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枪芒。
这是刀法和枪法的境界展现,刘一航和孙亮都是奇才,本来展现刀芒和枪芒倒也不奇怪,只是,两人到现在练的都还是基础枪法和基础刀法。
是曹子诺通过百将,以及荀婷记忆中的最为简单的刀法和枪法改编的一些基本招式。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施展出刀芒和枪芒却是足以让无数人惊讶。
“滚蛋。”
然而,便是如此,刘一航和孙亮也远没有到能够威胁粗壮汉子的程度,仅仅一巴掌转手拍出,已经将两人拍飞了出去。
而那柄巨大的大刀则是依旧朝着曹子诺落下去。
“嘭。”
沉闷的声音,烟尘弥散开来,大刀落下,被打飞出去的孙亮和刘一航脸色已经呆滞起来,抬着荀婷的两个轿夫更是直接瘫软下来。
荀婷和遥遥看向那粗壮汉子的眼神却是闪过了淡淡的同情。
两人都知道曹子诺现在的规划,夯实基础,收徒弟,教徒弟,为的不是什么,而是夯实基础,通过观察徒弟们打基础的过程来夯实自己的基础。
在这情况下,使用任何超常的力量都是对夯实基础极为不利的。
现在,粗壮汉子显然让曹子诺有了很不利的情况。
“小娘们,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烟尘弥漫,粗壮汉子目光却是已经看向荀婷,好吧,大概在这大山之中他还没有见过和荀婷一般美貌的女子。
只是多看了两眼,这汉子的眼神都已经直愣愣的,脚步微微一动就要朝着荀婷走去。
然而,身影刚动却陡然间感觉到手上的大刀极为沉重。
“嗯。”
不耐烦的愣了一声,已经****熏心的汉子也没有察觉到不对,狠狠拽动了下大刀的刀柄,甚至脑袋都没有扭过去看一眼。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下一秒冰冷的声音响起,那大刀的刀柄猛的弹起,狠狠的撞击在了这粗壮大汉的侧腰。
狂暴的力量席卷而上,如同一头犀牛一样将大汉撞飞出去,曹子诺的身影从烟尘当中走出,一只手握着大汉那柄大刀的刀背。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沉闷的脚步响起,曹子诺走到大汉的身边,目光森寒的看着这个大汉。
这些混蛋东西,为了和刘汉抗衡,却是毁掉了他难得安逸的日子,最主要,更可能影响到他的规划。
夯实基础。
刚才,在大汉的大刀落下的时候,曹子诺抽出郝昭的长刀插入地面,铁壁的威力起码比之前提升了三成。
仅仅是粗通刀法就能提升三成,若是提升到刀法精通,曹子诺觉得最起码也能翻上几倍的威力。
而已刘一航和孙亮的天赋,哪怕是到精通的境界,也最多几个月的时间罢啦。
毕竟,这只是基础武技,虽然重要,但是,也并不是多重要的,这个世界上的武者,很少有人和曹子诺一样这样强烈的需要它们。
现在,一切都被眼前的混搭毁掉了。
不,不止眼前的混蛋,还有这个混蛋背后的那势力。
“你们去杀了所有强盗,然后,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搭建京官。”
冰冷的声音从曹子诺的口中吐出,刘一航和孙亮的脸色微微一白,随即却是狠狠的点点头,此时,面目全非的战场固然摧毁了村子无数的建筑物,但是,鲜红的血液依旧浸泡了这片区域。
血水甚至淹没了他们的鞋子。
这地狱一般的景象都是来自哪些山贼强盗,所以,对于砍下这些混蛋的脑袋,刘一航和孙亮绝对没有半点不忍。
“你在找死。”
地上,粗壮的汉子猛的挺身而起,他不在乎自己手下的命,但是,如果手下全部死光光,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一丝丝力量在粗壮汉子身上升腾起来,他的双手骤然间化为血色,一片暗红从他背后出现,化为巨大的手掌朝着曹子诺抓过去。
“是密教的血轮手。”
不远处,荀婷的声音响起,作为魏国四大家族,荀家却是有着这个世界上无数教派的武学记载,虽然并不是每一种武学都有秘籍,但是,大致的情况还是有的。
“血轮手。”
不屑的笑声散开,那柄巨大的大刀猛的弹起,然后刀柄狠狠的砸落下去。
无数的影子闪烁起来,看起来仅仅只是一下子砸落,但是,一瞬间却最少闪过三十多道影子。
沉闷的响声,那血色的手掌瞬间散开,然后大刀的刀柄狠狠的砸在刚刚挺身而起的粗壮汉子胸口,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响起,粗壮汉子身体猛的倒地。
“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刑罚叫做人棍吗,就是保留你的脑袋,然后切去除了脑袋之外的一切枝干,比如胳膊,腿脚,还有中间那玩意。”
曹子诺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地上粗壮的汉子,然而,说着人棍的内容,这笑容却是让人感觉到寒意森然,即便是地上这粗壮的汉子极为桀骜也忍不住连打几个寒战。
“不过,人棍实际上并不是这个刑罚的终点,据我所知,实际上,人棍是可以放置在特殊处置的罐子里的,然后割掉舌头,鼻子,耳朵,挖掉眼睛,用药物灌输封了耳孔,用药物毒哑了喉咙,这叫做人彘,做好之后是专门放在厕所里面的,你想试试吗。”
森寒的声音将人彘这种酷刑缓缓道出,地上,粗壮的汉子原本虽然被人棍下的不轻,却依旧凶悍的眼神猛的一颤。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疯狂的吼声响起,粗壮汉子目光带着恐惧看向曹子诺,他已经妥协,不再是绝不会出卖什么,而仅仅是问曹子诺究竟想要做什么。
“说出你的身份,你们的大本营所在?”
大刀倒转,狠狠的插入粗壮汉子身边的地面,曹子诺目光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粗壮汉子。
刚刚说出如此可怕的刑罚,此刻却笑的毫无所谓,粗壮汉子看着曹子诺脸色慢慢的苍白起来。
“我们只是一群学了一点密教武功的土人,我们只是不想被你们南人统治而已,该死的,你们是侵略者,我们难道连反抗都不能吗。”
愤怒的吼声,带着极端的悲愤,粗壮汉子脸上两行泪水滑落下来。
曹子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不屑起来,这个汉子当着他这个敌人,侵略者,胜利者落泪,无疑代表已经彻底的丧失了抵抗的决心,彻底的妥协和臣服。
“说出你们大本营所在。”
曹子诺语气森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