,用打针的那种针管,去掉针头,一点一点的给喂进去,总算是养活了,没有白费了老太太的一片心意。
这只猫小时候还经常跟韩晓桢玩耍,韩晓桢得三姨因为开着小卖部,火腿肠零嘴什么的经常有,韩晓桢自己有时候都舍不得吃,却舍得拿来给小猫咪吃。
小猫咪跟韩晓桢也亲近,尤其是有一段时间怀孕生了小宝宝,韩晓桢几乎是天天的去看。
有了猫就会吸引更多的猫。
大概是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吧,家里买的肉经常丢,后来有一次韩晓桢就看到了,原来是有一只不认识的猫来家里偷的。
那只猫也是厉害,家里的肉当初都是挂起来的,就看它一下子就跳起来了,咬住肉就不撒口,非得撕下一块来才罢休。
韩晓桢很生气,可是猫跑得快,还不等你出来赶他,就自己溜走了,后来想了一个什么办法呢。
把老太太的猫抱到家里来,猫的领地意识很强,你要是来找它玩,它还能同意,你要是来它家偷东西就擎等着打架吧。
再后来那只猫又来了两三次,都被打跑了,就在也没来过了。
后来家里养了小黑,老太太家的猫也没有再来过了。可是之前有猫在老鼠都不敢进门,现在可不行了,虽然狗也能拿耗子,但是毕竟不如猫灵便,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必须用老鼠药了。
放完了假,刚回学校就发现,满校园里都飘着一条条大喇叭裤,还不是后期那种阔腿裤,而是跟个大扫把一样,真是走在路上都省了值日生值日了。一个个的都还以为挺美,有一条喇叭裤就乐的脸上像是开了一朵喇叭花。
这些孩子们的审美真是挺愁人的,大夏天的,这么热还穿这么厚的裤子,韩晓桢也是醉醉哒。
徐燕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时候跟韩晓桢去买过一次衣服,审美向着韩晓桢开始靠拢,这次到没有跟风穿喇叭裤。
看到满学校的喇叭裤还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韩晓桢也不知道她是脑补到哪个地方去了。
班主任强调了好几遍不能穿奇装异服,还是有人继续我行我素。
被学校里的审美荼毒了一天,终于等到放学了,韩晓桢简直是飞奔出学校的。
放学的时候,学校门口有一个老头卖烤地瓜,每天从校门口走,都要收到一轮诱惑,韩晓桢今天被荼毒的比较厉害,以至于放学就饿了,终于忍不住,掏钱买了一个,嗯,真香。
感觉吃了还不解馋,那咋办,家里有地瓜,韩晓桢就挖出来炸了地瓜丸子。
先把地瓜蒸熟,蒸地瓜的时间正好可以一边看书一边蒸,等蒸熟了,就压成泥,家里还有点糯米粉,也添了进去,把油热上,等油温差不多了,就把地瓜丸子下进去,炸至表面金黄,就给捞出来,再蘸上糖,吃起来甜滋滋的。
炸了不老少,给隔壁老太太送去了一碗,老太太上了年纪就喜欢这种口感绵软的,回来的时候竟然也没有空碗,又收回来一个鸡架。
鸡架是烤出来的,喷香的孜然味,吃到嘴里简直不能更幸福。
吃饱了喝足了就继续战斗,毕竟学习是个天长日久的事。
自从第一次韩晓桢成为级部第一名之后就没有再掉下来过,就算这样韩晓桢也没觉得自己是很聪明的人,她总是以为自己是努力学习换来的好成绩,跟那种只稍微听一下课,或者根本不听课就能考得很好的学霸不一样,所以她信奉的是天道酬勤。
韩晓桢把这四个字贴在自己的桌子上,每当自己觉得够努力了,我已经比别人好很多了,想要懈怠的时候就会再看一眼这四个字。
天气渐热了,学校准备再发一套校服,之前学校只发了一套长袖,去年夏天没发,量了身高,到了秋天才发了一套长袖长裤,蓝白两色,又肥又大,丑的简直没眼看。
今年听说又要发夏季的校服,学校的同学们还想着能不能跟杂志上的那种裙子的校服,徐燕还转过头来问韩晓桢“哎,晓桢,你说今年发的校服会不会跟小说里那种制服式的啊,哇,好羡慕,好像要这样的。”
韩晓桢“呵呵哒”姑娘你想的太美了。
课间的时候徐燕邀请韩晓桢一起去别的班帮忙还书,韩晓桢在门口外面等着,徐燕去把人叫了出来,没想到是个男生,韩晓桢正要去拉徐燕,一下子就跟他打了一个照面,韩晓桢没有什么感觉,小男生却满脸通红。
小男生叫李龙龙,韩晓桢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敢问,从那一天之后,每天都来班里给她送情书,韩晓桢从来都没有理过他,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勇气。
中午韩晓桢去吃饭,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天气热,窗户就开着,突然从窗户外就伸进一只手来,吓了韩晓桢一跳,手的主人扔下一包糖就跑掉了。
韩晓桢:emmmp
哪来的二傻子,简直要把人给吓死了,韩晓桢真的是满头黑线,把糖交给徐燕,让她帮忙还回去,自己是绝不打算接触这位二傻子的。
理论不知道是听说了还是发现每天有人给韩晓桢送情书,一下课就开始嘲笑她“同桌,没想到你这么黑,还有人喜欢啊。”韩晓桢心说,我又不是白不回来。就是不搭理纪俊。
“同桌,谁这么不开眼啊,明眼人都知道你的真爱是学习,居然还有人来跟你表白,简直是来找虐的吧。”
韩晓桢:对我就是爱学习怎么了,你管得着嘛,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就是不搭理纪俊。
纪俊在韩晓桢耳朵边叨叨了无数的话,韩晓桢也没有多跟他说一个字,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纪俊实在是打动不了韩晓桢,只能把战场转移向徐燕“哼,我就不信了,还有人能对着我同桌这块木头一往情深,哎,咱俩打个赌,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吧。”
徐燕也不想理他,可她毕竟是八卦小能手,一句两句的能忍住,三句就完全忍不了了。
韩晓桢就这么看着他俩把自己当做打赌的东西。
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