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头赶紧点头:“是是是,哥,我受教了。”李小川点点头:“把你的大排档给我撤了,等原来其它的人都回来之后,你在在旁边开你的大排档,不要在找这些穷苦老百姓的麻烦。嘛的,欺负这么这么一群没本事的老百姓,你一个大男人,觉得很光荣嘛。你特么这是在贬低自己的,明白嘛?”
李光头使劲儿点头:“明白了。”李小川闭着眼睛点点头:“起来吧,赶紧行动去。”李光头赶紧起来,朝那些东倒西歪的几个手下大叫着:“起来起来起来啦,都特么的给老子起来,把棚子拆了,把原来的在原地的人都给我一个个请回来……”
李光头撤了,被李小川一个人打的屁滚尿流,十来个人一溜烟的把已经建好的大排档帐篷全部撤走了。
消息像是风一样迅速在工地附近摆小摊的摊主们传播了出去。本来已经回家的人们又能回来。工地对面的这个杂居小摊,热闹的场面再次热闹起来。很多的同行摆摊的摊主纷纷前来向李小川表达感谢。自不待言。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且李光头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在也没见这个家伙露过面。
李小川白日卖馄饨,晚上卖烤串。回家之后,就赶紧翻开“命经”,照着命经修命篇开始慢慢练习。同时,李小川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忽然一夜之间变的强大。其实,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接触了命经里所言的“元气”。
据命经所言,天地万物,皆是依仗一气而生。一气化阴阳,阴阳衍万物。也就是老子所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而且天地之间的元气,这就是这个道生一的“一”,就叫它:元气!而在修炼元气的基础上,根据修炼的进境的不同,由开始的练气,到筑基,最后,可以修炼成传说中的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真正境地。
金丹哪!当李小川看到这个字眼儿的时候,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日尼玛,那传说中的金丹,真的是能在人体之中产生的嘛?原先,乃至现在,李小川都觉得,那是一种神圣的扯淡。但是,想到雷伯……李小川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认可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看雷伯的那个样子,估计,至少也是个金丹期的高手。老家伙,隐忍了六十年,居然不漏风不漏雨,真能装啊……
同时,根据这几天对命经的了解,李小川终于确定,自己在喝了雷伯送给的那一葫芦里的一口酒后,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是正式进入到练气一级的阶段。
也就是说,雷伯给自己的酒,一口,居然就叫自己踏进了修仙者的大门。这特么是什么酒呢?李小川不知道。但是,李小川深深的相信,雷伯叫自己最多能三个月喝一口的话,绝逼是没错的。
这种逆天的东西,喝多了不死那才叫怪哩。但是,已经对修仙者有所了解的李小川也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这紫叶葫里的酒,才不是什么酒,而是能让自己境界晋级的元气溶液一类的东西。
修仙者的进阶,无非就是靠自己的打坐修炼,吸收和催化自己的身体产生天地元气。命经里,介绍的积攒自己元气的方法,有两种。
一种是直接吸收强大的灵气入体。另一种是三大丹法之中的人元丹法。依靠自身进入冥定状态,然后身体进入全空状态的本真假死状态。
这个时候,身体内的阴阳二气就会自行流转,阴阳交会相当于人体水火交融,水火交融之后,产生了原始之气,也就是元气,被身体自行吸收。这样达到吸收元气的目的。
而相对来说,第二种自我繁衍的元气,才是更稳妥稳定的金丹修炼之法。第一种依靠外力强行塞到自己体内的元气,多多少少有属性上和质地上的不纯净,稳定性也要差一些。
至此,李小川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打败了李光头等人的攻击。原来,无形之中,自己已经稀里糊涂的进入到了修仙者的行列中了。雷伯给自己的这份大礼,不可谓不重啊,有朝一日,再见雷伯,李小川觉得,得一定要好好谢谢雷伯。
这一天,李小川正要推着自己的三轮车出去卖馄饨,忽然自己的老娘招呼自己,说是有人找自己。
李小川放下了三轮车来到老妈老爸的房间,之间,一个穿着整齐的黑色西服,扎着领带的肥胖的家伙笑嘻嘻朝自己点了点头。然后道:“您好,请问,您是李小川先生嘛?”
李小川看了看这个浑身上下一边粗的水缸一样的胖子点头:“我就是李小川,您找我有事儿?”
胖子的鼻子上卡着一个眼镜,这一笑,把眼睛都笑没了。胖子用自己那只白嫩的肥胖熊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然后,从自己西服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半猫着腰笑嘻嘻递给李小川:“李小川先生,您好。我是胜利律师事务所的二级律师,您可以叫我王律师就行了。”
李小川惊异的接过那张卡片,上面写着胜利律师事务所,二级律师王胜利。李小川看了看这个胖子:“呃,王律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嘛。难道,我摊官司了?”
这个王胖子咧嘴嘿嘿一笑:“对头,您说着了。这回,您摊上大官司了。”
李小川闻言一惊,心道坏了,头些日子,自己可是给了张莉的那个老妈两个响亮的大耳光。不曾想,这疯女人,居然搞到法院去了。特么的,至于吗,不就是两耳光嘛,至于把老子告到法庭嘛……
李小川哼了一声:“恩,那个,王律师。这个,这个事儿啊,其实不怪我,是那个女人她先惹怒的我,你看,要不,大不了我去给她道个歉神马的……”
这个王胖子闻言一脸的惊诧,看着李小川道:“啊?你说什么呢?什么女人,什么道歉?跟这没什么关系的。这官司,就关于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