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会见了郎清,拿了药单。
就去找昨天那个护士扎针了。
说实话,这个护士还真是温柔呀。
白鸽笑着看向认真嘱托自己的护士。
坐在床上,靠在枕头上,看着药水从针管一滴一滴的滴过去。
最后靠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等到自己醒来,是被周围的吵闹声吵醒的。
听着旁边护士推着支架,支架上躺着浑身带血的人,快速跑向手术室。
嗯?这是怎么了?白鸽有些懵。
给自己扎针的护士现在急急忙忙的指挥着人马,登记病例。
郎清更是急得到处跑。
看着自己药瓶里的点滴快完了,叫护士过来拔针。
护士也是过了好久才来。
趁着护士给自己拔针的空挡,白鸽问着护士:“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伤员?”
护士手脚麻利的拔下针头,让白鸽按住,拿走药瓶,“这是那边打仗了,好像是敌方突然袭击,看守员没招架住,这些伤员都是看守员。”
护士说着,就听见护士长开始叫她。
就急匆匆的走了,走之前还说:“你等下要是走了,就记得拿新开的药,然后病床腾出来,给别的病人。”
白鸽按住针孔,点点头。
路上看着好多伤员,都是一样的伤,有点腿部缺失,或者手部,看着好几个这样的伤员。
走到药房,抓药的医生也在急急忙忙的配着药,白鸽站了会才有一个护士把药给自己捡好。
就又去忙了。
“这些都是被炸伤的……”
“去,多弄点消毒水……”
“好的。”
“……”
药房里的医生说着。
白鸽的步伐顿了顿,是炸伤。
谢逸轩是死于炸伤,可是现在还没到谢逸轩走那条路啊!难道是?蝴蝶效应?
反应过来的白鸽,跟去前线的护士要了一件防弹衣。
无视护士的问题,直接抛出身份,就往前线奔。
留下拿着药房给白鸽开的药的护士在原地呆滞,“这,这是谢夫人?”
看了一眼白鸽递过来手里的药,叹了口气。
转头,让预备支架的车,去前面接住白鸽带她去前线。
司机愣了愣,不是很想去。
看着白鸽跑远,而司机还没有一丝动静,敲了敲司机的脑阔,“这是谢将军的夫人啊!还不走?”
司机愣了愣,呆滞在原地,“谁?”
护士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捏着司机的耳朵说:“前线的谢逸轩,谢将军,谢夫人啊!”
司机这才反应过来,打开车,往前踩油门跑。
白鸽在护士推着支架车,飞机在天空飞的嗡叫声,空中预警的声音都在提醒着人们往安全的地方跑。
但是白鸽穿着防弹衣,往前跑着。
血管好像又被堵住,手臂和心脏的疼痛又传来。
白鸽停在原地,揪着胸口的衣服,艰难的喘气。
不是,什么劣质身体,刚打完针又来了。
软团子:“小提示,剧烈奔跑也会导致心梗哦~”
白鸽:“去你的。”
呼吸困难,整得白鸽好像看东西都迷迷糊糊。
大脑有些懵的同时,听到了身后汽车的滴滴身。
还是救护车专有的递唔嘀唔的声音。
白鸽有些艰难转头,是那个给自己防弹衣的护士在救护车上向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