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那神师睁开双眼看着天亲王摇了摇头道:什么也没有发现。
天亲王脸色无比阴沉地道:走,回神皇阁。神族众人转身出了神墓奔向了神皇阁。
神皇阁一个宽大的空间中,那天亲王坐在正中的一把金椅之上,其他人坐在两侧,只听那天亲王沉声道:这次外族之人潜入我们神族为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必须得加强对两个世界通道的防守,绝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
这天亲王说着看向坐在上首的一个亲王道:宇亲王,关于加强通道防守之事你去完成。
宇亲王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天亲王接着道:关于我们攻打外界之事,让神师向大家说明一下。
神师站起身来道:神皇将在五个月左右神功大成,半年后,我们将由神皇亲率五百万大军进攻那个世界,其中除天亲王和两神王坐镇神族外,其余之人全要参战,包括其他种族的高层。
天亲王接着道:各位,听清楚没有?在这半年内,你们必须把要完成的事情全部完成,届时准时参战。
众人应了一声,那天亲王摆了摆手,众人站起身来向神皇阁外走去,出了神皇阁,百里傲直向那神墓奔去,当快要到达神墓时,高乐天闪身脱离了百里傲,隐藏在了一块巨石之后。
神墓四周的巡查之人明显多了起来,一股股强横的魂念不断地扫向四方,此时就连一只苍蝇也难以漏网。高乐天隐在大石之后静待天黑,天黑了最起码能躲过那些眼睛的搜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很快,所有的一切全被浓浓的夜色淹没,只见高乐天嗖地一下就飞出去上百丈之远,然后停止下来感应着周围的一切。他也想急速地逃离此地,但是这样做很容易被那些魂念捕捉到,试想,这里没有一丝的风,哪里会有急速飞行的沙子。高乐天也想过缓慢地移动逃走,但这样做要想逃出那些魂念的范围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高乐天飞出一段距离后,就停下来观察一下情况,如果感应到有魂念扫来,他立即会停住身形,如果没有,他则会再次急飞。
就这样飞飞停停,高乐天逃出神祖山,远离神皇阁也用了大半夜的时间。
高乐天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化成了人形,快速地向前奔去。不过这次他没有变回他的本来面目,而是变成了一个六旬左右的红脸男子,毕竟他的相貌已经被人知道了,他不想出现什么意外。
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一晚后,第二天高乐天随着人流出了神皇城,然后马不停蹄地出了一个又一个外围城池,当走出最后一个外围城池后,高乐天将白发三千丈从储物镯中放出来道:老白,我们得尽快赶回我们那个世界去,昨天神族高层决定加强两界通道的防守,我们必须赶在这些人之前离开,否则就麻烦了。
白发三千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身形一闪就向来路急奔而去。高乐天施展出自己的瞬息万里步紧跟白发三千丈,此时就可以看出高乐天的速度有多快了,在白发三千丈全力奔行间,高乐天仍然显得不紧不慢游刃有余。
几天后,两界通道入口处的那个深谷已经遥遥在望了,高乐天和白发三千丈停住了身形,只听高乐天道:老白,为防止万一,我还是把你收起来吧。
白发三千丈点了点头,高乐天神念一动再次把白发三千丈收了起来,然后他自己化为了一粒沙子向着深谷急飞而去。
此时,谷中静悄悄的,显然神族所派人员还没有到来,高乐天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头扎入进了寒潭之中,直到此时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基本上算是离开了神族的地盘,接下来出了风火神谷就安全了。
几天后,高乐天就到达了风火神谷的风火洞中,高乐天望着风火神谷那密集的人群有些犯难起来,他要想出得这风火神谷,不仅得经过这些人群,同时也要经过上面的禁制,这样肯定会让人发现。高乐天绞尽脑汁没有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天色很快就黑暗了下来,直到此时,高乐天仍然没有想出可行的办法,高乐天两眼寒光大放,既然怎么样都会被发现,干脆就把动静弄大些,他不信这些人能留得住自己。
只见高乐天一掐诀,顿时二十枚巨指向着人群中急射而去,风火神谷中的人彻底乱了起来,他们像蝗虫一般纷纷飞向了高空,但风火神谷上空布置了禁制,这些禁制阻挡住了他们的逃生之路,他们本事再大也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乱飞。
惨叫声、怒骂声、哭喊声交织在了一起,只见无数人被击爆、冻成冰雕、还有很多人身上电蛇乱窜,不停止地抽着羊癫风,更有人被暴风卷着四处乱飞,还有部分人被高乐天刚刚射出的巨指吸干了灵力,无力地躺在地上嚎叫。
高乐天心中不禁哈哈大笑,指挥着巨指四下乱撞。
风火神谷太小了,而风火神谷中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满天满地人挨着人,人挤着人,高乐天那二十枚巨指如闪电般地来回穿梭,那些人如爆竹一般,砰砰砰地不断地爆炸着。
风火神谷崖壁的洞穴中不断有人飞了出来,使得风火神谷中的人更加密集,而一些神族修为高深之人哪管伤着伤不着别人,举着兵器就向巨指击去。
高乐天见此,一声低喝:“爆”,只见四五枚巨指轰的一下就爆炸开来,顿时无数人被炸的灰飞烟灭,就连那些神族高层也有很多人被炸死,没有炸死的急忙后闪,弄的灰头土脸,伤痕累累。
凶猛的劲气在风火神谷中肆虐,那些修为低下之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狂暴的劲气冲击,瞬间就被冲爆了,即便距离爆炸中心很远也难以逃得性命,而那些修为较高之人也是身不由己东倒西歪,稍稍稳定住身形便急向那禁制冲去,有禁制牌的逃到了禁制之外,没有禁制牌的一次又一次地狂轰着上面的禁制,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