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鄢芷瑶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
看了眼地上惨不忍睹的歹徒们,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明明就是巫少爷功劳,公子却邀功,羞不羞!”以小姐的懒散程度,她才懒得动手。
小姐是那种有免费劳动力绝对不会浪费的人。
“切,你这丫头是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看不起你家公子啊?”鄢思妍转手就给了鄢芷瑶一个爆栗。
鄢芷瑶捂着头,对着鄢思妍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道:“不是,瑶儿怎么会看不起公子呢?公子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神勇无比。”
“我听你吹嘘!”
就这样两主仆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完全不去理会地上哀嚎不已,痛苦难当的几人。
鄢思妍蹲下身来,冷眼睇着他们,道:“大皇子是吧!你就直接告诉他,打你的是皇太女的人,让他直接去找皇太女便可,到时候,皇太女自会给他一个交代!”话落,不再理会呆愣中的几人,起身,直接从他们身上踏过去。
无视脚下的一片哀嚎声。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这些人去说书先生面前道歉,纯粹这几只不只天高地厚的家伙,几个小瘪三不值得她浪费精力,不过,在听到大皇子这个名字后,这个游戏她倒真想玩玩了。
客栈里围观的众人一听到这人是比大皇子还要大的来头,顿时心生敬意之余又不禁庆幸这人有这么强的靠山,那么也不必担心他日后被几个纨绔子弟报复了。
怪不得,她教训那几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有更大的后台让其撑腰。
他们也基本不怀疑这人不是皇太女的人,因为冒称皇家国戚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没有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胡说。
鄢思妍无暇去理会别人心里怎么想,走到说书先生的面前,问道:“老先生,您所说的这座墓地在什么地方,名字叫什么?”反正最近闲得无聊,倒不妨去那儿瞅瞅,兴许有不一样的收获。
说书的老先生见眼前之人是皇太女的人,眼露惊讶之色,斟酌词语,小心翼翼的回道:“那座墓地在京城的近郊,一直沿着这条大道往前走就对了,至于名字,似乎是叫‘忌园’。”
“忌园?”怎么名字听起来那么熟悉?
“是啊,公子既然是皇太女的人,就应该听说过这墓园的名字?”老先生有些奇怪眼前之人的反映。
要知道那里面所祭奠的人,可是跟皇太女有密切关系,这人怎么会不值得呢?甚至听都没有听过,奇怪了?
老先生虽然疑惑,不过毕竟是跑江湖多年的老手,即使有疑惑,也不会问出口,他知道,这些不是他这等寻常老百姓该问的。
“嗯!”鄢思妍虚应一声,给巫月寒使了个眼色。
巫月寒一接受到妍儿的神色,立刻明了,马上从宽大的衣袖内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
鄢思妍从巫月寒手里接过银子,塞进老先生的怀里,道:“这些就当做你说书和回答问题的赏钱!”
众人看着那么一大锭的银子,赞叹这人好大的手笔,这可是勾普通人家吃上半年了。
老先生何曾见过这么大锭的银子,连忙推拒,“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就几句话的事,哪能收您这么多银两!”说着,便要将银子还给鄢思妍。
鄢思妍秉持着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理,不着痕迹的银子推了回去,一边示意巫月寒带上瑶儿。
众人只见两道白影和一道紫色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待回过神来,眼前的三人便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从原地消失了般。
众人不禁感叹是不是神仙降临了,便各自对着天空膜拜,既然散去,独留下老人在那里看着手中的银子发呆。
这下儿子的病有救了。
不禁虔诚的双膝跪于地上,朝着湛蓝的天空俯身拜谢,嘴里念念有词,“感谢公子,感谢上苍,感谢公子,感谢上苍,吾儿有救了,有救了!”
隐蔽在暗处的鄢思妍等人,看着下面跪天朝拜的老人,不禁唏嘘。
巫月寒好奇的看了看身边的人,“你怎么知道这老人家里有病急之人,需要银两救济?”
“呵呵……这是秘密!”话落,一道白影闪过,便消失在了原地。
心道:看老人的样子应该不是病危,那么也不需要月寒出手了。
巫月寒瞧着原地消失得身影,抿唇一笑,身形一晃,手里提着鄢芷瑶,直追前方的妍儿而去。
看来他家的妍儿,助人为乐,还会害羞呢!呵呵……真是稀奇。
前言:忌园,忌园,俗称禁忌之园,到底谁是谁的禁忌?谁是谁的缘?
鄢思妍三人就着老先生说的路线,一路飞奔。
不多时,便到达了京城的近郊,此处,已经人烟稀少,有些荒凉,他们甚至没看见一座平民的住房。
也不见有人经过这里,就是想找个人问路,亦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鄢思妍放看去,只有树林和杂草,哪有什么墓地,根本就是鬼扯。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前方好像没有路了?”听着乌鸦和树林里的虫鸟哀鸣声,鄢芷瑶有些怕怕的靠近她家小姐,询问道。
“凉拌!”鄢思妍想也没想的答道。
“啊?”鄢芷瑶对于小姐的话眼露迷茫之色,不明白小姐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鄢思妍也懒得跟她解释,瞧了眼天空中向西斜的太阳,走到一旁不住观察地形的巫月寒身边,用手肘戳了戳他,问道:“月寒,看出什么名堂没有?”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她是不怎么在行,除了四姐外,她最佩服的就是巫月寒了。
似乎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巫月寒都非常了解。
从房里堆积的古书和巫山设置的阵型就可以看出。
巫月寒看了眼身旁的妍儿,靠近树林几步,望着里面看似漫无边际的墓园,幽幽的说道:“这里被人摆了阵!”
鄢思妍对于他的言简意赅的回答,只打赏了个白眼,嗤道:“废话!”她当然知道这里是摆了阵型的,要不自己干嘛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