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就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
施琳媛,哦,不,如今应该叫龚安茜才是,朱南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龚贵妃。
施琳媛静静的趴在男子的肩上,享受着爱人的疼宠,“陛下,只要臣妾一想到还能见到你,臣妾就满足了,什么苦对臣妾来说都无所谓。”即使在天牢面对那些残酷的刑罚,她都咬牙坚持,只为能见他一面。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陛下会来救她的,果然,陛下没有让她白等和失望,今日她终于得偿所愿了。
朱雀皇听了她善解人意的话,眸光里盈满了深情,轻轻撩开女子薄如蚕翼的衣裳,看着她雪白胴ti上交叉错乱的鞭痕和残酷刑罚后的印迹,眸光一片阴冷和暗沉,还带着无限的痛心和怜惜,“为了朕,你受苦了,朕发誓,他日一定让穆君麟血债血偿!”
“还疼吗?对不起,朕去晚了,才让你伤痕累累!”
男子眼里真挚的感情,让任何都无法想到平日里那个不拘言笑,冷酷暴戾的皇上会有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有陛下这句关系的话,胜过无数的灵丹妙药。”她的天楚哥哥对她还是一如往昔,宠爱不曾又半分减弱,她还奢求什么呢?
一个女人的一生无非就是找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而她已经找到了。
此时的龚安茜完全被刑天楚的柔情密意所滋润,一副女儿家的娇态,跟玄龙国那个心狠手辣的毒妇施琳媛简直有天壤之别,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当然,如果有人在的话。
刑天楚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怜惜的说道:“叫天楚,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那么见外。”
龚安茜收紧环住刑天楚腰间的手臂,娇嗔道:“天楚哥哥,这些年来安茜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朱南皇同样抱紧了她,“我亦如此!”他想她都想得快发疯了,若不是为了江山大业,他又岂会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让别人糟蹋。
想到此,他就情不自禁的将女子身上的衣物全部撕个粉碎,刹那间,女子的衣物如破布般的凋零在石室的地面上。
男子粗鲁抱起女子想里间走去,室内,有一张大型的檀木软床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像随时准备让主人享用。
刑天楚抱起女子将其粗暴又不失温柔的扔到床上,快速脱去自己身上的累赘,急不可耐的扑到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身上。
两幅赤luo身躯重叠在一起,相互厮磨,寄托着多年累积的思念,似要一瞬间将这些全部的爱恋释放出来。
两具干柴烈火的身躯,一碰触,即刻点燃。
男子喘息着、克制着自己的****哑声道:“说,你被那个男人用过多少次,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淫的勾引他,是不是?”为了朱雀国的江山社稷,他可是连安茜的处之身都给了那个狗皇帝。
听到身上男人的质问声,女子非但不慌乱,反而伸出一双洁白的藕臂勾住男子的脖颈,巧笑倩兮的回道:“陛下怎的这般想安茜,您知道的,安茜自始至终心里有的只是天楚哥哥!”****不是只有男人,女人也有,只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通常喜欢压抑自己而已。
她是个高傲的女子,也是个会享受和聪明的女子,心里上的爱恋是一回事,身体上的谷望又是另一回事,她聪明,所以不会愚蠢的压抑自己,所以,即使在穆君麟的床上,她亦尽力迎合,毕竟那个男人的床上功夫还是不错的。
同样,因为她聪明,她当然不会将心里的实话告诉刑天楚,要不然,即使他再宠自己,恐怕也会死无全尸。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极宠她,却也不能犯了他的禁忌,不知死活的去挑战他的底线。
更何康,她知道,眼前的男人爱江山更胜过爱自己。
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其实当年他提出要自己去玄龙国做线人之时,她虽然答应了,心里却是有怨的。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眼里只有权势的男人不答应又能如何?只要他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就好了,又何必愚蠢的贪图太多,正因为她懂得这些,所以现在还能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而不像那些后宫时不时无故失踪的妃子。
她聪明,所以无需要求太多。
男人见女子有瞬间的失神,便俯下身轻咬了下女人的耳朵,女子不由得全身轻颤,嗲声道:“讨厌!”
男人被她眼里的媚态逗得一乐,趴在女人身上,探出手,“让朕看看你这个地方,还是不是雏,有没有被人碰过?”
“呵呵……陛下怎会如此说,不是早就应该在陛下将臣妾推向玄龙皇就知道的结果吗?陛下又何必多此一问?”男人啊,既然是他亲手推向别的男人怀里,又何必还要让自己给他立贞节牌坊?
抱歉,她龚安茜想来不会亏待自己,要自己为他守贞,万万是不能的,更何况穆君麟的床上功夫还是不错的,只除了野蛮了些。
刑天楚一听,伸向女子秘园的手顿了顿,一双深沉如夜幕般的凛冽双眸紧紧盯着身下这个笑意盈盈,媚眼如丝的女子,道:“茜儿这是在怪朕吗?”只有她心里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唤他陛下。
“……”龚安茜选择保持沉默,说不怪,那是骗人的,以这个男人的果断和聪明,一定也能看出她心口不一的谎言,所以,又何必多说?
刑天楚将她的沉默当做默认,抱紧她雪白的双臂,埋首于龚安茜的脖颈间,吮吸着她身上特有的浓郁香气,低沉的声音似承诺般的说道:“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朕就是用锁的也会将茜儿捆在身边,朕以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茜儿和朕的将来,为了朕和茜儿能够幸福无忧的生活,所以,朕才那般前思后想的下了这个错误却又无可奈何的决定,茜儿不要怪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