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木公平还在狡辩:“可是,毛利先生,我在酒窖的时候也被袭击了啊!”柯南冷笑一声,说:“因为那是你实现安装好的机关,而且那个机关,还是你昨天晚上杀害旭先生之后才安装上去的。”
福特先生问:“那掉在桌子底下的那封信呢?”永明先生也跟着问:“还有那个打电话给我们的秘书呢?”
柯南说:“也是泽木先生没错,当然了,把那瓶荧光指甲油送给奈奈小姐的人也是他。”目暮警官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动机呢?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柯南说出他的猜测:“我在想,也许是和味觉障碍有关系。”永明先生犹豫了一下,问:“你指的是…判断不出食物和饮料味道的那种病吗?”
柯南回答说:“对,他就是得了这种病。”所有人都震惊了,柯南继续说:“他得味觉障碍的原因呢,主要是由于精神上的压力,或者是头部外伤造成的。”
目暮警官还有点愣愣的,说:“头部外伤啊。”然后,目暮警官突然明白了,说:“你是说,奈奈小姐的那次车祸,差点撞到的是泽木先生喽?”
慕目暮警官的疑问越来越多了,说:“你等一下好不好?如果他真的有味觉障碍的话,那么奈奈小姐带的那瓶酒他就应该品尝不出来才对啊。”
柯南开始解释目暮警官提出的问题:“其实他是以酒香和酒的色泽来判断的。泽木先生就是靠着他现在还剩下的视觉和嗅觉,在车祸之后继续做着酒保的工作。但是这违背了,他一直都强调的必须要追求完美的审美观。所以说,泽木先生才会辞去酒保的工作,计划回到乡下的老家去。”
“但是在这之前,他就得先报复包括奈奈小姐,这几个破坏他味觉的人。泽木先生,我想你当初一定很不甘心吧。从前你为了能开一间自己的餐厅,视如珍宝,收藏了好几年的名酒,才会这样被你打碎了的。”
目暮警官的疑问已经被解决完,说:“那么,地板上的伤痕就是?可是毛利老弟啊,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呢?”
柯南说:“因为他刚才在厨房里品尝调料品。他当时尝的调味料是辣椒粉,而且是印度那里的辣椒粉。像他这种每天要用舌头工作的人,舌头就是他的命,平时是不会接触辛辣的东西的。”
“而我之所以知道他得了味觉障碍,也是我叫柯南帮我拿矿泉水确定的。”泽木先生不太明白:“矿泉水?柯南接着说:“其实在柯南给你的那杯水里面,事先放了一些盐。”
泽木先生笑了一下,说:“盐?我当时竟然没有注意到,就直接喝下去了。没错,我的确是得了味觉障碍这个毛病。不过,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我杀了奈奈小姐,这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柯南就等着他这样问,说:“你要证据,我当然有,证据就在你上衣的口袋里。”泽木先生翻了一下他的口袋,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软木塞,正是之前奈奈小姐涂鸦过的那个软木塞。
白鸟警官看到那个软木塞,惊讶的说:“那是刚才奈奈小姐半开玩笑时画过的瓶塞!”柯南解释说:“奈奈小姐被杀之前,那个软木塞还一直在她手上,现在怎么会到了你的口袋里啊?”
对于柯南的质问,泽木先生没有说话,攥紧了那个软木塞,柯南接着说:“那是因为你从她的背后袭击奈奈小姐的时候,她突然反身过去抓住了你,奈奈小姐就在那个时候把软木塞放进了你的口袋。那一片掉在地上的假指甲也是在那个时候掉在地上的。”
“没想到,一个软木塞,竟然证明了你一个酒保所犯下的罪行。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啊。”柯南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翼,翼立刻拿出了之前收集的几张扑克牌,柯南说:“此外,还有一样东西。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也许现在还放在你的口袋里。”
在柯南说话的时候,翼将那几张扑克牌甩了出去,泽木先生看着这几张扑克牌,仍然没有说话,柯南继续说:“就是那13张同花色的牌中,剩下的最后一张牌,那应该是用来杀工藤新一的牌吧。”
泽木先生不再隐瞒,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牌,黑桃A。他将这张牌甩到了小兰的旁边,然后,对毛利小五郎说:“毛利先生,一切的确就和你刚才说的一样,三个月前,在我从店里回家的路上,我和奈奈小姐的车子发生了擦撞,我摔倒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味觉就消失了,医生也认为,我很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所导致的,但是我在绝望之余,还是决定辞掉了酒保的工作。决心对引起车祸害我味觉消失的小山内奈奈,还有给我压力的旭胜义,弘树先生,还有仁科稔进行报复。”
目暮警官问泽木先生:“但是,旭胜义先生又对你做了什么呢?”泽木先生义愤填膺地说:“旭胜义的心思全在那些酒上,他只会利用庞大的财力,从海外买进稀有的酒品,从中图利,却没有尽到管理的责任。”
“仁科!那个家伙假借美食家之名,写那些什么破烂品酒书,对读者传达的都是错误的酒的知识!另外,还有那个弘树,他侮辱了我这个品酒人的尊严!”
“四个月前,我曾经出席一次他在自己家里举办的酒会……”总而言之,就是弘树先生在酒会上侮辱了酒保这个职业。
目暮警官问:“所以你就为了这件小事要杀弘树先生?”
泽木先生愤怒的说:“你说这是小事!?你们这些人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我一直把品酒当做我的天职,我的人格、名誉,还有我的尊严,全都被那个没有内涵的家伙给践踏了!”
目暮警官冷静的说:“这么说,是你杀了村上丈,对吧?”泽木先生阴沉的说:“没错,就在村上丈他出狱的时候,刚好跟我碰到,我们是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前面碰面的。所以我就想,如果我能好好的利用他的话,那就太好了。”
“所以我就说我是毛利先生的朋友,村上丈在案发当时的确对毛利先生心有不满,但是那一天,他是特地到事务所感谢他的,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也是那个时候想到,可以利用扑克牌的数字,作为我的罪行的障眼法进行报复。之后村上丈喝醉了,想杀掉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这个时候,白鸟警官问道:“这么说的话,你和毛利先生根本就是无冤无仇了?!”翼已经无语了,完美主义者真的超烦的啊,成天闹腾,森谷刚进去没多久,这又要进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