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讶然,他刚刚只是情急之下没有多想,话就直接说出口了,却忘了耿直的儿子耿炳和耿家多个小辈,做过多少混事,惹的永昌县的百姓怨声载道,赵子祥根本不会为他们家说情,反而是想要扳倒耿家才是赵子祥应该做的事,毕竟赵子祥在永昌县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令,是人人口中称赞的好官。
想到这的秦建有些歉意,“赵大人见谅,秦某刚刚说话欠考虑了,赵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让秦老家主误会了,只是既然我们说到了耿家,不知道秦老家主对今天发生的事想怎么做呢!”赵子祥问。
秦建沉吟了一下开口,“既然赵大人也是对耿家不满者,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耿直的孙女耿丽华,这次做的事太过分,今天要不是县主小姐在,后果是实在不堪设想,所以经过我们一家人的商量过后,对耿家的商船很感兴趣,所以打算对耿家的商船出手,所谓打蛇打七寸,而耿家的根基也是建立在码头上的商船上的,这次我要让整个永昌县的人都知道,我们秦家虽然低调,但却不怕事,想要欺负我秦家也要想好后果才行。”
秦建的一番话说的严肃而狠厉,也正好说到了凌如烟的心里去了,看来秦建人虽然老了,但骨子里的傲气还在。
该狠的时候一点也不马虎,果然能做家主的人都是厉害角色,说的话也是直戳要害,只要耿家商船一出事,整个耿家也算是垮掉了。
还有就是耿家的生意可不止只有商船,在码头上还有许多生意都是他们家的,这也一块大肥肉呢!
有肉不吃,可不是凌如烟的风格,想到这的凌如烟当即开口了。
“秦家主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商船就是耿家的根基,只要商船一出事,耿家必定会垮,既然我们都有意对付耿家,那我们就做个赌注如何。”
“呵呵赌注……县主小姐想赌什么呢!”
“就赌耿家码头上的生意,秦家主你们因为明月的事情要对付耿家,而我初到永昌县也需要立威,刚好耿家女也得罪了我,所以我们就赌谁先扳倒耿家,耿家码头上的生意就归谁,至于商船么,不管我们谁先扳倒耿家,商船都是属于秦家的怎么样!”
凌如烟不是没打过耿家商船的主意,只是她才刚来到永昌县,根基不稳,想要一口就吃个大胖子,还是有些勉强了,不如就卖个面子给秦家好了。
“好……好呵呵,那我就和县主小姐赌了,没看出来县主小姐年龄不大,魄力倒是不小,果然是后生可畏啊!”秦建十分高兴的赞叹道。
倒不是因为凌如烟说的不管谁先扳倒耿家,商船都是耿家的,而是因为凌如烟的本身魅力。
“秦家主过奖了。”谦虚是种美得,从小就是三好学生的凌如烟还是很懂礼貌的。
“既然你们二位做了赌注,那我就厚这脸皮给你们两位做个见证好了。”
“那就麻烦赵大人了,哎……我真的是老了,不服老不行了现在,不如现在的孩子有魄力啊!也是时候退下家主之位了,让年轻人来担当了。”
秦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