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庆生会并不简单,不单纯的是庆生,大多的还是前来拜师者的切磋。
按这个地方的传统,先达只需要在最后的时候登场即可,大多的时间要留给前来庆生的人们,不管是相互切磋或者是讨论。
当然了,如果你讨论的时候生成无关的事情,小点声别太突出就可以了。
等太阳完完全全的沉浸在黑暗中,这场庆生宴也就开始了,中间的地方主要留给前来切磋的学子们,留在最后的那位会和先达来一个握手,可以选择拜师也可以选挑战。
不得不说这位心大的影响力真是大,来这里的将近一半都是来切磋想做关门弟子的,这边的热闹也为简单提供了不少方便。
最主要的就是不用压低声音说话了。
“你们进行的怎么样?”
简单的声音很清脆。
“公子啊,这树不是个问题,但是没水照样死路一条啊。”
比起来简单的清脆的声音,老人们的声音明显的压低了很多,加杂着点点的刺激。
“本公子自有解决的方案。”
简单拿出碎银塞到了他们的手中:“这是种树的辛苦费。”
老人们受宠若惊的收下了。
“公子,这不敢当啊!”
“还是收了吧,公子。”
简单冷漠脸。
我要是真的收走了你们就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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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亮缓缓的升起,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正中央,随着时间的流动,站在中央的学子们越来越少,小厮们盘算着时间跑去喊正主了。
简单明白好戏马上就要来了,便让他们几个老人家提前下场回家种树,继续品茶。
果然,当小厮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群人,地方官直接封锁了这里,不准任何人出行。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退!”
“怎么,失败了也要留在这里受他们的指指点点?”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最先不愿意的就是学子,他们本来就面子薄,几乎是失败了就马上离开的那一种。
地方官一脸的悲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哭的嘶哑:“你们好狠的心呐!”
除了简单外所有人:“???”
发生了什么?
简单则是淡定的喝着茶看着他演。
“先达他就如同我的在世父亲,本来这场合我就不打算办,谁知父亲想多提携提携你们这些小辈,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决定举办,可是你们竟然残忍的把他给杀害了!”
地方官哭的脸都肿了:“你们好狠的心呐!”
在场的人们显然不相信:“先达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说仙逝就仙逝了呢?”
地方官哭着摇了摇头:“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别有深意的看着简单:“你们随我来看就知道了。”
简单:“……”
突然看我……?
搞事情?!
也许是他闲这事情不大好处理,硬生生让人把这消息传播了出去,场外便是闻讯赶到百姓们,把这里堵的水泄不通,连蚂蚁都不放出来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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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谁?为什么要搞它?