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攻击的玄小巫直觉的想要拔剑,可是恋煞压根就没用一点法力,就跟个普通小孩一样将她压倒,凉凉的软软的小唇在她脸上啵啵啵的亲来亲去,痒极了。
“喂,****啊,快捂脸,睁眼。”凉陌舞的鬼叫传来,还做了一个标准的偷窥动作,跟着发现不对头,他的玄老大在被一个小孩非礼啊,于是乎,他抬脚就要去救美人,可是周围的斗篷男却像是收到命令一样,将玄小巫和恋煞团团围在了中间,其中扛着冰糖葫芦的站在最前面,将那大串糖葫芦对着凉陌舞,大有死不让开的架势。
“哈哈,等下你就会怀孕了。”恋煞满意的看着玄小巫满脸的口水,得意的插腰大笑。
玄小巫恶心的抹去那湿哒哒的液体,一下子将恋煞推到了一边,对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她真想知道一千年前是谁将这么难搞的小孩给封印了去,太伟大了,她崇拜他。
“谁告诉你,压倒亲亲就能怀孕的?而且我是男生,也不会怀孕的。”
“姬琉,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他阅女无数,经验丰富,所以教了我很多,虽然我对那个又色又懒的妖怪头头很不信任,但是他的周围总是有很多波霸美人,而我喜欢男人,所以就找男人,但是为什么男人不会怀孕,这个他没告诉我。”撑着小下巴,他困惑的揪着小眉毛,盯着玄小巫的肚子,就期盼马上就有个娃下来。
玄小巫撑起身子,手上一片湿润,抬起手掌,她看着自己半身都被独孤醒的血给染透了,不由的看向四周,却只看见了黑乎乎的一片。
“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将那血摊到恋煞跟前,她兴师问罪道。
恋煞后退了一步,忽然飞身坐上了一个斗篷男的肩上,俯瞰着她,刚才的童真和幼稚也全没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不能活,夏非说,他要死,丸劣只知道抢没味道的内丹,所以我来让他死的痛快些。”
“为何要听那个野蛮人的,你还是个孩子,还是个魔尊,既然封印解开了何不做些好事,残害无辜人的生命,你就不怕和一千年前一样被封印起来吗?”
玄小巫走近他,心中有种冲动将他收到羽翼之下,在她看来恋煞心智似乎只有八岁,应该很好控制,如果将魔界拉拢过来控制在手心,那将会是多么大的依附。
恋煞忽然一笑,带着她腾空而起,巨大的漩涡从地面上盘旋起来,他小小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阴森而又恐怖。
“别人的事我不管,夏非能给我想要的,我就听他的,很简单,而你,就是我要的,所以,必须跟我走。”
玄小巫心一冷,早已看不见恋煞的声影,将佩剑抽出,她捏了火诀召唤出三条火龙,特意避开了扛着冰糖葫芦的斗篷男,三味真火肆虐而起,将那漩涡团团围住,一阵尸臭味传来,乌黑黑的散开仿佛一团乌云。
一阵凌风破开而来,一个灰色声影从下而上奔跑着,那速度竟然比他们还快,倏地一下就将斗篷男给冲开了,凉陌舞拉着玄小巫的手,又跟火箭一样跑了回去,还不忘在那包围圈中丢了个炸弹。
恋煞坐在斗篷男肩上舔着糖葫芦,看着身后那死伤惨重的队伍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对着玄小巫摆了摆手,甜甜笑道,“本尊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过本尊还是会回来宠幸你的,我最可爱的侍妾。”
玄小巫被凉陌舞拖着跌到在地,连忙再看向天空时恋煞已经离开了,她忽然起身看着被她压扁的凉陌舞,困惑的问道,“刚才那龙卷风是你?”
凉陌舞咳嗽了几声,得意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可是斗祁宫最优秀的跑腿小厮,我一日行万里,曾经荣获斗祁宫最勤奋员工的奖,厉害吧?”
晕倒!
不知道凉陌舞给独孤醒吃的什么药,他浑身上下无数伤口竟然奇迹般的不再流血,只是还在昏迷中,许久都没醒。
众人便在巷子深苦等着,卫敛也一直在床榻边照顾着,那副照顾自己老子的孝顺样看的玄小巫一阵恶寒。
凉陌舞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雪白的衣衫潇洒的冲到玄小巫跟前臭美,那身白刺眼的很,她一个不小心把满桌的菜都翻到了他的身上,凉陌舞哭丧着脸,不得不换回了灰色的长袍。
月高挂,冷冷寒风吹得玄小巫睡意全无,起身想去外面走走,却碰见了在长廊上不住咳血的卫敛,显然他的内伤一直在加剧。
唉,她只是轻轻的撞了他一下而已,谁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就那么脆弱呢,悲情鸟。
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卫敛忙将嘴角的血抹去,转身见是玄小巫,惊得眼睛珠子差点掉出来。
玄小巫皙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发光,莫名的带着笑,冷冷开口道,“貌似,你很惊讶看见我?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吗?”
卫敛跟撞了鬼一样,转身就跑,还没跑几步脖子上就缠住了一块被单,整个人猛地被往后拖,一个踉跄的跌到在地,狼狈不已。
玄小巫控制着手中的被单,跟拖死猪一样把他拖到了面前,蹲下身子俯瞰着她,却迎上了他阴冷不服的目光。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害死我,还没那么容易。”她将他裹在被单里一直往自己的房间拖去,一脚踢开房门,月光照射在木质地板上,几个僵硬的人影矗立那黑乎乎的屋子里。
指尖一晃,一束火苗划过,点燃了不远处桌面上的油灯,一时间光亮大闪,刺眼不已。
卫敛惊恐的看着像是被定住的几个黑衣人举着长剑分布在屋子的各个地方,每个人眼里都闪着小泪花。
而那木板上,发出诡异的白光。
玄小巫拔剑,嗖嗖几道剑气就划开了那些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一个个眼熟的面孔,无不是鸣枭谷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