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爆发了巨大的掌声,一层胜过一层,这一场比武,是本次天机大会水平最高的一次比武,紫云道人的“紫气东来”和司空争鸣的“烛龙杖法”都让在场所有人叹为观止,受益匪浅。
接下来,九州上台,问道:“还有哪位英雄要上来挑战?”
在场没有一个人对这新的榜单有异议,于是便敲定了下来这一届的天机榜:
一、竹剑居士
二、司空争鸣
三、如悲方丈
四、紫云道人
五、张子逸
六、张道纪
七、蔡钰行
八、乾元道人
九、一榕大师
十、布衣
十一、陈龙
十二、奕秋
……………………………
大伙儿掌声雷动,然后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哉!
司空争鸣走到紫云道人那边,说道:“紫云兄!这杯酒,老夫恭贺你练成'紫气东来'。”然后一饮而尽。
紫云道人也站起身来说道:“既然这样,咱们也不必客气,我回敬你一杯。”说罢,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司空争鸣笑道:“爽快!那么这第二杯酒,敬紫云兄你气度不凡,高情远致。”说罢干了第二杯酒,紫云道人也客气的干了。
司空争鸣又倒了一杯,说道:“这第三杯,就是敬咱们俩之间,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咱们就是兄弟!”
紫云道人也喝道:“不错!司空教主武功卓绝,品信更是一流,这个朋友,我交了。”
二人又是仰天长笑。
这正是把酒言欢的时候,突然天边传来一声鹰嗷,司空争鸣见这正是烛龙教总坛的联络鹰,长啸一声,只见这鹰扑腾扑腾的飞到了司空争鸣的肩膀上。
司空争鸣解下鹰腿上的信,立马脸色大变,急忙对紫云道人行了一个礼,说道:“紫云兄,今教中有急事,恕在下先行告辞,以后有机会,老夫再与阁下一饮。”
紫云道人还了一个礼,司空争鸣立马召集了烛龙教人马,走出天机门,然后说道:“刚刚我收到风长老的信件,总坛告急,恐有大难。”说罢,他亮出了刚刚收到的信。
只见信上用血写着写着:“敌袭,告急,求援!”下面落款是个“风”字,然后司空争鸣收了起来,说道:“我们分三路走,一路由我,四护法,各长老带领,先行回总坛,另外一路,杨红衣,你收拾朱雀坛的人马,要最精良的,后来增员,最后一路,金恺炜,你去带着青龙坛,分拨一些人,去帮助守另外三坛,事不宜迟,我们走!”
司空争鸣等一行人连夜奔波,路上连续累死了十几匹马,但是这中原距离昆仑万里之路,岂能是说到就到的,他们从河南开始花了五天的时间,到达了凤翔府,准备一下行李,换了七匹马,买了干粮,准备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日接着赶路。
当晚,张道纪张子逸突然一同惊醒,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已经明白,二人从窗户外面跳了出去,刹那间,看到一榕和尚、陈龙、顾金徽、陈嘉貉和司空争鸣一齐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几人一同奔出几里之外后,停了下来。
司空争鸣说道:“你们也感觉到了?”
陈嘉貉说道:“这么浓重的杀气,谁都感觉到了。”
司空争鸣说道:“这股杀气,我平生未见,来的如此浓烈,去的又如此之快,真不是何许人。”
张子逸说道:“这杀气如此之重,武功也如此之高的人,天机榜怕是没这么一号人物。”
司空争鸣说道:“老夫平生遇到的人,只有十五年前那个'人屠'的杀气可以和这个人相比,但和此人的杀气完全不同,这个人的杀气浩浩汤汤而来,又悄然而去,真不知何许人也。”
他顿了顿,说道:“回去休息吧,半夜三更,也不知这人藏到哪里去了。”
说罢,七人一同回到了旅店,后半夜倒是平安无事。
第二日,他们一行人一大早就出发了,到了未时,他们才在一家客栈歇脚点了一些饭菜。
等饭菜上来,众人都准备动筷子的时候,一榕大师突然大喝:“不可!”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看着一榕大师。
只见一榕大师慢慢放下了筷子,又慢慢的说道:“有毒。”
众人大惊,说道:“此话怎讲。”
一榕说道:“饭、菜里面没毒,但是这筷子上,却是一种剧毒。”
张道纪突然向后一跃,抓住了小二,说道:“小二!你可知是谁下的毒?”
其他吃饭的食客也纷纷放下了筷子,开始议论纷纷。
那店小二颤颤巍巍说道:“小…小人,不…不知道啊!”
一榕大师说道:“道纪,放下他,这个毒,不是一般人下的了的。”
张道纪放下了这店小二,慢慢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只听司空争鸣说道:“一榕,这是什么毒?”
一榕说道:“这筷子是桃花木做的,但是这桃花木,不是一般的桃花木,而是被人专心培养的毒桃花木,每日在浇灌的水里,注入一些毒,渐渐,这木便有了毒性,等我们将这筷子伸入嘴巴的时候,唾液便会将这木头里的毒溶出来,那便会中毒。”
张子逸问道:“那一榕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榕笑道:“我看我们这桌的筷子和其他桌的都不一样,而且哪家这么便宜的酒家的筷子用桃木做的啊,我感觉奇怪,便用银粉摸在了这筷子上,你看,这筷子上的粉都黑成这样了。”
说罢,他给张子逸看了一下手中的筷子,果然上面有很多黑色的粉末。
陈嘉貉狠狠道:“是谁在暗处下这般毒手!非君子!”
一榕大师笑道:“没死就好了,我看了一下,除了这个筷子之外,其他都没毒,换下筷子就好了。”
于是烛龙教群雄换了筷子后,放心的吃完了饭,继续赶路了,但是他们比以往更加警觉,一草一木,都在他们的眼中无限的放大,无限的放慢,生怕又着了什么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