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儿避如蛇蝎的模样,仿佛这不是一条名贵的项链,而是一道催命符。
“不喜欢?”薄景修眸光微暗,清冷的嗓音中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她忙于撇清的样子,还真是刺眼。
薄景修眉头紧蹙,视线在项链上流转。
洛星儿撇了撇嘴,酸成了柠檬精,“喜欢啊。”
这么贵,傻子才会不喜欢吧?
闻言,薄景修转头看向她,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那摘了做什么?”
下午戴的时候还挺开心,怎么才一晚上就变了?
女人真善变。
“弄坏了赔不起。”她小声的嘀咕着,言语间似有无尽的遗憾和不舍之意。
谁让这是个烫手山芋呢,她还是不担这个风险比较明智。
“你不是说自己是无价的吗?才三千多万就被吓住了?”
薄景修的语气有些缓和,周身散发的寒意也略微收敛了些。
原来是担心这个,不是想和我撇清关系?
洛星儿,“……”
这男人的记性真好,我随口一说的话都能记得一字不差!
听着他的声音,好像心情还不错?
洛星儿趁人打铁,她双手抱着薄景修的胳膊,一脸谄媚,“薄景修,我能和你打听一件事么?”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虽然清纯极了,但足以勾魂摄魄。
薄景修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垂眸看着被她抱在怀中的胳膊,眼底似有暖意闪过。
顿了一顿,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言爵用一次贵不贵?”洛星儿歪着头,小心翼翼地打探道。
“你再说一遍!”薄景修猛地抽回了胳膊,整个人游走于暴怒的边缘。
他的声音平缓而低沉,可就是这样的声音,让洛星儿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那种冷,不是一般的冷。
那凛冽的寒意,仿佛是肌肤之下的血液在渐渐凝结成冰。
就连前座的司机都感受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冷不丁地打了个颤儿。
洛星儿不明白薄景修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这人,明明上一秒还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她尴尬地收回了空无一物的手,来回的搓着。
这几天和薄景修接触下来,她有些懈怠。
她常常忘了,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薄景修。
那个权势滔天,他一不开心,整个S市都将要承受怒火的人物。
“那天言爵去鼎盛用停车场那件事帮我换了女二号,不知道被谁看见了。现在公司里的同事们都在传,说他是我的金主。”洛星儿结结巴巴地将来龙去脉讲了个遍儿。
薄景修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了,他目光阴鸷地盯着洛星儿。
似乎,他不太相信她的话,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洛星儿咬着唇,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将心里的小九九,和盘托出。
“她们说的时候,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所以我担心她们信以为真。更担心言爵知道后向我索赔名誉费。”
好吧,她承认她的态度有些暧昧,她是故意让那群人误会的。
言爵的名头还挺好用的,至少老王就被唬住了。
薄景修紧蹙地眉头终于舒展了些,只是语气依旧不悦,“没了?”
洛星儿的心砰砰的跳着,“白飞飞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公文包男。我觉得言爵想要索赔的话,一定不能忘了白飞飞。”
本着多死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她一脸诚恳地告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